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手掌的交擊聲不絕於耳。記住本站域名
兩個小小的人兒,在柔拳練習室里揮汗如雨。
砰!
白分身一掌將雛田擊退,沖她擺了擺手。
「行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可是……」
雛田有些遲疑,對比往日的訓練量,今天好像才完成了不到一半。
「今天是中忍考試的決賽,想不想去看看?」
「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最好先去洗個澡,換件衣服,你也不想滿身大汗的出門吧?」
白分身微微一笑。
至於他自己。
雖然只是分身,但也保持著國術閉鎖毛孔、流血不流汗的優良傳統,倒是省了不少事。
看著雛田小跑出去的背影,他忍不住眯著眼睛,打了個哈欠。
白天給雛田當陪練,晚上還要潛入宇智波族地搜集情報。
哪怕他現在的身體來自於一個擁有屍骨脈血繼的竹取上忍,這樣連續多日不眠不休,也會感到疲憊。
嗖!
一陣輕風吹過。
白分身旁邊驀地多了一道人影。
「火門大哥,有事嗎?」
「寧次少爺,有一件事讓我覺得很奇怪……」
「哦,什麼事?」
「過去這一個月,雛田大人的柔拳進步很快,但是你……你的柔拳幾乎沒有絲毫進步,而且,除了與雛田大人對練之外,你自己在私下裡,好像從來都沒有練習過柔拳……這是為什麼呢?」
「咦……好像真是這樣!」
白分身捏著下巴,眼中露出回憶之色。
話說柔拳這東西,自從穿越以來,不管寧次本尊,還是他們這些分身,有誰花時間練過嗎?
但他這漫不經心的模樣,卻激怒了日向火門。
「你這傢伙,到今天還沒覺悟嗎?」
「嗯?」
白分身感覺莫名其妙。
「你是分家,你的生命,只為雛田大人而活!」日向火門疾言厲色,「你應該為守護雛田大人而刻苦修煉,努力奮鬥……不是像現在這樣自暴自棄!」
「啊哈?」
白分身一腦袋問號。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自暴自棄了?
我天天007誒!
奴隸為了奴隸主而刻苦修煉,努力奮鬥?
嘶……
你這覺悟高!
很高!
非常高!
沒有十年的腦血栓,絕對生不出這麼高的覺悟!
白分身看著日向火門的眼神,漸漸變得詭異起來,腳步悄悄往後挪動,想要離這精神病遠一點。
「你這傢伙!」
日向火門讀懂了他的眼神,登時大怒,伸手向白分身的肩膀抓去。
「呵呵!」
白分身笑了笑,一動不動,任由自己的肩頭被抓住。
砰!
手掌落實的剎那。
日向火門猛然感覺到一股查克拉,像劍一樣從對方肩頭的穴道迸射出來,狠狠刺進自己的手心。
「嗯……」
日向火門悶哼一聲,手臂被彈開,整個人蹬蹬蹬連退數步。
白分身撣了撣肩膀處的衣服。
對於日向火門那些不知所謂的話。
他根本不屑於反駁。
力量的威懾,足以勝過千言萬語。
如果是寧次本尊在這裡。
或許要忍一時風平浪靜。
畢竟四歲的小身板,實在傷不起。
無論打輸打贏,都得不償失。
但他不同。
他這具身體,看似幼小,卻是一個竹取上忍的身體濃縮而成。
滿滿的都是精華!
不說屍骨脈,只靠查克拉和身體力量,他都能碾壓日向火門。
如果對方堅持要教他做人……
那沒辦法。
他只能憑實力做回自己。
「這是柔拳?!!」
日向火門抬起手掌一看,不由滿眼震驚。
只見掌心一片殷紅,穴道受損,無法再凝聚查克拉,而且整隻手臂的經絡好像被切斷了一樣,全都失去了感覺。
剛剛對方肩頭射出的那股查克拉,分明就是柔拳查克拉。
但卻強橫了許多倍!
如果說一般柔拳查克拉像從指尖刺出的一根針,那麼剛剛那股柔拳查克拉就像一把劍。
一把從肩膀穴道中刺出的利劍!
肩膀可以,那麼其它部位呢?
日向火門細思極恐。
「原來你的柔拳法已經到了這種境界?!!」
他忽然嘆了口氣,轉身就走。
「果然,族長大人說得沒錯,你才是最優秀的柔拳天才,最適合雛田大人的守護者,我不該妄想取代你……」
白分身看著他失魂落魄的背影,張了張嘴,很想叫他回來,然後跟他說:
不要自暴自棄啊!
你這不是妄想,是理想!
只要再稍微努力一下,必定能取代我成為雛田的守護者!
快把這個榮譽稱號拿走,別客氣!
「寧次哥哥……」
雛田換了一件橙色小和服,身上猶自散發著洗髮水和沐浴露的味道,聞起來香噴噴的。
「小心感冒哦……」
白分身看著她濕漉漉的頭髮,果斷給了一個摸頭殺。
手掌帶著一層水遁查克拉,輕輕一抹,濕頭髮的水漬全被吸走,變得干亮柔順。
「我們走吧……」
雛田拉起白分身的手就往門口跑。
白分身微微一怔。
從前的雛田,可不會這麼主動。
◎
中忍考場。
人山人海的觀眾席上。
「達也,該你上場了!」
恭子提醒道。
「我知道了。」
達也站起身,目光仍然在考場各個大門之間徘徊,透著一絲絲期待。
「你在看什麼啊?」
「寧次大人說過,他要來看我的決賽……」
恭子聞言一拍額頭:「真受不了你,『寧次大人』是一種劇毒嗎?你中毒太深啦!」
「來了!」
達也大喜,身形一閃。
砰!
一個乾淨利落的體瞬身。
達也出現在考場中。
「怎麼可能?!!」
「寧次大人怎麼會是個小屁孩兒?!!」
恭子瞪大眼睛,看著手牽手走進考場大門的雛田和白分身,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觀眾席主位上。
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並肩而立。
俯視著考場中的達也,猿飛日斬沉聲道:「你來這裡,就是為了這個孩子是吧?」
團藏淡淡道:「我想親眼看看,他所掌握的力量,究竟是不是一種新的熔遁。」
猿飛日斬:「不管是不是,他都不屬於根!」
團藏:「我知道。」
猿飛日斬:「那你……」
團藏:「在這個孩子的眼睛裡,我沒有看到足夠的黑暗,他的內心,早已被光明所填滿。」
只可惜。
他內心的光明,並不是日斬你所希望的火之意志,而是一個人!
團藏默默想到。
有意無意間,視線掠過走上觀眾席的兩個白眼小孩。
獨眼裡閃過一絲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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