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太傅如今被他們逼得早朝都不上了,在家中閉門不出了,宗親還不放過謝太傅,非要逼著謝太傅收回新法,不再推行這些新法才算滿意。【記住本站域名】
這百姓們那裡能夠答應?
這麼好的惠民新政,百姓自然是十分擁護。
再加上謝氏在民間推波助瀾,謝雲初在民間的民意極高。
盛平初年五月初十,謝雲初不朝一月半之久,皇帝已經因為身子不適戳朝了好幾次。
外間都在傳,皇帝的身子怕是不行了。
這期間,謝雲初先後收到了秦綠芙和蕭五郎、柳四郎的回信。
給秦綠芙的信,謝雲初寫的非常直白,所以秦綠芙回的也很直白……
秦綠芙很敬佩謝雲初的勇氣,並且新政送到瀘州,秦綠芙深覺謝雲初的新政,可以解決豪強將稅賦強加在無地或是少地百姓頭上之事,減輕百姓的負擔,而且許多舉措都是利商之舉,也讓百姓的生活能富裕起來,秦綠芙很支持。
她還是那句話,只要謝雲初能早日讓她看到當初大周皇帝在世時的盛景,別說謝雲初奪權,哪怕要奪皇位,秦綠芙的蜀國軍,都聽憑謝雲初調遣。
給蕭五郎的信,謝雲初細數了如今新政推行的種種不易,宗室權貴阻撓,她若是最後萬不得已成為皇后,毫無疑問是為了新政,她會把控朝堂,架空蕭知宴,保證新政順利推行,希望得到蕭五郎這位皇子的支持。
蕭五郎與蕭知宴早已經沒了兄弟情義,只剩殺妻之恨,加之從汴京城送來的消息看,謝雲初如今的確是舉步維艱,而新政又是強大鄴百姓之政,蕭五郎願意支持謝雲初,可他也心疼謝雲初。
蕭五郎明白謝雲初有多麼在意紀京辭,若讓謝雲初成為蕭知宴的皇后,對謝雲初來說定然是一種折磨。
在蕭五郎的心中,他的小師弟是一個有治國治世之能的大才,也覺得謝雲初是為替天地立心,為萬民立命,這才捨身護新法順利推行。
他全然信任謝雲初,他在信中說蕭知宴心思深沉很辣,若謝雲初真的為了新政不得已成為皇后,將來有了皇室骨血,他很願意扶謝雲初的孩子登上皇位,讓謝雲初成為涉政太后。
柳四郎就不必說了,如今整個安平大營在他手中,除卻因他曾經是皇帝蕭知宴的親信之外,難道他不知道其中也有謝雲初的緣故嗎?
他的父親被提為右僕射也是因為謝雲初。
至少在外人看來,他們柳家早已經和謝雲初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感情上,柳四郎的命是謝雲初的鎧甲救回來的,且柳四郎是真心拿謝雲初當做親弟弟,哪怕這親弟弟變成了親妹妹,性別不同,感情是相同的。
就連他的父親都敬佩謝雲初。
如今新政推行被宗親士族阻撓,謝雲初能來信同他說困境,同他說如今皇帝身體不太好,但為了新政不能讓旁人知曉,不得已為新政順利推行讓她成為皇后,若有朝一日為新政她需要柳四郎支持,希望柳四郎能助她一臂之力。
柳四郎回信謝雲初有所託,他必定竭盡全力,也保證不會將皇帝的身體情況泄露出去半分。
五月二十一,謝雲初收到了雲昭的回信。
雲昭要見謝雲初。
謝雲初手中捏著雲昭的回信,看著上面的金烏字體書寫著她的歉意,和她對自己的思念,謝雲初幽沉的眸子幾乎看不出心底的那分不屑。
「六郎,秀行師兄來了!」夜辰進門隔著屏風同謝雲初稟報。
她將手中的信疊好壓在公文書本之下,起身往外走相迎……
謝雲初穿了一身窄袖勁裝,瞧見李南禹跨入正門,含行禮道:「秀行師兄來汴京前怎麼也不來信?」
李南禹忙還禮,笑著道:「如今你已經是大鄴太傅,又要推行新政事忙,我怎好打攪。」
謝雲初笑著側身請李南禹入內:「這段日子都在府上未曾早朝,哪有師兄說的那麼忙。」
兩人剛入內坐下,夜辰親自給上了熱茶又退下,李南禹問:「元寶呢?」
「元寶前一陣子成親,不忍心他們夫妻分離,就在外面給他置了院子,讓他在外面替我辦事。」謝雲初笑著道。
「這事兒我竟不知,那回頭得給元寶補一份賀禮。」李南禹笑著端起茶杯,說著話目光里卻有閃爍。
謝雲初瞧出李南禹似乎是有事,卻也沒有催促,亦是斷其手邊茶杯垂眸喝茶。
「今日師兄前來,是有件事需要雲初援手。」李南禹緩聲開口,「我有一長輩病重,大夫束手無策,所以……想請顧神醫過去給長輩瞧瞧,不知道雲初能不能讓顧神醫同我走一趟?」
謝雲初攥著杯子的手食指微微一跳,不動聲色抬眸笑著問李南禹:「秀行師兄開口,自然是沒有問題,只是不知道是秀行師兄哪位長輩?雲初是否認識?也好去探望。」
李南禹聽到謝雲初允准,心中略略鬆了一口氣:「族中長輩,你應當不認識,不過……是隱疾,出來前長輩千叮嚀萬囑咐不願意讓旁人知曉,還請諒解師兄無法如實相告。」
「無妨!」謝雲初雙眸含笑,「不知秀行師兄需要什麼時候請顧神醫過去?」
「自然是越快越好,今日能請顧神醫過去便最為妥當!」李南禹說著起身同謝雲初長揖行禮,「勞煩雲初了。」
「秀行師兄客氣!正好今日顧神醫在謝府。」謝雲初抬眸朝著門外的夜辰看去,「夜辰……」
夜辰進門:「夜辰在。」
「秀行師兄的長輩需要顧神醫診脈……」謝雲初食指點了點杯壁,將手中茶杯擱下,「你陪著顧神醫同去,隨後將顧神醫送回住處。」
夜辰瞧了眼謝雲初放下的茶杯,恭敬應聲:「是!屬下這就去請顧神醫。」
「有勞了!」李南禹淺笑同夜辰頷首看著夜辰離開後,又望向謝雲初,「聽說如今新政因為宗親和士族權貴阻撓,丈量土地之事多地受阻,你又這麼久未曾上朝,不知道作何打算?是要放棄新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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