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鬨的聲音遠遠傳來:「就是啊。」
「你們伙頭軍,這輩子都只能做飯了,出去走走有什麼不好的。」
「我們是伙頭營的,這裡也有很多貨要做!」
卓瑞氣得大吼:「全軍上下,多少人等著吃飯呢。」
「我們哪有時間給你們搬東西!」
「切,一個做飯的。」
「你們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嗎!」
一聽這話,對方立即炸開了。
陳威鳴立即上前,就要動手。
「想打架嗎!」
「來啊。」
「打就打!」
於是乎,單是卓瑞和陳威鳴兩個人,就是一群正是士兵,給打得滿地找牙。
翠芬大娘不斷往外面看:「皇后,這兩個小子不會出問題吧。」
容輕顏連頭都沒抬一下:「沒事兒,十幾二十個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這軍隊裡面內訌,不好吧。」
翠芬大娘還是有點擔心。
容輕顏:「仗勢欺人,就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屠萬頃卓瑞陳威鳴這三個人,好像是和娘娘一起來的吧。」
「翠芬大娘你叫我名字就好。」
「一下子聽你說得這麼客套,我還不習慣。」
「可這是規矩。」翠芬大娘還有點不情願。
「規矩是面上的,沒人的時候,大娘還是叫我小顏子吧。」
「不好吧。」翠芬大娘還是有點猶豫。
看著翠芬大娘看著外面的眸光看過去,就看到那邊在裡面炒菜的屠萬頃,及時趕了過來。
三個人正往容輕顏這邊走呢。
一進來,三人就跪了一地。
容輕顏將鍋蓋蓋上:「你們有錯嗎?」
「有。」
三人齊聲回答著。
「錯在哪裡?」
「不該私下鬥毆。」
又一次齊聲回答。
「那就該被人欺負嗎?」容輕顏反問。
三人詫異對視一眼,齊齊看向容輕顏。
陳威鳴:「皇后不怪我們?」
「你們又沒錯,怪你們做什麼。」
「那些人,是樊宏康手下的人嗎?」
容輕顏只是隨口一問。
陳威鳴立即:「是。」
「沒想到真是。」
獨孤一聲,容輕顏頓了頓,才道:「如果我說,我讓你們去樊宏康手下,感覺如何?」
「我等願意。」
整齊劃一的聲音,聽起來還真是不一樣的順耳。
容輕顏卻給三人出了一個損招:「今天你們打了他們的人,他們一定回來報復。」
「你們照例打回去,不用留情。」
「喏。」
果不其然,容輕顏的酸菜魚還沒出鍋,那邊一個小頭目,就已經帶著三十幾好人來報仇了。
「翠芬大娘,幫我看一下鍋。」
「我出去看看熱鬧。」
「去吧。」
翠芬大娘答應一聲,心道:這皇后怎麼也是孩子心性……
在打鬥過程中,容輕顏果然看到樊宏康在偷看。
偷看的屠萬頃卓瑞陳威鳴三人武功招式,仔細觀察樊宏康的神態表情:「清影,你去跟著樊宏康,看他有什麼舉動。」
「喏。」
清影應了一聲,飛身過去。
容輕顏轉身回去,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接下來,就等著收網就好。
當午膳都準備完畢,容輕顏才偷偷把屠萬頃三人叫了進來:「本宮懷疑,樊宏康就是那晚的內奸,剛剛你們大家。」
「樊宏康就在暗處盯著,如果樊宏康讓你們過去,一切小心。」
「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去找靳禹,他有充分理由去皇上營帳。」
「喏。」
三人齊聲應了一聲之後。
容輕顏便端著托盤走了。
還沒走出伙頭營多遠,就被三五個士兵,攔住了去路:「呦這飯菜還真香。」
「剛剛你們那三個人,打傷了我們多少兄弟。」
「這些飯菜,就當是給兄弟們的補償吧。」
「呀,這小兄弟長得都是不錯。」
「在這個沒有女人的地方,這小兄弟,倒是能聊以慰藉。」
「仔細一看,長得還真秀氣,比女人還好看呢。」
容輕顏無辜眨眨眸:「這是你們自找的。」
「呀,聲音也好聽。」
「就像女人的聲音。」
「是啊。」
「不會真是個女人吧……」
眼看著三個士兵向自己走來,容輕顏不住的後退兩步。
正想著,該怎麼動手,才能部落一地湯的時候。
「你們放開她!」
就看到一個侍衛模樣的人,拿著木棍沖了上來,就把那三個人給胖揍一頓。
而後,一陣輪椅滾地的聲音傳來,阮子安被另一個侍衛推著,出現在容輕顏面前:「怎麼樣?關鍵時刻還得靠我吧。」
阮子安端坐在輪椅上,手裡拿著摺扇,有一搭沒一搭的閃著,好不風流瀟灑。
而阮子安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容輕顏手上的托盤:「都說救命之恩大於天。」
「皇后娘娘準備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啊。」
「誰用你救。」
容輕顏翻了個白眼:「你既然可以出來活動了,有空去看看陛下。」
「好,我這就去。」
一聽阮子安回答得這麼痛苦。
一種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
容輕顏下一刻,就看到阮子安死死盯著自己手上的托盤看:「看什麼看。」
「沒你份兒。」
「這可不是說得算。」
阮子安不屑一撇頭,一副高傲的模樣:「不管怎麼我畢竟是綁了娘娘一次,陛下不會忘恩負義的。」
「去,把這三個人打一百軍棍,丟出去。」
「喏。」
剛剛還大人的侍衛立即應聲,叫人一起辦了。
對此,容輕顏毫無意見。
她沒理由救下對自己心懷不軌的人。
「皇后,你怎麼都不表示感謝一下呢。」
去夜辭寢帳的路上,阮子安想了許久,還是想不明白。
容輕顏不理他。
那兩個小羅羅,她根本沒放在眼裡。
「聽說娘娘是五品煉丹師,那你怎麼也得有璇姐玄力,對付那三個人,好像真是錯錯有餘。」
容輕顏面上不語,心裡卻是認同。
「娘娘,你倒是說句話啊。」
「你這樣,讓我很尷尬。」
一路上,阮子安都在喋喋不休。
在阮子安的侍衛,幫容輕顏掀開寢帳的布簾,進入寢帳之內,容輕顏才道:「你既然全都明白。」
「這根本談不上什麼恩情吧。」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