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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黎琴送到寶格麗酒店的時候,是晚上十點鐘。
Gabriel好久沒見到令乾了,以為自己失去了這個大金主客戶。
現在看到令乾又領著新的女孩子過來,一臉諂媚的笑容迎了上去。
「令先生,好久不見,還是您之前的豪華客房嗎,我一直都給您留著的」
一般的五星級酒店,是不會特意留房間的。
但像豪華客房這種級別的套房,首先是沒有多少消費群體,另外就是,五星級酒店給配備的管家,也不是擺設。
要想酒店的業績好,在一些地方總是需要想辦法的。
現在,Gabriel的此種行徑,就是在像令乾表示重視,從而能提高令乾對寶格麗酒店的好感。
「不用了,新開一間套房」
令乾瞥了身邊,一直沒有出聲靜靜跟著自己的黎琴一眼。
沒有多說什麼,說完就直接轉身要走。
「謝謝啦,一會你回來我去找你」
黎琴咧嘴一笑,挺著身子,惹火的身材被旗袍勾勒的淋漓盡致。
最誘人的卻在腳下,穿著黑色的高跟鞋,卻沒有穿絲襪,光著粉嫩的小腳踩在高跟鞋上,腳趾的形狀很是好看。
「嗯,我也有事情想跟你聊聊」
令乾想聊得,無非就是給自己公司,光點傳播拉苦力的事情,打算一會回來跟黎琴說。
這魔鬼身材,不好好出來秀,實在是可惜了。
健康值有點低,自用的話,雨傘用著不是很舒服,而且總不能試試就逝世吧。
不過除了那裡,纖纖玉手撫笛吹簫,或者是玩一盤球球大作戰,也挺爽的。
「令先生,那我帶這位女士上去了,您隨時跟我聯繫」
Gabriel心裡那叫一個酸啊,令乾帶回來的漂亮女孩雖然不多吧,時間跨度也不短。
但無論是哪一個,放在外面都是能讓二代眼紅的稀有資源啊。
有錢是很重要,但像令乾這種又多金還長得帥的,確實招人恨。
轉過身,擺擺手,令乾拿出手機,直接走出了寶格麗酒店的大廳。
愛玩球球大作戰的令先生:「今天這麼晚了,還要出來嗎?」
發消息的對象是柳詩情。
其實令乾想這件事,饞了很久了。
之前給柳詩晴送了一塊二十多萬的卡地亞女士腕錶,藍氣球的高檔系列。
但結果,潛規則還沒弄上呢。
直接在電影院,和寧新橙撞上了。
柳詩晴這個b站百萬粉絲大up主和自己,也因此鬧得很不愉快。
畢竟人柳詩晴都說了不在乎自己有沒有女朋友了,可自己還直接甩開了柳詩晴了。
也沒辦法,寧新橙在身邊的時候,令乾下意識的就以寧新橙為重了。
現在過完年回燕京,柳詩晴和自己小號聊得這麼開心。
不把花出去的錢收回來,屬實有點浪費了。
有錢歸有錢,但,浪費可恥!
一隻泡芙:「才十點呀,不晚呀,你事情都忙完了嗎」
柳詩晴今天白天的時候,在光點傳播跟自己姐姐柳婉晴鬧,吵得事情是要新的高待遇合同的事情,要不然就要擅自解約跳槽。
雖然要陪違約金,但違約金這個東西,彈性空間太大了。
又不是當天追回。
柳詩晴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她現在最在意的事情,是怎麼找到下家。
今年網紅業內經濟突然爆火,許多公司簽約的新合同待遇都大大增加。
千萬合同在百萬粉絲網紅那裡,簡直是習俗常見。
這也讓一向充滿欲望的柳詩晴動了歪心思。
之前和令乾的光點傳播ms娛樂公司,簽約的只是百萬級別的合同。
現在千萬合同的機會擺在眼前,柳詩晴不動歪心思是不可能的。
千萬和百萬不是一個概念,足夠讓人不顧那些世俗常規的道德觀念。
柳詩晴因此還和一向關係很好的姐姐柳婉晴,大吵了一架。
她覺得姐姐柳婉情太把令乾的公司當回事了,自己才是她親妹妹,怎麼胳膊肘向外拐。
不過,本來一直在勸自己的姐姐柳婉晴,今天突然鬆口了。
本來就不是惡性合同,解約下來十分迅速。
半天時間,合同解約,給柳詩晴剩下要賠償一百萬的違約金爛攤子。
「事情是忙完了,但明天也還有挺多事情要處理的,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有啊,對您來說無關輕重,但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合同解約,現在就是要找下家。
既然找,那就找一個好公司大公司,再不濟也是要一個更好的金主。
雖然不知道朕這個id後面的人的真實身份,但千萬級別的比賽獎金。
還有和奇異果這種國內一線的視頻app合作,拍舞蹈綜藝節目。
柳詩晴相信,朕這個id後面的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反正肯定比令乾,那個開個小ms公司的強多了。
「那我約個地方吧,ktv可以嗎?就天上人間吧」
令乾發了個語音,此時已經開著車奔向了目的地。
天上人間?夜總會?
