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何許人也,也敢打本太子的主意......」闌
「他潘鳳想找死,孫策也要湊熱鬧,那就打!」
酒過三巡,情緒上腦,袁耀越說越激動,直接一把將酒摔在地上,得意洋洋的抹去嘴角的酒漬,臉上的肥肉縱橫。
「殿下所言甚是,孫堅也不過是陛下原來榻下的一條走狗罷了,他孫策區區犬子,拉上一個江東的臭酸儒,也敢妄稱小霸王,還敢趁我軍前線備戰時來偷襲後方,不自量力耳。」
閻象狡詐一笑,當即附和了起來。
因為眼下局勢已經明朗,呂布此次趁著月夜半路截殺孫策,即便不能將孫策本人梟首,也必定能讓孫策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他閻象本就與呂布有著一些誤會,此時當處陳宮的面說出,興許還能挽回一些好感,也算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話說到此,在場諸人無不大笑。闌
因為他們在潘鳳手上已經接連栽了不少跟頭,此時正需要一個出氣筒,來振奮軍心。
噠噠噠......
正當此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名親兵匆匆掀帳入內,拱手喊道:「啟稟太子殿下,呂將軍帳外求見。」
「還不快請將軍入帳,孤已經迫不及待想聽聽孫策那落魄模樣了,最好是能一睹其首級。」
袁耀臉上掛滿期待,旋即起身準備迎接呂布凱旋。
然而,沉重的腳步聲接踵而至,只見呂布一臉灰暗的走進帳來。
剎那間,仿佛整個室內的氣氛都安靜了下來,有一種格外壓抑的感覺。闌
袁耀沒看出來,但常伴呂布身旁的陳宮看了出來。
「莫不是奉先失手了......」
陳宮嘴角喃喃,原本古井不波的眼神中,掠起了幾抹驚異的神色。
因為江東強的是水軍,而非陸戰,更不是騎兵。
這種奔襲戰,應該是并州鐵騎的拿手好戲才對,但呂布那臉色,卻根本看不出半分欣喜。
「本太子已命人去準備上好的酒肉,為將軍慶祝了,哈哈哈......」袁耀一邊大笑,一邊扯開袍子,邁步朝呂布走去。
只見呂布面色陰鷙,一雙鐵拳緊握,指節咔咔作響,目眥欲裂。闌
走到一半,袁耀才感覺到呂布臉色不對,腳步旋即慢了下來。
「呂將軍何故如此?」
袁耀頓下腳步,眉宇瞬間緊鎖了起來。
下一刻,只見呂布徑直單膝跪倒在袁耀跟前,一字一頓,宛如雷霆萬鈞道:「我本能將那孫策小兒斬於馬下,奈何半路,又殺出了潘鳳......」
潘鳳!?
一聽到這個名字,在場不論文武,盡皆面露驚異之色。
潘鳳這廝白天不是還在對邊江岸,如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到江南阻擊呂布,而且阻擊點還能找的這般精準。闌
袁耀臉上的欣喜之色轟然瓦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惱火和氣憤。
潘鳳,又是這個潘鳳!
「潘鳳如何能知道孫策前來夜襲我軍後方,又如何能知道我軍會反襲孫策,莫非他真開了天眼不成?」閻象一臉驚詫,一瞬竟也是失了神。
「局勢已經很明朗了,這潘鳳和孫策早已聯手,為的就是前後包抄我軍!」正當此時,陳宮緩緩走出,目露精光的說道。
聽到陳宮的話,眾人方才反應過來,想要在這麼短時間內知道敵軍後方發生的事情,並且能精準做出下一步判斷的緣由,那就只剩下了一個。
孫策和潘鳳是一夥的!
「賊子害我!賊子害我!賊子害我!」闌
想到這裡,袁耀勃然大怒,厲喝三聲,猛然拔出腰間佩劍。
「唰」的一道寒光閃過,只見袁耀倏然將那帥案桌角如裂帛一般砍了下來,舉劍朝天,怒罵道:「江東孫氏,世世代代受我袁家庇護,而今他孫堅背我袁氏,孫策更是起兵挑釁本太子之威!」
「他日我攻下江東,必定一刀一刃,滅他孫氏滿門,血洗他江東八十四郡,牲畜不留!」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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