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色的車身外殼,如流水般的紋路在夜色中閃耀著星辰的光耀。
入場的勞斯萊斯幻影渾身上下散發著高貴大氣的氣息。
周遭的其他豪車與之相比,頓時黯淡失色起來,猶如皓月星辰一般。
「是哪位大人物來了?幾千萬的豪車哪怕是在北海市也是不多見了。」
「這輛勞斯萊斯幻影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克洛斯大師手工製作的精品,世界上只有三輛,之前在亞歐拍賣會的時候,可有拍出了三千五百萬的高價。」
「我想起來了,之前北海市首富林皓武便是高價從國外收購了一輛,作為禮物送給了他目前的妻子!」
「來人是龍騰集團的總經理仇媚煙?」
「應該是她!」
勞斯萊斯幻影的入場自然是引得不少人矚目。
作為世界上僅有的幾輛特殊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幻影,因為是手工製作的緣故,其價值達到了數千萬的價格。
在北海市裡面,有著這種級別的豪車作為座駕的也就是處於頂尖的那些人了。
而一些有見識的人已經是猜測了車輛主人的身份,不由得眼神期待起來。
如果說林婧冰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美人,讓人忍不住有著征服的欲望。
仇媚煙就是熱情如火,如嬌似媚的女妖精,一舉一動都帶著無窮誘惑力,令人瘋狂。
兩人可以說是這座城市的並蒂之花。
甚至於在一些人眼中,仇媚煙才是真正的北海市第一美人。
只不過,由於仇媚煙已經嫁人,而且還是嫁給了北海市首富林皓武,也就沒有人敢編排。
在場不少上流人士停下腳步,眼神期待的看著停下來的車輛,想要一睹芳容,哪怕是身邊的女伴都置之不理起來。
一些被冷落的女伴和女明星頓時氣的牙痒痒,暗罵一句。
彭。
後車出門打開。
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俊秀男人走了下來,其健壯的身軀雖然被西裝掩蓋,可一身陽剛之氣卻是掩蓋不住。
不少停下來的人愣住了。
怎麼是個男的?
北海市有這麼一號人物?
在場不少男人眉頭一皺,只覺得下車的林峰十分陌生,反倒是身邊的女伴們紛紛眼神一亮。
相比較於某些羸弱陰柔的小鮮肉,眼前的林峰卻是俊秀中帶著十足的陽剛氣息,讓人忍不住著迷。
下車的林峰半鞠身的向著車內伸出手掌,牽著一雙柔荑小手的主人下來,頓時讓周遭的所有人眼神瞪大了起來。
仇媚煙穿著藍色旗袍緩緩下車,一舉一動盡顯優雅高貴,如魔鬼的身材被襯托的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青花瓷的紋路在旗袍上面交融,顯露出古樸典雅之風,如畫中走出的古典美人。
咕嚕!咕嚕!
咽口水的聲音在周遭出現。
不少定力不足的人直接口水直流起來,醜態畢露起來,直接遭到一記記嫌棄的白眼。
然而,其他人也是好不到哪裡去,只覺得身邊的女伴都淡然無味起來了。
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反倒是對於仇媚煙身邊的男人更加感興趣。
處於在場聚焦中心的林峰面對一雙雙注視的眼睛的壓力,卻是面不改色,絲毫不受影響。
他只是一個保鏢,負責保護仇媚煙而已,其餘的事情與他無關。
清晰認知這一點的林峰,正當準備後退一步,跟在仇媚煙身後,擺明保鏢身份的時候。
柔荑的手腕直接挽了上來,抱住他的左手。
林峰頓時臉色一黑,顯然沒想到仇媚煙又是開始騷操作起來了。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敢如此大膽的占他便宜。
「仇媚煙,這裡可是公共場合,你這樣子不考慮自身的影響?也不考慮我的聲譽?」
「而且,和一個保鏢如此親密,你要幹什麼?」
仇媚煙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一臉迷茫的看著他。
「你要什麼聲譽?」
「而且,誰說你只是個保鏢,你不是我剛剛認的弟弟嗎?我現在可是你的乾姐姐啊!」
慵懶中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在說到「乾姐姐」三個字的時候,語氣加重了起來。
嘶!
林峰暗自倒吸一口涼氣。
這哪裡是讓他作弟弟啊?
這分明就是饞他的身子啊!
下賤!
雖然不知道仇媚煙為何一直饞他的身子,而且還一副痴女的樣子。
不過,林峰卻還是能夠感受到她無意中流露出的真心實意!
可越是如此,越是證明有問題。
她必定有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目的。
林峰不認為自身身負主角光環,可以讓女人倒貼!
不過,他也不是示弱的主。
有便宜不占,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迎著周遭一幅幅羨慕的要殺人的目光。
林峰一把摟住了仇媚煙的腰際,溫熱的小手在絲滑的旗袍上動了動,占了點小便宜。
仇媚煙火熱的身軀忽的繃緊起來,隨後,媚眼如絲的看向了身邊的男人,臉上浮現一絲醇紅。
「林峰,上次送你的那件禮物你覺得怎麼樣?」
仇媚煙有些羞澀的轉移話題,一副小女人的作態。
林峰眉頭一挑,想起了之前她說的完璧之身的事情莫非是真的?
「那把沙漠之鷹不錯,我挺喜歡的,不過,你怎麼會想起來送我槍?」
那把沙漠之鷹此時此刻正在林峰身上藏著,其性能都檢查過了,十分的優秀。
對於仇媚煙送槍的舉動,林峰是有些驚訝的,而且還是送一把威力十足的殺人兇器。
難道她就不怕這把武器會對付到她的身上?
「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槍,正好送你一把真的。」
仇媚煙緩緩說道,對於送出一把可以殺人的槍械毫不在意。
「誰說的只有男人喜歡槍,女人也是喜歡啊!」
林峰意有所指的說道。
仇媚煙瞬間明白其意思,直接白了一眼,然而,眼神不由得瞄向了下方的某個位置,頓時有些迷離起來。
無視後方的來賓羨慕到了極點的眼神,林峰淡定的摟著仇媚煙向著大廳裡面走去。
一路走來,都沒有人敢上前打擾,甚至於刻意避開,不敢阻攔,顯然是知道其身份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