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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開玉樓莊的莊丁外,這些賓客各自帶了兩名以上護衛,現在也加入到了圍殺劉策和宮本武隆之中,而那些賓客本身則是鎮定的站在原地準備看戲。
史英傑捂著被短弩勁風劃腫的臉頰,指著劉策對那些護衛打手大聲喊道:「留下那小子性命,本公子要留著他慢慢整……」
拍賣會場瞬間成為一片屠戮的戰場,劉策和宮本武隆面對百餘人的圍攻,卻是沒有半點退縮之意,刀劍揮動間,已有六七人成為刀下亡魂。
孫慶伯冷冷的注視著劉策,而劉策此刻也同樣在注視著他。
噗呲——
兩名向劉策進攻的莊丁,被劉策手中寒鐵軍刀瞬間劃破咽喉斃命,再向前一步時,又有一名護衛呼嘯著向他撲來。
「找死~」
劉策側身避開襲來的短刀,隨即身形一低,一個俯身衝擊切開那護衛胸膛……
孫慶伯看著劉策一步一步靠近,每靠近一步就有一人倒地,卻是依然保持著鎮定,似乎已經穩操勝券一般。
這時,二樓的史英傑再次喊話:「孫莊主!把這小子手腳打斷交給我,我再多付三十萬兩銀子!」
孫慶伯一聽,嘴角輕揚,對劉策說道:「聽到沒有,只要能把你制服,我就能又多賺三十萬銀子,看來今日你真是送上來的財神爺啊……」
劉策扭斷一名莊丁的脖頸,刀指孫慶伯:「就怕你沒命消受,你以為被我盯上,還能活著離開麼!」
話畢,劉策橫刀一轉,解決兩名莊丁,一個直衝向孫慶伯襲來……
另一邊,宮本武隆雙刀如游龍環繞,在數十名莊丁護衛叢中如風捲殘雲般,硬是讓他們近不了身。
「雙刀流?你是宮本?」
一名瀛洲浪人看出對手的刀勢,頓時吃驚的看著宮本武隆。
「你不配提我的名字!」
宮本武隆冷哼一聲,緊接著雙刀交叉呈剪式向那浪人撲去……
此時東街外圍,葉斌、韋巔和焦絡三人帶著三百護衛,按照情報司所提供的消息,飛速向玉樓莊前進去馳援劉策。
巡夜的官兵見到這一幕,緊張的縮到牆角跟,壓根就不敢去盤問,生怕自己丟掉小命。
就在進入東街之際,玉樓莊前造成的命案,也經人舉報,由負責東街的官署帶著大批官兵前來巡查,與葉斌的隊伍剛好在街角碰上。
為首金陵官兵見此一愣,拱手說道:「你們是那一路的官署?是否也是為玉樓莊的命案而來?」
葉斌當即回道:「敢問這位同僚是哪一路官署,在下今日方才調至金陵東街,方才有人說東街發生命案,特帶人前來巡視。」
對面官兵聞言回道:「在下金陵府尹巡捕趙安山,不瞞同僚,今日我們府尹大人貴公子也在玉樓莊內,一旦公子有個閃失,這罪責誰都擔待不起……」
葉斌道:「那我等便同去可好?畢竟人命案非同小可,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趙安山想想了點頭道:「也好!」
與是,兩隊人合併一起向玉樓莊前進。
……
玉樓莊拍賣會場內。
「噗呲……」
宮本武隆雙刀在一名莊丁身前划過,在讓敵人倒地後才發現,周圍已經沒有人前來圍攻了,在他腳下躺滿了莊丁和護衛的屍體。
而在會展台上的劉策周邊也滿是倒在血泊中的屍體,站在孫慶伯跟前的只剩最後一個渾身顫抖的莊丁。
此刻,會場上的賓客早就沒了之前看熱鬧的心態,隨著自己的護衛和莊丁在劉策和宮本暴虐的廝殺下一個個倒下,他們終於感到自己生命受到了威脅,沒準今日都得交代在這裡。
史英傑現在額頭滿是汗滴,已不再囂張的挑釁劉策,而是開始努力尋找可以逃命的契機。
「啊……」
擋在孫慶伯身前的最後一名莊丁慘叫一聲,被劉策一刀結果後,他徑直來到孫慶伯跟前凝視著他。
孫慶伯卻依然保持著鎮定,面對劉策的凝視,他拍拍手說道:「年輕人,我很欣賞你,不過現在遊戲結束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是你能動的……」
噗——
「啊……」
不等孫慶伯把話說完,劉策舉起手弩對準他膝蓋就是一箭,痛的孫慶伯慘叫一聲,單膝跪地。
「人藏在哪?」劉策面無表情的問道。
孫慶伯忍著劇痛呲牙裂嘴的對劉策說道:「你最好考慮下自己,你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
噗——
「啊~」
劉策對準他另一隻腿上膝蓋,又是一箭,這一下,孫慶伯呈跪姿跪在台上,鮮血順著他膝蓋染透了整片地板。
「人在哪?」劉策抬弩瞄準他左臂,冷冷地問道。
孫慶伯顫著嘴唇,怨毒無比的看著劉策,努力擠出幾個字:「我發誓,你會死的非常難堪……」
噗——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劉策毫不留情的對準他肘彎扣下扳機,短弩登時將他整條左臂廢掉了。
這一次,孫慶伯沒有呻吟,而是恐懼的望著劉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之人居然會是如此可怕,尤其那射出的視線,如同死神一般不帶一絲一毫感情。
「人在哪兒?」
劉策把手弩移到孫慶伯最後一條胳膊上,那冷漠的口吻再次在他耳畔迴蕩。
「我說,我說……」終於,在死亡的威脅下,孫慶伯終於屈服了,他對劉策說道,「你的夫人我們已經讓人安排送往史家府邸了,能在這裡出現的女人都是極品,我們都會給予崇高的禮遇。」
「史家府邸?」劉策臉色一沉。
孫慶伯抬眼看了看二樓,對劉策說道:「就是這位,他是府尹大人的四公子,出了二百萬銀子買下了那女人,現在你的女人就在後院馬車上,
就等他一離開,就會開往史家,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我本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可否放過我一馬?我就是做個中介人都而已啊……」
劉策輕哼一聲,收起手弩對準他眉心:「之前是沒有,但現在,有了!」
話畢,扳機扣動……
一支短弩直接穿透孫慶伯後腦勺,帶起一片黃白色的穢物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