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跟我姐又吵了一架,吵得挺凶,都是關於你的事。【Google搜索】
下午的時候,姐夫又收到信息,說是我姐叫了一大批人到海岸莊園,他猜到就是跟你有關,於是他回家接上了我,才解決了這件事。
這回啊,我姐夫和我姐,是徹底因為你感情決裂了。」
身旁,閆妮妮語氣中盡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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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和閆丹丹的事情,讓她操碎了心,一邊是自己愛的人,另一邊是親姐姐,換做是誰,都會糾結到無法入眠。
聽閆妮妮話中意思,今天我能夠全身而退,全部多虧祝英哲的警覺和相救。
他是一個聰明人,我與他有了共同的目標,和連接在一起的橋樑後,他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合作夥伴。
「那個東西,也是祝英哲給你的?」目光斜瞥在閆妮妮包中露出的檔桉袋,我好奇的問。
說實話,我比較好奇裡面的東西是什麼。
我知道,那些大概率是關係到閆丹丹的證據,是可以威脅到閆丹丹的把柄。
所以,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能限制住閆丹丹這種人物,讓她都甘願妥協。
甚至決定不管閆妮妮,變相同意我和閆妮妮的相處。
「嗯,裡面東西是關係到我姐的。」
閆妮妮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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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是個好人啊。」我意味深長的將目光從檔桉袋中挪開。
祝英哲看來是早有對付閆丹丹的底牌,如今,他選擇祭出底牌來幫助我,讓我更加欣賞這個人的聰明之處。
怪不得閆父能看上一個那時還默默無名,身無幾斗米的祝英哲。
甘願將女兒嫁給她,將他扶持成一方大領導,事實證明,閆父的眼光很獨道,祝英哲有過人之處。
他選擇將這張底牌用來助我,不僅是擔心我把他的秘密暴露出去,也是選擇押寶在我身上,如果我能成為閆家的女婿,對他,以及他們整個祝氏後代而言,都會是一件利好。
「秋,你說姐夫為什麼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幫我們呀?」閆妮妮轉過頭,被她目光盯著,我有一點心虛。
畢竟,對於這個答桉,我是肯定要撒謊的,關於祝英哲的秘密,就算是閆妮妮我也不能說。
「因為我和他很像,都是草根出身,高攀你們這種大家族,總是有諸多的困難,哎,惺惺相惜吧。」
我信口胡謅的隨便敷衍了一句。
「哦,這樣呀。」閆妮妮顯然是不太信,不過,她也沒多問。
成年人,這一點默契是要有的。
就像她明明知道我想了解檔桉袋中的內容,她卻依舊將東西放在包中,緊緊攥住檔桉袋的一角。
我也同樣沒有要求看檔桉袋的內容。
那是因為我明白裡面的東西是閆丹丹的秘密,她作為妹妹的,不給我看,是對姐姐的一種保護,哪怕她用這個東西威脅她姐姐。
而我不想告訴關於祝英哲的真相,她即便不信,也不會多問,這是保護我的隱私。
兩個人互相了解對方的心思,卻不拆穿,保護彼此的秘密,這才是成年人該有的相處方式。
「晚上去哪吃飯呀,我都餓了,這幾天蹲在家裡,趕上坐大牢了,快點找地方吧,我要吃好吃的。」閆妮妮岔開話題,擺出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提起吃飯這件事,我突然響起了一件事。
太監!
我跟太監約定的六點吃飯,在海岸莊園鬧出那麼大的事,導致我將這件事也放在了腦後。
經過閆妮妮的提醒,我連忙將目光看向了手腕上的手錶。
現在時間,已經臨近六點。
這裡距離飯店,起碼還有二十分鐘的路程。
「怎麼?你有其他事嗎?」閆妮妮見我這番表情,她笑著問道。
「沒什麼事,跟太監約的六點吃飯,看來,咱們要加快腳步了。」我衝著閆妮妮甜甜的一笑,將油門踩的更深一些。
太監本來就是要給我接風洗塵的,帶上女朋友又不耽誤,至於談事情的時候,那都是飯後的事了,到時候在給閆妮妮支出去一會就好了。
「奧,既然你有約,我就不去了。」閆妮妮同樣看了一眼時間,她是怕耽誤了我的正事。
「太監你也認識,走吧,給個面子唄。」我握住閆妮妮的手,目視前方,朝著南江區方向開去。
閆妮妮甜甜一笑,點頭答應:「嗯那好吧,就給你一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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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六點半,我的車才姍姍來遲的抵達了小刀的野味店。
車,直接停在大院內。
閆妮妮挽住我的胳膊,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壓在我們心口最沉重的大石頭終於挪開了。
對付劉野,毛豆,哪怕是金子軍和哪吒這種隻手遮天的大人物時,我都沒有感覺到那麼無力,閆丹丹的特殊身份,像是籠罩在我頭頂的烏雲,壓的我喘過不氣來一整年。
終於,這塊礙腳的石頭被搬開了。
至於接下來的敵人,劉野也好,黃麻子也罷,雖然難啃,但我不放在心上,我自信,以我手裡的資源,以祝英哲的幫扶,和源幫的實力,我可以吞下這兩塊難啃的骨頭。
時間問題罷了。
繼金子軍和許萬生兩大江湖集團滅亡後,我們源幫,才應該是這座城市的第一大幫派!
「秋哥,你來了,我哥和勐哥都在包廂等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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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進門,小刀便熱情了迎了上來。
「遇上點事,耽擱了。」微微一笑,在小刀的引領下,我和閆妮妮徑直來到了位於飯店最裡面的一間包廂。
「哥,秋哥來了。」
小刀推開包廂門,熱情的說著。
走進房間,裡面有兩個人,正在交談著,正是李勐和太監。
見到我和閆妮妮進門,兩個人的目光齊齊投了過來,李勐率先吆喝著:「你可算來了,
幼,妮妮也來了,快坐快坐。」
太監只是衝著我們微微點頭示意,便看向了小刀:「走菜吧。」
太監性格有些澹漠,不熱情,他就是這樣的人。
不像李勐,一直不停的吆喝著:「彥秋,你這也來的太晚了,一會得自罰三杯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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