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難受嗎?」
「那是你閨女嬌貴。」
容輕顏果斷將眸光瞥向別處。
夜辭一臉正色:「那個,你醒來之後,有沒有吃避孕的丹藥。」
「啊?」
「我忘了。」
容輕顏被問得一個激靈。
夜辭瞬間瞪大了眼睛:「那現在吃還來得及嗎?」
「先吃兩粒吧。」
「丹藥對身體無害。」
容輕顏心虛的沖對方吐了吐舌頭。
她也不想這麼快,就要第四胎。
很快,當著夜辭的面,把丹藥給吃了,有歡歡喜喜的抱著夜辭的手臂大步向前走。
夜辭緩緩鬆了口氣,安慰似的拍了拍小丫頭的肩膀:「顏兒,我只想要你好好的。」
「你能明白嗎?」
「我明白。」
容輕顏暖暖的應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的同時。
心裡感動,在這個封建王朝里,每個人根深蒂固的思想都是:要兒女越多越好。
可身畔之人,是真真關心自己的。
「相公,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忍心放你走了。」
容輕顏悶悶嘟喃著。
夜辭嘴角上失笑:「很快的。」
「解決了戰事,我就回來。」
「只是如今朝中不穩,這邊需要一個人震著。」
「還要辛苦娘子了才是。」
「那你要快哦。」
一路上說說笑笑,二人很快來到星月樓。
容輕顏直接沖日常品的地方走去。
夜辭要出征,還是要置辦很多東西的。
買了幾身成衣,至於裡面的,容輕顏買了布料,準備這兩天給夜辭做幾套。
又買了不少珍貴藥材。
容輕顏看著那個千年的雪靈芝,咽了咽口水。
頓了又頓,最後轉身就要走:「相公,咱們回家吧。」
「賀子異,把那個雪靈芝抱起來。」
賀子異是星月樓的掌柜,一個三十七八歲上下的大叔,認為精明且忠厚。
一看那雪靈芝,賀子異有些為難:「公子,這雪靈芝已經被人預定了。」
「還是算了吧。」
來人家白拿,容輕顏已經有點過意不去了。
夜辭:「三倍賠償客人就是,難得娘子喜歡。」
「可是……」
賀子異還有些為難:「要不少夫人在看看別的,星月樓的珍藏不少,總有少夫人喜歡的。」
「包起來。」
夜辭卻懶得廢話了。
「哪裡來的暴發戶,你們星月樓,不會連原則都不講了吧。」一熟悉的聲音傳來。
容輕顏定睛一看,不是旁人,正是蕭楚。
蕭楚看到容輕顏也是一愣,可蕭楚身邊跟著一個病態美人。
看樣子,這雪靈芝就是給那個病美人的。
「簫楚。」
容輕顏上前打招呼。
只見,那病美人攥著手帕的手明顯一緊,看著容輕顏的眼光一絲狠戾瞬間閃過。
陸靜雲見過眼前的女人,這不就是,簫楚每日捧著那個畫像上的女人是誰。
這本人,居然比那畫像上的。
還要美艷靈動。
想到這裡,陸靜雲緊緊咬牙:「咳咳咳。」
猛烈咳嗽之後,一口血染在了手帕上。
扶著陸靜雲的丫鬟瞬間驚呼出聲:「啊,血。」
「小姐你快坐,快坐。」
「這位是?」
容輕顏好奇的看著一副弱風扶柳一般的陸靜雲,總覺得眼前這人,太過怪異。
沒錯,就是怪異。
要是病入膏肓吧。
可病入膏肓,卻不太像,總是能吊著一口氣。
「這是陸靜雲,我在來夜闌國的路上救下的。」蕭楚如此說著。
「我認識的蕭楚,可不是隨便能在路邊撿人的人。」容輕顏的聲音微凝。
「你是誰!」
「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我家小姐一向心善,你要這麼詛咒我家小姐。」
陸靜雲的丫鬟瞬間大罵出聲。
只聽陸靜雲聲音沙啞的呵斥出聲:「佩蘭!」
「不得無禮。」
「小姐,到底是誰無禮,她身邊明明有男人,幹嘛還要巴著蕭公子不放。」佩蘭不滿嚷嚷著。
其聲音之大,已經驚動了在場不少客人。
那邊,剛剛趕來的季明宇,一上樓,就看到這麼一幕。
堪稱驚奇:「嫂子,你怎麼又被人嫉妒了。」
一開口,就是對容輕顏說的話。
容輕顏的臉色鐵青。
夜辭:「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季明宇挽起袖子,一眨桃花眼,真真有一股子勾人心魄的架勢:「這位姑娘,你如果想找茬呢。」
「請出門左拐。」
「星月樓恕不招待多事之人。」
「你還有沒有良心,沒看到我家小姐多吐血了嗎!」佩蘭依舊囂張的嚷嚷的著。
「今天本姑娘不妨放話了。」
「我家小姐,可是恭順公主的親侄女,我家小姐來闌京,那可是要做貴人的人。」
容輕顏往夜辭身後躲了躲:「公主的遠方親戚啊,聽起來好像好厲害的樣子。」
一聽這話,佩蘭立即得意起來:「所以,你識相的。」
「最好給我家小姐道歉。」
「這千年的雪靈芝,就是送給恭順公主的五十歲壽禮。」
「既然不是救命的。」
容輕顏一聽是八階恭順公主的,立即起了想要的心思:「簫楚好歹相識一場,可否割愛?」
「這是自然。」
「送禮,送什麼都無所謂的。」
簫楚大方承認,立即對賀子異道:「賀掌柜,這個就送給這位夫人了。」
賀子異接收到夜辭的眼色之後,立即命人去取銀子:「多謝公子好意。」
「只是我家少夫人拿的東西,自是記在我星月樓帳上的。」
「這是公子的定金,請公子收好。」
「你家少夫人?!」
簫楚不禁重複了一遍這個稱呼,又看向站在夜辭不遠處的季明宇。
別人不認識,他可是認識得很。
這可是天臨國玲瓏閣的大掌柜,私底下,還是一名高階煉丹師。
可是神秘得很。
夜辭不緊不慢的道:「你有意見?」
「沒,沒意見。」
不得不說,這位身上的氣勢還挺嚇人的。
「來人,送陸小姐回府。」
「蕭哥哥,你不要我了嗎?」陸靜雲楚楚可憐的看著簫楚。
眼中帶著盈盈秋水,卻還努力,不讓那眼淚掉下來的模樣。
還真真動人。
可能男人都受不了這個吧。
容輕顏暗暗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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