陸逸走到沈無缺面前,俯視著這位落霞聖子:
「我這個人呢,心眼很小,不是非要做了對我不利的事,說了讓我不爽的話,我才會發怒,任何潛在的威脅,我都不會姑息,會堅決地剷除掉,懂我意思嗎?」
沈無缺不通世故,是因為他不需要,因為他是豪橫的落霞聖子,所有人都必須對他恭恭敬敬。
現在他遇到了,比他豪橫一萬倍的陸逸,他要再不通世故,那估計不死也得殘廢。
在陸逸面前,沈無缺不敢有半點囂張,像哈巴狗一樣不斷地點頭:
「懂了,陸先生,以後我見了您,遠遠地就繞道,我要聽到有人詆毀您,我絕對第一個衝上去打他,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您的忠實信徒,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陸逸眉頭微挑:
「以前總聽人說你不通人情世故,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嘛,你很上道啊。」
沈無缺尷尬地笑著,遇到您這樣的大佛,敢不上道嗎?
衡陽宗的人更是看傻了。
雖然衡陽宗是湘省第一宗門,落霞宗區居第二。
但沈無缺這個落霞聖子來衡陽宗的時候,從來都是鼻孔朝天,囂張得不行,可見沈無缺有多霸道。
但如今,霸道無比的沈無缺見了陸逸,就像老鼠見了貓,溫順得不像話。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以前無法無天的沈無缺,在陸逸面前就和小雞仔似的。」
「陸逸?叫陸先生!」
「哦對對對,應該是陸先生!」
「要說這天下誰最狂,還得是陸先生,這沈無缺算個屁啊?」
「陸先生也有狂的資格啊,天下第一全能奇才,光是這名頭就能震死人!」
眾人低聲議論著,都對陸逸恭敬且畏懼。
陸逸揮手讓沈無缺滾蛋,戴冰月也對衡陽宗眾多長老說道:
「多謝各位長老對思琪的關心,如今思琪寒症已除,各位也可以放下心來,回去休息了。」
諸位長老面面相覷,眼中都有一縷失望。
他們自然是希望水思琪的三陰寒症,無法被根除。
因為這樣的話,將來戴冰月退位,他們就有理由阻止水思琪成為宗主。
宗主寶座,乃是一塊香餑餑,當然是人人覬覦。
只可惜,水思琪三陰寒症不僅痊癒,還是被陸逸這樣的大佬治癒,以至於他們連半點失望之色都不敢展露,生怕像沈無缺那樣被陸逸針對。
眾人離去,只剩下陸逸、戴冰月和水思琪。
「思琪,你的寒症剛剛除去,要多休息。」
戴冰月說道,示意水思琪離去。
水思琪點了點頭,道:
「多謝師尊關心,那徒兒就先回去了。」
水思琪向戴冰月行禮,隨後又看向陸逸:
「陸先生,我先回去了。」
陸逸微笑著說道:
「記得三天之內不要修行,可以多走走,但不要劇烈運動,身體發熱出汗就要立刻休息。」
雖然這只是尋常的遺囑,水思琪卻聽得心裡甜蜜蜜。
「我記住了。」
水思琪揮手告別。
等水思琪消失在視野裡面,剛才充滿威嚴的戴冰月立刻變得不正經。
她的雙手爬上陸逸的腰,眼中似有萬種風情:
「陸先生,你治好了思琪的病,現在思琪大病初癒還需要休養,就由我先陪陪你,如何?」
「正好,我也將我自己,送給你當謝禮了。」
戴冰月說得很直白,沒有半點拐彎抹角,看陸逸的眼神更充滿侵略性,仿佛要將陸逸生吞活剝。
陸逸早有預料,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反手將戴冰月擁入懷中:
「戴宗主考慮好了?要真把你自己當禮物送給我了,可能你會受不了。」
戴冰月白皙的雙手在陸逸腰間遊走:
「我倒是想試試,陸先生怎麼讓我受不了。」
陸逸嘴角微勾,拉開房門,伸手一推,便將戴冰月推進了房間。
腳尖一勾。將房門關上。
戴冰月被陸逸一推,原本倒退個三兩步就能停下,但她硬是倒退了十幾步,腰腹抵在了床沿,方才停下。
這都不是演戲,這是直白地告訴陸逸,讓陸逸趕緊準備衝鋒。
既然戴冰月都吹響衝鋒號角,陸逸也是不能慫。
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戴冰月身邊,緊緊地抱住了戴冰月。
衣裳褪落,雲雨翻湧,滿屋風光起波瀾。
戴冰月保留了三十二年的身體,完整地交付給陸逸。
一個小時後,戴冰月臉頰泛著紅暈,髮絲凌亂,額頭和發梢上,都能看到晶瑩汗珠。
一個小時,當然不是陸逸的極限,只不過戴冰月直呼受不了,陸逸也只能作罷。
強行繼續的話,便是強人所難,沒有那種愉悅感,也沒什麼意思。
「以前聽別人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怎麼這話好像不對呢。」
戴冰月紅著臉低聲嘀咕,陸逸實在太威猛,真的讓她受不了。
「戴宗主,待會還要玩玩嗎?」
陸逸把玩著戴冰月的一縷秀髮,邪笑著問道。
不得不說,戴冰月真的很美,保留了三十二年的風情,更是滋味不凡,讓陸逸有些戀戀不捨。
「不、不了!」
戴冰月急忙搖頭:
「我累了,陸先生,我可以枕著你的手臂睡覺嗎?」
陸逸微微皺眉,戴冰月這是真把自己當男朋友了嗎,還要枕著自己手臂睡覺?
他和戴冰月的關係,並不是情侶啊!
「不行就算了,當我沒說。」
戴冰月見陸逸面色變化,連忙改口:
「我先睡了,陸先生,晚安,祝你好夢。」
看著閉眼安睡的戴冰月,陸逸心頭有些亂。
不過很快,陸逸就穩定了心神,不管怎麼說,原則不能丟。
等戴冰月睡熟,陸逸下床,來到窗邊。
當陸逸推開窗的時候,戴冰月眼皮微動。
她並未真的睡去,而是在暗中觀察陸逸的一舉一動。
陸逸站在窗邊,點燃一根煙,看著窗外的月色,時而嘆息,時而搖頭,像是在糾結著什麼。
這一幕,讓戴冰月嘴角微揚:
「看來陸逸是真的迷戀上我了,開始糾結是否要拋棄底線和原則!」
陸逸將菸頭踩熄,嘴角同樣浮現一抹笑意。
他的演技,應該沒有被戴冰月識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