柳詩晴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赤裸裸,大半夜的約人去酒吧。
要幹什麼,傻子才不懂呢。
何況像柳詩晴這種百萬級別的網紅,被一些還算有錢的二代或者老闆們追求。
那些心思,柳詩晴早就見怪不怪了。
換做以前,柳詩晴會破口大罵回去,罵對方下頭做夢。
可現在,這個機會很好,可能是短期時間裡,給她唯一的機會了。
而現在官司纏身,還有對奇異果舞蹈綜藝節目的流量渴望。
迫使柳詩晴低了頭。
高傲的人不低頭,那是因為還沒有需要她不得不低頭的理由。
現在,這個理由出現了。
一隻泡芙:「好啊,我最近挺煩的,也想去瘋瘋,我前公司的老闆真是個人渣,不給新合同就算了,竟然還要我賠天價違約金」
令乾笑了笑,沒回消息。
真他嗎絕了,當著自己面罵自己,這不欠收拾嗎。
晚上十一點,天上人間外。
令乾手裡拿著那件歐版的加拿大鵝羽絨服,第一次走進了這座很有名的夜總會酒吧內。
叫柳詩晴來這裡聊,有兩個原因。
一方面是這裡光線暗點,沒辦成事之前,令乾不想暴露身份,甚至還自帶了面具。
另一方面,灌多了,呸,喝酒好辦事嘛。
來蹦迪,令乾還真沒那個心思,雖然長著一張很年輕的臉,但其實內心早就是老年人了。
令乾更喜歡,自己不動,看著別人動這種。
上去,自己動嘛,看舞台表演要比蹦迪快樂。
沒有去要卡座,令乾直接要了個頂級私人包箱。
本來過來接待的,是個年輕漂染著金髮的小哥。
一聽到令乾的要求,突然面露難色,直接來了句。
「您稍等,我去給您叫我們的經理」
然後就過來一個,徐娘半老的媽媽桑。
一看令乾是生面孔,一來就要了最貴的私人包廂,難得出來招待的媽媽桑的直覺告訴她,令乾可能是外地來旅遊的公子哥。
但目前的狀況,讓這媽媽桑不得不想一個比較好的處理辦法。
「先生,是這樣的,我們天上人間的客人今晚比較多,這個時間點,也正是高峰期,最貴的私人包廂只剩巴黎廳了」
「那就這個了」
令乾淡淡說道,坐在前台鬆軟的騷粉色沙發上,沒有半點興奮的樣子。
與此時,不斷從包廂里傳來的吵鬧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再仔細打量了一遍令乾,這媽媽桑一臉賠笑的湊了過去,開始解釋。
「先生,最後一個包廂剛才已經有預定了,要不您換一個稍微差一點的包廂,我們天上人家別的包廂,也是非常高端的,絕對讓您滿意」
這媽媽桑最終還是選擇了,把這個巴黎廳留下來。
有人預定是假,只是今晚那幾個大人物沒有過來,保不准什麼時候過來。
所以保險起見,以及度量再三,她還是說了這個解釋。
「已經被預定了?」
令乾看了一眼這媽媽桑。
就這麼被令乾看著,她都能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壓力。
心裡也很是疑惑,就令乾這看著二十出頭的年紀,氣質也太成熟了些。
而且這樣子,是不相信自己?
「我領您去金州廳看看吧,您肯定滿意」
察覺到令乾的心思,媽媽桑馬上轉移話題,絲毫沒有避諱和令乾的身體接觸,就要親切的拉令乾過去看看。
令乾倒也沒想著,一定要最貴的地方。
只是一直花錢大手大腳的習慣了
反正今晚的消費,自己不買單。
你柳詩晴都拜託我了,還讓我請客,這總說不過去吧。
正拉著令乾往金州廳走著,突然從大門口進來一幫插科打諢的二代。
穿著高調,舉手投足之間儘是張揚,恨不得抬手揮指間,把這天上人家給掀翻了。
「徐姐?人呢?!」
好傢夥,那嗓門跟個破金鑼似的,生怕別人聽不到他似的。
「哎喲,張少,您來啦,妹妹都給您留著呢,還是唱歌最好聽的那幾個對吧」
這被叫做徐姐的媽媽桑,一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眾人。
直接把令乾扔在了一邊,態度大轉笑呵呵的迎了過去。
「兄弟們,巴黎廳走起~」
令乾看了那邊一眼,感覺這行事高調的公子哥有點眼熟。
好像在朝陽區scc超跑俱樂部那邊見過,但沒有說過話。
「好的,小周,巴黎廳你去安排一下」
剛才還說著巴黎廳已經被預定了的媽媽桑,現在好說話的很。
令乾面無表情的看向那邊,不爽還是有點的。
雖然自己沒想著花錢消費,但自己這種不經常過來的,就這麼沒排面?
