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鐘, Fbi的雪佛蘭轎車開進了星座農場,與此同時,從車上下來兩個刑事案件鑑定的專家,開車的司機下車之後就跟弗蘭克打起了招呼,美國人打招呼的方式很特別,兩個人碰了碰拳頭,彼此很是親近,不過陳青峰還是和對方握了握手,看起來稍顯古板。
很快管家便找了鑰匙,打開了教堂上方的鐘樓門鎖。
緊接著兩名刑偵專家就上去了!
此時還是夜晚時分,他們開始調配盧米諾試劑,在教堂上方,鐘樓的位置,開始四處噴灑。
大概持續了有十分鐘左右,他們取出螢光燈,開始觀察了起來,突然間,有人在樓梯扶手的位置,找到了幾處血跡,可是仔細看看並不顯眼,但是當螢光燈打上去的時候,卻能夠看到這裡有一灘血跡。
除了血跡之外,還有一些指紋!
「能不能驗驗dna,還有把指紋提取下來!」
「好的先生!」
管家有些驚訝的看著這一切。
「要我通知老爺嗎?」
「你最好通知一下,還有,關於案子的事情有一些新情況!」
很快,得到消息的富蘭克林先生趕到了這裡,已經是凌晨五點鐘了,天邊已經出現了一抹朝陽。
而富蘭克林先生則穿著睡衣從直升機上走了下來。
「到底怎麼回事?」
「很抱歉,富蘭克林先生,我之前對案件的推測有些不足,我發現了一些新的情況,可能和珍妮的死有關,我們在教堂的鐘樓,發現了一處血跡,另外還有一些指紋,目前已經被提取了,正在和參加宴會的客人進行比對!」
「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那處鐘樓一直是被鎖著的,但是珍妮小姐的體型能夠鑽進去,我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當時fbi來調查的時候,我們就是這麼說的,他們當時沒有上去看,是陳先生突然要求去教堂查看!」
富蘭克林意識到了什麼?
他看著周圍所有的人,然後拉著陳青峰走到了一旁。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富蘭克林先生,昨天我回來之後一直在思索您的話,既然您要求珍妮不要去樹林那裡,那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我去那邊用河灘上的石頭朝著樹林裡扔了一下,我發現石頭下落的時候會被樹枝阻擋,所以威力不會太大,不太可能把一個八歲女孩的頭砸成那樣!」
「告訴我,你到底懷疑誰?」
「在錄像帶上,您的女兒到了教堂里,但是錄像帶只有開始的一段時間拍到了您的律師!」
「我的律師?」
「是的,目前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一切都需要證據!」
這邊正說著,弗蘭克的朋友突然接到了電話,緊接著他從車上下來,來到了弗蘭克的身邊,跟他說了一番話。
弗蘭克於是跑了過來。
「富蘭克林先生,剛才法醫實驗室已經證明,那些指紋是屬於您的律師霍華德的!」
「什麼?」
「我的同事建議申請拘捕令,不過因為他是您的律師,所以我們想徵詢一下您的意見!」
「把那個狗娘養的給我關起來,我要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
事情沒有就這樣結束。
早上六點鐘,聯邦探員突襲了霍華德的家中,帶走了霍華德。
而與此同時,陳青峰原本打算飛往華盛頓的航班也因此取消了。
富蘭克林全程跟fbi的同事進行著交流,而陳青峰也不斷地從富蘭克林那裡得到了最新的消息。
霍華德被帶到了審訊室,一開始他還裝作無辜的樣子,但是面對指紋,面對閃著螢光的血跡,這傢伙打算沉默。
不過警方在現場還提取到了另外一個指紋。
「霍華德律師,我們還提取到了另外一個指紋,不過這個指紋我們暫時不知道是誰,但是絕對不可能是當初新建這座教堂是工人留下的,因為指紋上沾著血跡,要麼你自己說出來,要麼我們去調查,我們注意到那一天,有幾個客人提前離開了,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們就只能去找他們求證了?」
……
霍華德還是沉默,但是肉眼可見,他神色中變得驚慌了起來。
此時有人走出了審訊室,打電話聯繫弗蘭克。
很快弗蘭克放下電話,就把最新的消息告訴了陳青峰。
陳青峰連忙走到賓客名單那裡,然後又和fbi進行調查的名單進行了比對,緊接著,他發現了不一樣的名字。
「共和黨參議員傑克遜,還有他的妻子?」
「對,他們來這裡只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後來珍妮失蹤之後,警方也沒有懷疑到他們的身上!」
「錄像帶上拍到了嗎?」
很快,弗蘭克就重新打開錄像機,調到了當時的畫面,陳青峰也從電視機里看到了那個參議員傑克遜,還有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看起來四十多歲,是一個金髮美女,但是她的丈夫,看起來起碼得有六十多歲。
「霍華德和這兩個人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富蘭克林先生走了進來。
陳青峰和弗蘭克見狀連忙起身。
然後富蘭克林就看到了電視機上傑克遜議員和他妻子的畫面。
「是我介紹他們認識的,霍華德跟了我很多年,一直擔任律師,但是我決定在國會培養一個代理人,所以就跟傑克遜商量,看看能不能提名霍華德在加州擔任參議員!」
「富蘭克林先生!」
弗蘭克有些驚訝,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個霍華德可真是恩將仇報。就在這時,電話鈴又響了。
不過電話接通之後,弗蘭克卻把電話遞給了富蘭克林。
弗蘭克走到了陳青峰的身邊,在陳青峰疑惑的眼神下,對陳青峰小聲的說了一句。
「是傑克遜參議員打來的!」
「嗨,鮑勃,我想我必須向你道歉,不過這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剛才fbi給我打電話了,然後我才知道,原來我的妻子,和你的律師一直有一腿,而那一天,你的養女看見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