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換人
「我們地里種了許多，會不會也變成了這樣？」靈提醒道。
「那就是大好事，我們去看看。」大家到穀子地去看。
穀子地一直被人守護著，他們突然見一群人像他們跑去，以為是出了大事迎接上去。
「首領出事了嗎？」
「沒事，大家回去站好。」阿奈彎下一穗谷穗給阿希。
阿希摘了一粒，穀子剛剛成形，而且形狀比以前的要小一些。這是經過幾次輪種後改良得來的穀子。
「沒有變黑，反而是變黃了。」
靈也摘一粒，「谷穗上有一些沒有灌漿，大小不一。像這個很平常，不會有什麼。」
「變異只是蛇部落的穀子，我們的沒有變多少，還是只適合小崽子吃。」
阿奈安慰大家，「小崽子吃穀子，成年的吃凶獸肉，都一樣。有沒有黑穀子都無所謂。要是食物有多的，可以向蛇部落交換不是。」
塗靈勾起嘴角，「想要拿鐵刀來換。」
「城裡有很多東西是你們需要的，不一定用鐵刀。」阿希可不打算把鐵刀換出去。
見著自己的穀子沒有蛇部落的穀子好，靈有些可惜。「要是這些穀子也變黑該多好啊。」
這樣想法的人不少，他們也想自己的穀子變好。
阿奈與塗靈說：「跟你換一些種子。」
「是啊，有了種子，或許下一個旱季就能種出黑色的穀子。」
「五把鐵刀十顆種子。」塗靈要求。
「不行，太多，五把鐵刀三十顆種子。」靈說。
「能行。」
阿希去調配交換給塗靈的東西，阿奈與塗靈再次回到會議室。
「我想和你說說阿智與阿情之間的事。」阿情很快就成年了，需要考慮結伴侶的事情。
「阿情要下一個旱季才成年吧？你們願意讓阿情到蛇部落去？」
塗靈看出阿情的不同，阿情是下一任巫的候選人。要是到了蛇部落就成不了巫。
「阿情是不可能離開虎熊城的，只能阿智到這邊來。十頭一等凶獸換阿智到這邊來怎麼樣？」
「食物已經不是首選，你可以用雌性、鐵刀或雄性換。我部落很缺人，人換人很不錯。」
蛇部落與虎熊部落已經不比以前，虎熊部落用的是陶器與磚，蛇部落用的是木頭與骨頭，這是無法比的。
是人都知道去哪個部落比較適合。
阿奈想了想，「你看上外屋的人了？」
「你外屋住的人不少，分一些到蛇部落去很不錯。」塗靈優雅地喝手裡的水。
「外屋的人用背煤炭與石頭來換食物，他們並不缺食物，能不能跟你們過去都難說。只要他們願意跟你們走，我是不會攔著的。」
蛇部落強大起來，兩個部落才能更好聯手抵抗外敵。
「其實你們已經帶走不少外屋的人，只要讓那些到你那邊生活的人回來拉攏外屋人過去，相信會有很多人跟著過去。」
塗靈把玩著手裡的碗，對外面的人喊，「讓阿智來見我。」
主動權在塗靈手裡，現在就看塗靈願不願意換。
阿智是好小伙，他繼承了塗靈的智慧，青的身軀與力氣。如果把他帶入山林，他定能表現出色。
「阿母你找我？」阿智有點像塗靈，面部表情少。
塗靈一手定住旋轉的碗，手指點著桌面。「你願意留在虎熊城嗎？」
阿智先看阿奈，再看阿母。「為什麼這樣問？是因為阿情嗎？」
「你知道阿情的特殊性，你是帶不走阿情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留在虎熊城。你打算怎麼做？」塗靈問兒子。
阿智也有些為難，這件事他很早以前就想到，認為阿情還沒成年，暫時不需要去想。
「你要拿我跟阿奈叔交換嗎？」阿智問。
「對，這邊願意用十頭一等凶獸換你。你認為夠嗎？」
阿智知道如果他選擇留在這邊，必定要加入虎熊部落。改變了神靈，就不能再回蛇部落了。
「你讓我思考一陣子，明日給你答覆。」說著阿智離開了屋子。
「你這讓他選擇好嗎？」阿奈問塗靈。
「他已經成年了，該為自己的以後想想。要不要留下他說了算。」
阿情跟著阿智身後，會議室里的話她都聽到了。她也想知道阿智是怎麼選擇的。
一直跟著他走到河岸上，「你是不願意留下嗎？」
「不是，只是捨不得阿母與阿父。」
「以後還能回去啊。只要有空，我們都能回去。」
阿智面對阿情，正視阿情。「我部落從山林出來，死傷無數，剩餘人數不足。如果不是你們與水部落等人的支持，我部落不一定能存活在草原上。
現在正是蛇部落需要人的時候，如果我離去了，阿母與阿父們的壓力就會增加」
拉著阿情坐在石頭上，「為了救我，阿母與阿父們都受了重傷。斷斷續續一直不見好轉，現在我成年了，能進山林狩獵，能做很多很多事。該是我出力的時候，我卻要離去。心裡不好受。」
阿情心裡也不好受，拿起一塊石頭扔進河裡。
「我等你三個旱季，從下一個旱季起，到了第四個旱季你還不來虎熊城。我就選別人結成伴侶。」
「真的嗎？」
「嗯。你要好好努力，越到那時候你的挑戰者越多，如果你不能成為第一勇士，我可能會被人搶走。」
阿智大喜，「我會成為第一勇士的，我一直有跟阿父們學習，等那時我建磚頭房子和你居住。」
「好。」
雄性的手與雌性的手握在一起，做下他們之間的約定。
兩人手牽手回城，阿希見著不高興。「我的小雌性居然光明正大早戀！」
「阿母。」
指著他們之間的手，「還不放開，想要牽到什麼時候？」
快快鬆開，「阿母不要生氣，以後不會了。」以後偷偷地。
阿智笑了笑，「我去找阿母，我會與他們說清楚的。」
「說什麼？」阿希問阿情。
阿情把三年之約說出，阿希同意。「這個法子好，處理得很棒。」
麥不同意，「第四個旱季，那不就要很久。如果阿智被別的雌性給搶走了怎麼辦？」
「我就去把阿智給殺了。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餵魚。」阿情露出陰狠的表情。
「要是打不過呢？」
阿情怒對麥，「一個人打不過，不會帶人去打群架啊？打群架也不行，我就去毒死他。」
麥一臉的不可思議。
阿希豎起大拇指，「這才是我的小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