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算你小子走運,再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小黃毛氣急敗壞。
這一把牌就將前幾局他從我這裡贏的錢,如數奉還了。
接下來的兩局,我繼續給他放水,讓他在小贏一下,排除他的疑心。
在為黃毛放水的同時,我也收割了其餘幾位玩家,牌桌上,現在除了小黃毛一個人壓五十之外,其餘閒家都是十塊錢的底子。
「小子,等下老子起把五小龍,讓你輸的褲衩都穿不上!」小黃毛收起我賠付的五十元後,狂妄一笑。
這一局,他直接下注三門牌,每一門的金額都在五十元,看他那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我嘴角一撇。
時機到了,該給他一次徹底的收割!
「能不能下的了莊,還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這輪,在發牌前,我叫來了棋牌室的服務人員:「兄弟,幫我拿瓶汽水,其他當做小費。」
從錢堆中抽出一張五十塞到服務員的手中,他欣喜若狂,連忙小跑著去幫我買水。
看著他離去的背景,我大約摸著時間,開始慢慢悠悠的洗牌。
服務員小哥回來的很快,我剛剛洗好手中的牌,他就趕回來了:「哥,你要的汽水。」
「稍等會哈。」我衝著他微微一下,給足尊重。
九十年代的服務員,並沒有太多人去尊重,而我這番舉動,讓他倍感感動,這也是我想要的效果。
「切牌嗎?」我將牌遞到黃毛的面前,詢問道。
黃毛毫不客氣,直接切出一摞牌放在桌上:「當然要切牌了,你這臭手肯定洗不出好牌來。」
沒有和他計較,直接發牌。
無論他怎麼切牌,我手中的牌堆,第一張和第二張都是王。
發牌,我則是從第三張開始為其餘閒家發,只有給自己發牌時,我才會發王。
所以順理成章,我手中的牌,是一對王,二十點中最大的牌,雙王,十倍通殺!
經過幾局的出千,此時我的心態已經平和下來,躁動和緊張也漸漸消失。
出千,就和打架一樣,第一次總會緊張和忐忑,當你習慣了,也就沒那麼緊張。
「哎呦,傑克。」小黃毛掀起手中的一門牌,A和K。
隨後,他又看了看其餘兩門,臉上漏出淡淡的笑容:「小崽子,這把莊,你讓定了。」
裝作懊惱的模樣,我拿起屬於自己的牌,隨後,我盡力的將自己的表情呈現出不可置信和驚喜的模樣。
「一對王,十倍通殺!」
我將牌掀開,一紅一黑,兩張王拍著桌面上。
頓時間,小黃毛的臉色從喜悅變成了不可置信,又變成了憤怒。
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一抹陰狠之色:「小子,你他嗎一定出千了!」
叫嚷著,小黃毛就要上來抓我的牌。
聞言,我心裡『咯噔』一下,我深知他是不可能發現我出千的,但還是不由的恐懼。
晃了晃頭,將疑慮甩了出去,他這是想賴帳,絕對不可能。
一把按住小黃毛的手,此時我身邊的服務員見情形不對,連忙叫來了棋牌室的打手和管事人。
「怎麼回事?」
管事的是一位消瘦的年輕男人,留著寸頭,雖然年紀不大,眼中卻充滿戾氣,一看就是經常打架的人。
「他出千!」小黃毛指著我,叫道。
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圈:「我的場子,你也敢出千,這雙手是不准要了吧!」
「冤枉啊大哥,我沒出千,是他玩不起!」我裝出一副比竇娥還冤的模樣,極力辯解。
「哥,我出沒出千,這些人都能幫我作證,明明是這個小黃毛輸不起,不想給錢!」
說話的同時,我又指向服務員:「剛才他就在我旁邊,我出沒出千,他知道。」
服務員是他們棋牌室的內部人員,他的一句話,遠比小黃毛的栽贓陷害和我的極力辯解更具話語權和信任度。
「小宇,既然你都看到了,說說怎麼回事?」男人淡淡的問道。
小黃毛見情形不妙,連忙湊到男人的身邊,遞上一根香菸:「哥,他一個伺候局子的,能看到個啥呀,可別聽這小子胡扯。」
雖然這位叫小宇的本身就是服務員,但這種低微的職業往往更需要他人的尊重。
而相比於我的尊重,小黃毛這一口一個伺候局的叫出,能夠明顯查出小宇臉上的不悅。
「野哥,他沒有出千,是這個小黃毛想要賴帳!」
小宇直接站了出來,說出了我早已經安排好的『事實真相』。
接下來,小宇將整個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和野哥說了一遍。
野哥聽完,偏頭看向身邊賠笑的小黃毛:「在我的場子鬧事,知道什麼後果嗎?」
眼中寒意冰冷,在野哥的話落下後,棋牌室的打手們立馬將小黃毛圍在了中間。
小黃毛被嚇得腿都在發抖,這番情景,對比他之前的囂張模樣,極大的反差,簡直讓我覺得爽翻了。
「野哥,你別聽他胡扯,我沒有鬧事啊。」
但此時小黃毛的狡辯,卻盡顯蒼白無力。
「野哥,放我一馬,我是跟齙牙哥混的,不看僧面您也得看佛面啊。」
東北一向是注重情面和關係的,一旦有熟人的介入,多多少少都會給面子。
看來整治小黃毛我是見不到了,但我贏的錢,必須要給個說法。
「齙牙的面子肯定要給,但做生意,也要講個規矩。」
「輸的錢你必須一分不少的給這位小兄弟,然後在給他道個歉,這事就算了了!」好在,野哥是一個有規矩,做事老辣的人。
這一番言辭下來,不僅給了齙牙的面子,也給足了我的面子,更是讓其餘看熱鬧的棋牌室賭客感受到安全,和穩妥。
賭局的安全,一向都是賭客最關心的事情!
若是賭場保證不了賭客的權益,那麼也不再會有賭客再去打牌了。
小黃毛即便心中再有不甘,也不敢多言,從女伴那裡又湊了一些錢,才把我贏的一千五百塊,遞到了我的手中。
「對不起!」
小黃毛惡狠狠的向我道歉後,轉身離開了棋牌室。
因為我的一局雙王,和這場鬧劇,賭局不歡而散,心滿意足的我,和野哥道了聲謝。
「彥秋,等一下。」正當我準備離開時,陸凱匆匆忙忙從樓上跑了下來,攔住了我。
「怎麼了?」
「剛才的事,我聽說了,我擔心小黃毛不會就此作罷,你等我下班,咱倆和野哥他們一起走,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對於陸凱的好意,我內心暖洋洋的,能夠真正為你著想的朋友,才是兄弟。
不過初入社會的我,並不懂社會險惡,做出了一個愚蠢的決定。
「放心吧凱子,沒事的,就算遇到了,打不過他們,我還跑不過嗎?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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