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深情不悔的男人啊啊啊愛了愛了。」
已經懷春少女尖叫出聲。
有人不由得滿臉嫌棄,「你還是算了吧,夜相已經娶親了。」
「這年頭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況夜相還是一國丞相,後院裡怎麼還不得有個幾房妻妾。」
「要我看啊,夜相如此深情,是不會的。」有的人,事實明智的。
有的人冷靜分析這:「只怕這夜相以後的日子要難做了。」
「裕親王可是皇上的胞弟,極得皇上重用,而這凌菲郡主也是爭氣,不光是修煉的天才,現在都已經是四階玄師了,一直深得皇上皇后的喜愛。
一次為了夜相,懲罰了郡主。
不可能次次如此。
現在,倒是有許多人開始同情起夜相來了。
看著人群中,一襲紅裙,妖冶如畫的絕美女子,一陣微風拂過,紅裙飄飄,遠遠望去,如痴如醉。
「哎,想當年,這輕顏小姐也是天臨國第一貴女,才貌雙絕,多少人踏破了門檻,都沒迎娶得到。」
「最後和三王爺定了親,三王爺也是人中龍鳳,二人也算是天作之合。」
「怎麼這麼好的姑娘,就發生那種事情呢。」
「是啊,現在看來,這輕顏小姐也不是那麼壞。」
「只是個可憐人罷了。」
「倒是凌菲郡主這麼為難一個可憐人,有點過分……」
人們議論紛紛,面對手下敗將,容輕顏從來不想多做停留,「人在做,天在看。」
「晉凌菲,你好自為之。」
「容輕顏,欠我的,你遲早要還回來!」
晉凌菲雙眼猩紅,咬牙切齒。
原本,晉凌菲還是抱著希望的,只是那希望,漸漸變成了絕望……
好奇這麼快,君慕言到底給自家兒子找了個什麼老師。
所以,看完熱鬧之後,就帶著容小溟回到了玲瓏閣。
再次上了升降梯。
這次容輕顏總覺得哪裡不對,卻又想不起來,到底哪裡不對。
夥計帶著容輕顏一直上了九樓,季明宇就等在升降梯的門外,硬著容輕顏一臉討好的笑容,「嫂子,你可算回來了。」
這笑得,容輕顏直發毛。
容輕顏本能後退了一步,「你給溟兒請的老師呢?」
「嫂子這邊請。」
季明宇做了個「請」的手勢,又來到了夜辭歇息的房間。
容輕顏一頓,「你帶我來夜辭這裡幹什麼?」
「嫂子,你有所不知,這玲瓏閣里所有的機關布局,全是阿辭的母親親自設計成形,一直用到了現在。」
「要說機關方面的東西,沒有哪個老師,能比得上阿辭了。」
「只要嫂子你說幾句軟話,阿辭一定會同意的。」
說這話,季明宇還衝容小溟做了個加油的動作,「以後要跟你夜叔叔好好學習啊。」
「是。」
站在屏風後面,容輕顏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還是沒能下定決心。
正在這時,閻倫端著午膳進來,就看到站在屏風後面,暗暗運氣的容輕顏。
季明宇大了哈欠,拉著容小溟走,「小溟,你娘和你夜叔叔有事兒要說,季叔叔帶你吃飯去。」
「是因為老師的事情嗎?」容小溟仰著頭,認真的看向季明宇。
季明宇點點頭:「是,咱們走吧。」
「是我要找老師,這事兒就應該我自己說。」
話音還在空氣中迴蕩,容小溟已經邁著小短腿兒,拐進了屏風裡面,「夜叔叔,聽說你精通機關術?」
小奶音直接開門見山,根本不帶一絲一毫的停頓和猶豫。
果敢,冷靜,這孩子的前途不可限量。
季明宇站在容小溟身後看著容小溟的眸光幽深:五年前,容輕顏實在神廟出事兒的,然後有了這個孩子。
難道真正的天選之子不是阿辭,而是這個孩子?
季明宇猛地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這孩子才多大。
但季明宇已經肯定了,容小溟一定是個得神廟眷顧的孩子。
一時間,季明宇看著容小溟的眼神都變了。
夜辭慵懶靠在床頭,沖容小溟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坐。」
「夜叔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容小溟人了死理,一定要得到自己的答案。
「嗯。」
夜辭如實應了一聲,卻是別有深意的看向容輕顏:「我教你倒是可以,但這麼大的事情,得你娘親同意才行。」
「我沒意見,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容輕顏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想插手。
「好,晚上回家,教你好不好?」夜辭應下的倒是爽快。
容輕顏警惕看著夜辭:這人,又想拐走她兒子!
不用想,都知道這女人又在想什麼。
夜辭心底冷嗤:他想要做這孩子的父親,用得著這些下作手段嗎?
使不使手段,這都是他兒子。
「好。」容小溟痛快答應。
夜辭寵溺的揉了揉容小溟的小腦瓜,「真乖,先跟你季叔叔吃飯去吧。」
「我有事要跟你娘親說。」
「好。」
容小溟就這麼被騙走了。
可有些事情,支開孩子也是對的。
對於這一點,容輕顏難得的和夜辭保持一致。
從閻倫那裡接過午膳,放在床邊的小几上,「你能起來嗎?」
夜辭動了動,使了好大的力氣,最後還是無力的躺在身後的被子上。
容輕顏只是道:「別太勉強了。」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夜辭一臉無辜的看著容輕顏:「那個沒吃飯,我沒力氣。」
言下之意就是:讓容輕顏把飯菜端過來,餵他。
容輕顏深吸一口氣,端起飯碗,往夜辭嘴裡塞了一口粥,「慢點吃,別噎著。」
「我看好巴不得讓我噎著。」夜辭如實說道。
容輕顏滿口否認:「我哪敢啊。」
「以後你可就是我兒子的老師了,我可不能得罪你,萬一你把我兒子教壞了怎麼辦。」
「那也是我兒子。」額角的青筋暴起,夜辭加重的音階。
容輕顏點點頭:「這個我沒法兒拒絕,但你要保持距離,溟兒只能是我的。」
「嗯,你是我的就好。」
夜辭從善如流,又一口清粥堵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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