「誒,哥們,你別擋路」
一地道燕京話的綠毛,走了過來,本來可以走旁邊的路,卻偏偏讓令乾給自己讓道。
「擋路?這路又不是只能走一個人,你可以走旁邊」
令乾心情不爽,主動給別人讓道,自然是不可能。
要不是這綠毛說話還算客氣,沒準直接脾氣上來了。
「徐姐是吧,你剛才不是說巴黎廳已經預定了嗎,這就是預定的人?」
令乾冷淡的看向媽媽桑,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話問的徐丹有點尷尬,有什麼預約不預約的,熟的老顧客,自然是應該多照顧一點的。
有高檔的好的歌廳,留給這些二代很正常。
雖然看令乾也是不差錢的主,但燕京人還是要向著燕京人的。
更何況,人張少的家裡,還對店裡的生意很照顧。
於情於理,徐丹都沒覺得自己有問題。
但感覺到了令乾的不爽,徐丹很高情商的走了過去,直接給令乾介紹起了這幫人最前面的那個人。
「張大少,張澤成,經常過來的朋友,不好意思啊先生,那廳是我擅自留給他們的」
這話說得,起碼沒有叫囂。
聽得令乾很不舒服,但稍微過下腦子,其實也挺正常的。
人情世故嘛,犯不著為難人開夜總會做生意的。
那行吧,就給柳詩晴省錢了。
「哎,哥們,人跟你介紹張少呢,你眼往哪瞅呢「
有錢人身邊,總是不缺狗腿子的。
其中沒腦子的狗腿子,不在少數。
令乾朝那邊瞥了一眼,劍眉直皺,只是看向對方卻沒有說話。
「你可能也不差錢開巴黎廳,但你在這有存過酒嗎,張少存的酒能在這裡玩一輩子,哥們,你也別不爽,犯不著,玩你的去吧」
好傢夥,那說話客客氣氣,卻頤指氣使的模樣,簡直了。
都快把令乾逗笑了。
張澤成看了令乾一眼,也感覺有點眼熟,但沒想到是在朝陽區scc超跑俱樂部那邊。
畢竟令乾也不經常在那邊見面。
「狗豪,別他媽叫了,飛哥在這呢,別什麼少什麼爺的,咱們過來玩的,不是讓你來舔的,一會mmc,你在叫」
張澤成沒有理自己狗腿子,旁邊的幾個跟著的二代,不約而同的看向張澤成說的飛哥。
顯然,這幫人的主心骨是張澤成,而今晚,張澤成是來請這個飛哥開心的。
「飛哥,您先請,今天兄弟們還等著看你摸摸唱的絕活呢」
張澤成一臉後輩的笑容,也沒覺得有啥丟人的,論家境論做人論資歷,他都不如人家。
「綠毛,你他嗎嘴裡餵豬糞了,就他媽你們存的酒貴是吧」
剛才還和和氣氣的廖飛,突然把手機把玩著的兩獅子頭核桃,使勁朝綠毛扔了過去。
「哎喲,飛哥,我傻嗶了,您別生氣,這獅子頭怪好看的」
被砸了臉,綠毛也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滑稽的給廖飛撿起了東西。
撿起來,還不敢過去送,他自知不夠格,送到張澤成那裡,一臉尷尬。
「飛哥,小哥們不懂事,你別生氣,他們哪知道你在圈裡是有名的不動金剛,見不得人裝逼」
張澤成賠笑著,把獅子頭核桃遞過去。
廖飛卻根本沒接,興高采烈跟個沒長大的小孩似的,衝著令乾就抱了上去。
「令神,你什麼時候回燕京的啊,來這種場合玩,也不知會我一聲是吧,不夠意思,一會罰你不許唱,讓你摸一晚上,我跟你說,這裡有幾個貨,嘖嘖,絕了」
張澤成整個人直接尬住了,廖飛直接摟腰搭背的,和令乾走向了巴黎廳。
有點鬱悶的嘀咕道,「這爺們,不是圈裡人啊,飛哥家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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