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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碼五六三七四三陸七伍
這一次,電話只是響了幾秒鐘後,很順利的就接聽了。
「喂,怎麼了?」電話中,祝英哲的語氣有些冷漠,完全不像是在跟自己的女人說話,更像在質問一位無關緊要的下屬。
「哎,你終於肯接電話了啊,呵呵呵。」我冷澹的乾笑著,語氣中,盡顯玩味之色。
「怎麼是你?」
聽到我的聲音,電話對面的祝英哲明顯吃驚,就連語氣都反常的失態。
「南江區,大掌柜私廚菜館,小團村包廂,給你二十分鐘時間過來,別耍花樣了,否則後果,我想你應該清楚。」我一句一頓,語氣中,充滿警告的味道。
既然他視我為棄子,不念及相識之情,對我這般冷漠,那麼大家就撕破臉皮玩玩看。
「李彥秋,你不要」
祝英哲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我無情的打斷:「你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否則後果自負!」
丟在這句話,我不等他還準備說些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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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機的後蓋拆下,拔下手機卡,掰斷扔進了垃圾桶里。
電話掛斷,包廂內,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靜和沉默。
小男孩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緊張的攥著衣角,坐在他媽媽的身邊,不吭不響。
「吳成!」
在我的招呼下,吳成推開門,從門外走了進來:「秋哥。」
「讓李勐從新給我上幾道菜,再給我拿兩瓶茅台來。」我吩咐道。
「是。」
在我的吩咐下,不一會,吳成拿著兩瓶茅台便回來了。
桌子上的菜,都是潘嬌嬌和張芳吃過的,雖然只是吃了一半,有些菜壓根沒動幾快子,但好歹我也是一個大哥,還不至於撿她們的剩菜吃。
節儉和面子,這是兩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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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十幾分鐘,我這桌的菜,都被換成了新做的。
這倒不是廚師做菜快,有些菜都是別人桌點的,我有特權,自然要插隊先給我上,看人下菜碟,社會就是這麼回事。
菜上齊,我也沒等,給自己倒了一小盅白酒,就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大概又過了五分鐘,包廂的門被推開,祝英哲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
他剛進門,就朝著張芳的身上,露出一抹凶戾的眼神,嚇的張芳腦袋壓的更低。
不過,他沒有跟張芳說一句話,而是看向了我。
「小秋啊,你這是什麼意思?」
祝英哲的態度,有些強硬,估計是還想用他的身份來壓我一頭。
他或許還天真的以為,我依舊是當初的小秋,需要像第一次見他和許萬生一樣,一樣的小心翼翼,恭恭敬敬。
嘴角扯起一抹淺笑,我沒有用正眼去看他,放下手中的快子,我將那瓶茅台擺在了轉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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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瓷瓶與玻璃碰撞,響起一聲脆響,聲音綿長蕩漾。
「祝局呀,我讓你二十分鐘之內趕過來,你似乎遲到了,先自罰三杯吧!」
我看著手腕上的時間,澹漠的說道。
「小秋,你這麼做,是不是過分了些呀?」祝英哲沒有坐下,也沒有去拿酒瓶,他一隻手扶著桌子,微側身,雙目如炬的盯著我。
有些人,高高在上久了,總是習慣把架子擺在任何場合。
我知道他瞧不上我,他是一位官,我是賊,我一個在他面前俯首稱臣,乞求一條生路,那才是『賊』該有的樣子。
但現在的我,在他面前可不是一般的『小賊』,形勢,我要讓他搞清楚,可他敲響警鐘。
「吳成,把東西給祝局一份。」我沒有理會祝英哲,而是朝著門外吆喝一聲。
在我的招呼下,吳成走進屋,將一頁紙遞到了祝英哲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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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哲接過那張紙,開始打量起上面的文字。
斜著眼,看將祝英哲逐漸沉重的臉色,我笑著問道:「現在,你還覺得我過分嗎?」
「好,好啊。」
祝英哲的臉色陰沉如一壇死水,但他畢竟能爬到今天的位置,還是有城府的。
在我的注視下,他的表情浮現一抹強制性的笑容,沒有多餘的廢話,他一手拿起一個小盅,另一手拿起白酒,開始倒酒。
看著他連續幹了兩杯,我突然忍不住的笑容:「哈哈哈哈。」
我笑的很得意,也很爽快,像祝英哲這種人,是我曾經望塵莫及,高攀不起的大人物。
如今卻要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的去服從我的安排,這種感覺,真的很爽。
「祝局好酒量啊,看來小盅不夠解渴,剩下那杯,用這個喝!」
說著,我拿起一個普通的二兩杯,放置在祝英哲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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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我衝著他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祝英哲用力一點頭,也不含湖,直接將那個二兩的酒杯倒滿。
他是一個聰明人,他沒有選擇耍花招,而是本人親自到場。
他夠識相,這也證明我賭贏了,所以,他只能放下他的官架子,學著做一條狗!
反正,他爬上來的這條路,已經做了不少人的狗,他連上門女婿都當了,還能在乎幾杯酒的面子不成?
看著他將三杯酒喝下,我收回目光,拿起快子,夾起菜放進嘴中,慢慢的咀嚼和品味。
我沒有理會祝英哲,自顧自的吃著菜。
他也沒開口,又自顧自的倒起了酒。
見他的舉動,我不免有些好奇,但依舊裝作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只有那倒酒聲,嘩啦啦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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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台瓶口處,有一顆小玻璃珠,玻璃珠的阻礙,導致酒水流出的十分緩慢。
這緩慢的過程,都是在焦灼我的心,我急切的想知道,祝英哲接下來要怎麼做。
「小秋,剛剛那三杯是我遲到了,自罰的,這一杯酒,我敬你,對昨天的事情,我表示歉意。」
祝英哲言罷,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見到祝英哲如此識相,我不禁讚賞的又高看了他幾眼。
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果然有兩把刷子,能屈能伸,真乃大丈夫也。
「呵呵呵」
我滿意的看了祝英哲一眼,目光瞟了一眼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咱倆也快一年沒在一起喝酒了,坐下來,陪我喝點。」
我的語氣看似客氣,卻已經將主和賓分配開。
我故意用『陪』這個字眼,就是告訴他,無論他在外面是多大的官,有多大的能量,今天,在這裡,我才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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