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到戚文龍的名字時,我就覺得耳熟,如今我想起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雖然我早就猜想到故事中的主角是戚文龍,但戚瑤證實我的想法後,我還是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
故事中的戚文龍,有理想,有抱負,有膽識,有責任,有才華,因為鎮子支助了他上了大學,他為了報恩,放棄了大企業高管的宏圖未來,回到小鎮,報恩小鎮。
敢挑戰封建,在所有人對化肥一無所知時,力排眾議,造化農民。
可就是這樣一位人民公僕的偉人,怎麼會是現在這個毫無底線,油頭垢面,禿頂大叔的形象呢。
這明明就是兩個極端,兩個原本就不是一個階級層次的人!
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這就是一個人,他叫戚文龍!
「我知道你很驚訝,也可能覺得我在吹牛,但無所謂,彥秋,謝謝你能聽我講完這個故事。」戚瑤整理了頭髮,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沒,戚叔叔的故事,我小時候就聽說過,就是沒想到,他如今會是這樣。」為戚瑤遞上一張紙巾,我如實回答。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仰望上空:「不僅你想不到,就連親身經歷過,到如今我還不敢相信,一直覺得這是一場夢!」
......
傾聽是打開他人心扉的橋樑,也是讓彼此感情迅速提高的潤滑劑。
這頓飯,我一直都在傾聽,聽戚瑤的故事,她承受了太多壓力,需要宣洩,而我就要做她的傾聽者。
走到街道上,白雪飄然落下,為地面蓋上薄薄的白衣。
「彥秋,在橫河縣我沒有朋友,你能做我的朋友嗎?」
「戚瑤,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呀。」一頓飯時間的相處,我和戚瑤成為了朋友。
雪地上的足跡,一直延伸到戚瑤家的門前,她沖我揮了揮手:「快回去吧,一會雪就下大啦。」
我從懷中掏出五百塊錢,遞到了戚瑤的面前:「戚瑤,這錢你拿著。」
「彥秋,你這是幹什麼?」她不解的問到,並拒絕了我的好意。
「這錢是我贏戚叔叔的,這是你的學費,要藏好,別又被叔叔拿去打牌了。」我知道,這五百塊錢對於戚瑤很重要,所以我強行塞到了戚瑤的手中。
當錢放到她手中時,我貪婪的握著她的手,多停留半秒,隨後逃也似的離開。
跑出去十幾米,回頭看向戚家門口,戚瑤的身體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僵化在原地。
「彥秋,謝謝你。」
我沖她微微一笑:「謝什麼,我們是朋友呀。」
坐在回家的三崩子上,我查起了錢,雖然將戚瑤的五百塊學費還給了她,但實際上,我今天還是贏錢的,並且收穫不少。
去除我的本金,贏利七百多塊,將我懷中的錢湊到整數一千,剩下的,準備交給師娘。
以前師父總是隔三差五才會出去賭,每次也就贏個三頭五百就收手,而這些錢就是我們的生活費,什麼時候生活費花光,他才會出去賭。
我是天天賭,天天贏錢,這是我和師父最大的不同,也是讓師娘滿意的地方。
相信日後師娘一定會對我客氣有加,也不會再說攆我出門的喪氣話。
回到家中,燈還是亮的,往常這個時間,師父他們早就已經睡覺了。
「彥秋回來啦,怎麼樣,今天贏多少?」
我人還沒進屋,師娘就沖了出來,如同迎接貴客般,將我請進了屋中。
我將錢掏了出來,五百多塊擺在師娘的面前:「師父,師娘,這是我今天贏的錢,你們收好。」
師娘欣喜若狂,收起了桌子上的錢,查了起來。
師父也擔心的問起我今天的情況,有沒有困難,有沒有賭場暗燈的注意之類。
「彥秋,就這些嗎?」師娘期待的目光,指了指手中的錢。
「嗯,就這些。」我點頭應道。
「哦,昨天贏了一千五,今天就五百六十多呀。」師娘的笑容收斂了一些,眼底藏著不滿。
五百多,完全夠我們一家四口生活一個月的了,她居然嫌少!
心中倍感無語,好心情也消失不見,找了一個藉口,我直接回屋睡覺了。
剛剛關上房門,就聽到師娘微弱的聲音,在那屋說:「余長勤,你說這小子是不是跟咱倆藏心眼呀,我看他衣服兜里鼓鼓囊囊的,肯定還有錢。」
緊接著就是師父的呵斥:「我看你就是豬油蒙了心,現在是小秋養活我們一家子,五百塊還嫌少,嫌少你怎麼不自己去賺,人家那是小秋賺來的錢,他想怎麼支配就怎麼支配!」
師父一直站在我的立場和角度,就算看在他處處維護,對我如親,我也要把這個家安頓好!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主要都在陸凱所在的場子去玩,偶爾也會去其他場子混個臉熟。
和戚瑤之間,我們一直有些聯繫,也會隔三差五出來見一面,一起聊聊天,吃點小吃,我們的關係也從最開始的朋友,漸漸升華,雖然達不到愛人的地步,但遠比朋友更為親近。
之所以我們之間發展的會如此之快,可能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就沒有抱著交朋友的心態,去和她相處。
坐在街邊的小吃攤。
陸凱大口吃著涮串:「彥秋,你和那姑娘發展怎麼樣了?兄弟這麼多年,都沒看你對我這麼好過,又買吃的,又買喝的,真貼心呀。」
面對陸凱的調侃,我直接回懟:「管那麼多閒事幹什麼,你吃的串得了!」
「也是,你都單身這麼多年了,也該找一個對象了,不然身上邪火沒處發,在弄一身臭脾氣出來。」陸凱調侃道。
我白了他一眼,心中譴責他的齷齪思想。
不過,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每當和戚瑤有一絲親密接觸時,腦海中總會不由自主的幻想出和她『做事』的畫面。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陸凱打斷了我的思索:「聽場子的老客戶說,晚上可能從鄉下來一批人過來賭,晚上要不要來玩玩。」
「玩什麼的?多大的?」我問道。
「玩牛牛,十塊起,五十封頂,以你的千術,去贏那些冤大頭,還不是輕輕鬆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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