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剛要離去,突然只感覺背後一陣風,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嬌小的身影就從一旁竄了過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攔住她。」黑衣保鏢眼神一冷。
「放開我!你們這是犯法的!」
姜暖掙扎著,可她哪裡是身高體壯經過專業訓練保鏢的對手。
她再一次無情的被扔了回去。
「嘶……」姜暖怕疼,保鏢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推在地上,身子瘦小的她在地板上摩擦了一段距離,手心破了皮,在地上擦出一條帶血的痕跡。
她憤恨的看著眼前的人,紅著眼。
「姜小姐,對不住了。」保鏢蹲在她身邊,話音剛落,姜暖就感覺自己後脖頸一涼,重重的敲擊下,讓她眼前一黑。
小風……
在姜暖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心中還惦記著還在醫院的弟弟。
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裡她和弟弟還有爸爸媽媽一起在一個花園裡玩耍,充滿著歡聲笑語。
每個人臉上都是幸福的,可突然下了一場雨,天空黑沉沉的壓了下來,她抬頭看著瓢潑大雨,再回神的時候,爸爸媽媽還有弟弟都不見了。
她在花園裡嘶喊,渾身濕透,可是雨還是不見小,反而越來越大。
她終於在一個黑暗的地方找到了她的家人,可是她們已經沒有了心跳……
……
姜暖閉著眼睛,眼角滑落著滾燙的淚水,順著鼻尖低落在地上,綻開了一朵淚花。
「咚,咚,咚。」一陣一陣頗有節奏的震感,將她從夢中抽離出來。
她緩緩睜開眼睛,脖頸的疼痛依然存在,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看著周圍原本還有光亮的窗子被人釘上了木板,瞬間清醒。
姜暖忍著渾身的酸痛從地上站起來,周圍破舊,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
「你們這是幹什麼?安振華呢!」也許是許久為說話,姜暖的聲音略帶沙啞。
那些人絲毫不理會她,只是不留情面地釘上了最後一塊木板。
一瞬間,漆黑一片。
「你們說話!我要出去,你們放我出去!」姜暖想要攔住他們,亦或者找個空隙逃出去,但無功折返。
他們只留下一片冰涼。
沒有了陽光,這件黑屋子變得黑暗陰涼。
姜暖蜷縮在一個角落,有些發抖,恐懼一點一點爬上心頭。
「吱。」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門被打開,在黑暗寂靜的屋子裡,出現任何聲音都十分的詭異。
姜暖緩緩抬頭,原本精緻的小臉已經凍得發青。
她看著站在她眼前的中年男人,漆黑的眸子裡多了幾分冷意。
「怎麼樣?這屋子待著不錯吧?正好讓你冷靜冷靜。」安振華居高臨下的看著縮成一團的人,冷哼道。
「呵。」姜暖嗤笑一聲,並未答話。
她眼中的不屑徹底刺激到了安振華,本壓著怒氣的他瞬間爆發。
上前一把把姜暖扯了起來,掐著她的脖子抵在冰冷的牆上,眸光驟冷,透著幾分陰森:「安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就和你的母親一樣,不知羞恥,明明懷了孩子還不知道打掉,留下你這個禍患,和你的弟弟一樣,明明就是一個病秧子,卻還是苦苦掙扎。」
姜暖被安振華掐著脖子動彈不得,手握著安振華的手,死死的扣著。
「你……」姜暖眼眶紅的可怕,與毫無血色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眼睛裡迸發出的恨意讓安振華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但僅僅只是一瞬,隨後緩緩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想要就這樣掐死她的念頭,一閃而過。
姜暖渾身都在顫抖著,眼神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男人,卻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來。
眼看著姜暖差點就要斷氣,安振華眼神一凜,猛地把她甩在一邊。
姜暖的得到了釋放,身子一軟,倒在地上,開始猛烈的咳嗽。
「丟人現眼的東西。」安振華還是難以消散心中的怒氣。
如果不是有著傅司言,今日恐怕安家真的就要毀在姜暖手裡。
「安,安振華……你午夜夢回,可曾,可曾夢到過我的母親?」姜暖嗓子沙啞,斷斷續續的說道,嘴角一勾起一抹悽慘的笑意。
她努力克制嗓子的不適,眸光陰霾。
安振華身子一震,看著姜暖冷下來的臉,在這黑暗的房子裡平添了積分詭異。
他咽了咽口水,心跳加快,仿佛真的感受到了蘇月在他身邊徘徊,一下子慌張起來。
姜暖看著安振華眼神錯亂的樣子,笑容愈發放大,「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媽媽怎麼可能會到老城區躲著?安振華,我會等著看你一點點失去一切,最後落得個不得終老的下場!」
「你閉嘴!」安振華怒吼,額頭上隱約有些青筋顯現,猛地上前揪住了姜暖的頭髮,目光兇狠:「我告訴你姜暖,沒有人可以對我安家怎樣,九月馬上就要和傅司言結婚了,到時候我們安家就無需忌憚任何人,而你,我會找個機會處理掉,這個骯髒的東西。」
姜暖被扯著頭髮,鑽心的疼痛讓她疼的咬牙,眼睛裡的倔強卻毫不減退。
她繃著下頜,手攥成了拳頭,指尖深深的扎進手心裡流了血都不讓自己低頭求饒。
安家這筆帳,只要她活著,就定要一一清算……
「下賤!」安振華咬牙切齒的說道,姜暖越是抵抗,他就越生氣,拽著她的頭髮猛的甩到了牆上。
「砰。」姜暖的頭磕在堅硬的牆上,發出了重重的聲響,在封閉的空間裡傳出來回應,她頭腦翁的一聲,視線一片渾濁。
黏稠的血液順著額頭緩緩滑落,姜暖只感覺刺骨的疼痛讓她頭暈眼花,血跡經過她的眼睛有了短暫的模糊。
疼,鈍鈍的疼。
姜暖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身子輕顫,看著深紅色的血滴在地上,恨意增生。
「我看你骨頭能硬到什麼時候!」安振華眼睛一眯,絲毫沒有心疼之意,甩手離開。
在他眼中,只要是耽誤他成就安家家業,亦或者阻撓者,都死不足惜。
即使是他的親生骨肉。
姜暖在安振華關門的那一瞬間,再也支撐不住,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倒在地上。
黑屋的冷以及剛才的折磨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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