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之前只是有限的綁架無辜的人,然後吸取他們的痛苦和怨恨,現在已經完全無差別的殺人了嗎?」
「NO35」的旋轉劍,憤恨的罵了一聲。閱讀
「不要說話,加快速度!」
「斷罪之花」隊長對著「NO35」輕斥一聲,腳下的動作更為凌厲和快速,轉瞬之間就拉開了和隊伍中其她三人的距離。
「唔......真是令人火大的生物!如果不是雨天影響了我的速度,早就把這群令人噁心的生物全部殺了。」
「NO35」發出憤恨不平的聲音。
另一邊的「No49」和相川淚沒有說話,兩個人一起跟隨著「NO35」的步頻,向前疾馳而去。
腳下的雨水被踩起來,還未濺落到她們的褲腿,這幾人就如風一般的離開。
跑在最前面的隊長,如果用盡全力的話,自信有把握能追擊到這個傢伙。
但是她最終減緩了速度。
「不,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我需要對方能逃脫,只有這樣,我才能順藤摸瓜的抓住幕後控制吞噬者的陰謀者們!」
想到這裡,「段罪之花」隊長停下了腳步,等著背後的其他人上來。
「為什麼不追了,隊長?憑藉隊長的速度,想要追到那個怪物,根本沒有什麼難度吧?」
「NO35」不解的向隊長問道。
「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隊長抬頭看著消失在雨夜裡的「吞噬者」,「更在吞噬者的後面,看看這個傢伙的在慌不擇路之下,要逃到哪裡去?」
「可是......隊長不怕他們跑了嗎?」
「No35」還是擔心對方會直接跑掉。
「不會的,我能聞到對方身體上那股令人噁心的味道。」
「斷罪之花」的隊長自信的說道。
一直默不作聲的「NO49」終於說話了,「那......如果對方不小心逃脫了,接下來不是有更多無辜的人死去?」
雨水拍打在她的雨衣和臉上,她的情緒起了微微的變化。
「那不關我們的事,日本平民的死亡,我們無需負責。」
隊長用冷酷無情的語氣說道。
「不,我們必須負責!在有能力阻止事態惡化的前提下,就不可袖手旁觀!」
「No49」和隊長針鋒相對起來。
說完這句話,她都有些吃驚自己為什麼會替那些普通人說話!
自己從什麼時候心態發生了改變?
她精神恍惚著,試圖回想起是什麼讓自己發生了如此大的改變。
驀地,一段畫面閃回到她的腦海。
寺廟的香客房間裡,一個男人抱著昏昏沉睡的小女孩,嘴角露出了笑容,而自己站在他的旁邊,被眼前的一幕觸動著。
那是自己在愛宕念宏寺里的與平田三成的第二次相遇,抱著妖鳥幻化的小女孩就是平田三成。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自己的心思就起了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變化吧?
「NO49」說完這句話之後,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隊長的手按在了腰間短劍上,她隨身攜帶著匕首,可以快速的拔出,在一些突發情況之下,可以最快的做出反應。
看到隊長的手按壓在匕首之上,「NO49」依舊注視著隊長,沒有退縮。
兩個人就這樣面對著面,任憑雨水「稀里嘩啦」的澆下來。
隊長最終還是沒有拔出匕首,對峙了幾秒鐘之後,她搖了搖頭,「不要試圖做拯救所有牧羊人的聖母,這個世界上唯有同情心和同理心不可太多!」
說完之後,她向前走去。
留下原地默默不語的三人。
「我們......不過都是牧羊人。」
「NO49」抬起頭,注視著隊長的背影,低聲呢喃道。
四人經過一番插曲後,繼續向前追逐著。
大雨滂沱中,四人停在了一個小土坡上面。
「咔嚓!」
一聲雷響之後,一座高聳的教堂出現在幾人的視線中。
隊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抓到你了!
......
翌日,清晨。
平田從睡夢中醒來,感覺渾身酸痛。
昨天和東京劍道協會的那群傢伙們一通亂戰,自己的肌肉也被拉傷了。
果然,不加節制的隨便使出劍道動作,就容易使肌肉疲勞。
一邊反思著,一邊從床上下來。
從房間出來之後,正好看到妹妹早希打著哈欠,穿著非常可愛的睡衣從房間裡出來。
「老哥在,昨晚幹嘛去了?」
早希揉著眼睛向平田問道。
「嗯,去東京劍道協會拜訪,和裡面的成員以及前輩們友好的交流切磋了一番,耽誤了時間,不好意思!」
平田向早希如此解釋道。
「好吧,反正老哥你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連我這個妹妹,都看不見你呢!」
早希用興致不高的聲音說道。
「額......」
平田一想,最近好像真的有點過分。
連陪妹妹的時間好像都沒有了。
於是立即起了將功補過的心思,對早希說道:「抱歉啊,最近的確有些忙。早上我送早希你去上學?」
這句話使用疑問句說的。
「什麼呀?我又不是小孩子,況且,已經有矢島姐姐陪我了,就不用你了。」
雖然這麼說,但早希的心裡還是有些雀躍的,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思考了一會,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的話,就讓老哥你去我們學校一趟吧。」
早希非常傲嬌的說道。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從樓梯上下來。
剛拐過樓梯拐角,就看到矢島晶子正在打電話。
兩人都以為是矢島晶子接到了警署的電話,但矢島看到平田下來,立即向他揮了揮手,「三成,快來,一位叫鹿島的老人找你。」
「鹿島仁大師嗎?」
平田疑惑著結果了聽筒。
「你好,是鹿島仁大師嗎?我是平田三成。」
「三成啊,我是鹿島仁,抱歉這麼早跟你打電話。」
電話那頭真是鹿島仁。
「不,這沒什麼,大師您有什麼事嗎?」
「咳咳,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昨晚你和東京劍道協會的衝突,能不能不要向外界說明?我的意思時,不要把後面你和協會成員混戰的事情說出去。」
鹿島仁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停頓了一會,對平田說道:「芝紗織小姐和井上先生,已經答應不會將混戰的事報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