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之國,國家領土內有著一望無際的原野,平原、森林是這個國家地形的主要面貌。這樣的國家,應該是非常適合喜歡平靜之人生活的好地方,可惜這個國家沒有足以保護自己的力量。
草隱村,不過是一個喜歡模仿其他忍村卻又模仿不出來的笑話罷了,夾在兩個大國之間,只能作為戰場被蹂躪。也正因如此,沒有多少武裝力量的草之國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流浪忍者,比如家國破滅的漩渦一族,以及隱於世的森之千手…
「那麼,今天晚上能吃點什麼呢?」
草之國靠北的一座小森林裡,一個不過5歲的少年藏在樹木的陰影處喃喃自語。
少年黑色的眼瞳靜靜地注視著森林的深處,期望布置好的陷阱能抓到一些倒霉的動物。「最好能抓到一隻野豬,我還沒嘗過野豬肉,話說我是不是太貪心了,就這麼個小陷阱能抓到兔子不錯了。」少年在心中想到,暗紅色的頭髮被晚風輕輕吹動,明明是紅色這種在夜裡異常扎眼的暖色系,卻像被黑色墨水染過一般呈現出一種陰森的感覺,反而融入在了漆黑的森林之中。玄葉,這是少年的名字,少年的父母早在戰爭之中就不知所蹤,少年只在記憶中以及父母留下的或許叫做遺物的東西中知道,自己的父親姓千手,母親姓旋渦。
「成了!」簡陋的陷阱上束縛著一隻白色皮毛的兔子,「今晚的晚飯有著落了,天天吃兔子我都要吐了,兔兔辣麼可愛,可惜沒有辣椒。」玄葉的腦海中還有著前世的記憶,最重要的是,關於這個忍者世界的記憶。
「這傻*記憶有個毛用,好不容易姓個千手連個木遁都沒有,查克拉都不知道怎麼修煉,還不知道哪天碰到個大型野獸就撲街了。」玄葉說著向天空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趕緊吃完溜了,夜裡的森林還是不安全。」
吃完今晚的晚餐,玄葉順著熟悉的小道回到了已經不能被稱為村子的村子,以及不能被稱作家的家裡「這破村子一個人都沒有,每天就這麼活著,我都要自閉了。」
閒來無事,就著從村子廢墟中收集的燈油蠟燭點亮的光,玄葉開始研究父母留下的遺物。從行囊里翻出來,一個森之千手徽記的小布片和一個漩渦一族徽記的小布片,大概就是它們能證明玄葉是一個血統很厲害的人,其中還有最重要的3個捲軸,打開來捲軸中間寫著封,看起來應該是某些重要的東西,可能是忍術活著是千手漩渦的傳承也說不定。
「哎,明明有著看起來很厲害的捲軸,但是我不認識這個世界的文字啊,而且這封印術我也不會解啊。」玄葉望著桌上的捲軸淚流滿面,「看來要找個機會去個正常點的村子學點這個世界常識了。」
研究了半天玄葉還是放棄了,把桌子上的捲軸以及布片收好,藏到了床鋪下面,玄葉開始了每天必須做的修煉。雖然叫做修煉,但是沒有查克拉的修煉方式,頂多也就只能叫做鍛鍊身體罷了,有著前世記憶中的各種鍛鍊方式,從簡單的伏地挺身、仰臥起坐以及下蹲等鍛鍊方法,玄葉雖然才5歲多的樣子,但就身體強度來說早已達到了下忍的標準甚至還有些超出。
「看來我這千手和旋渦的雙仙人體血統還是很有用的嘛,不是假貨。」玄葉結束完鍛鍊之後,靜靜站著平復氣息想道,「恢復的好快,不像前世跑個步就要死要活的樣子。」
修煉完畢後玄葉把自己整理乾淨,發了會呆也就直接休息了,沒有娛樂活動也沒有人說話,每天還要為生存發愁,雖有兩世的記憶,但現在的身體始終是個孩子,沒有多久便睡著了。
一天前,木葉駐草之國前線營地內一座最大的帳篷裡面,幾名忍者正坐在桌前一言不發,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凝重,直到一位坐在首位的忍者打破了安靜的氛圍,「岩忍最近十分的不老實,行動前所未有的頻繁,我們在草之國境內的暗哨被拔除了不少,水門,你對此有何看法?」
一位有著金黃色頭髮的年輕忍者抬起頭看了看他說,「岩忍的行事突然如此激進,想必最近會有大的動作,暗哨被拔除的情況下,看來只有我們小隊去打探一下消息比較好。」
「如此也好。」坐在首位的忍者輕輕頷首,從髮型上來說應該是奈良一族的忍者,天生聰明的大腦,讓奈良一族經常承擔起指揮的重任。
「那麼,我們小隊會在明天凌晨出發,我這邊就先回去安排了。」說罷,水門拉開椅子消失在了原地。
營地內的一張小帳篷里,「老師,有新任務了嗎?」一個頭戴護目鏡的黑髮少年問道。
「是的,去查探一下岩隱的情報,凌晨就出發,你們先去做好準備。」
「明白了。」一個年經輕輕就一頭白髮的少年回道,「走吧,琳,帶土。」
說完,三人離開了帳篷開始收拾行裝。
「卡卡西,你說怎麼會突然給我們這麼個任務,要深入腹地去刺探情報,前線人力這麼吃緊了嗎?」
「你是害怕了嗎?吊車尾。」
「怎麼可能會害怕,我可是驕傲的宇智波一族,是要打一架嗎?混蛋卡卡西!」
眼看卡卡西和帶土一言不合就要打起來的架勢,不遠處的琳走過來拉開兩人,說道:
「好了啦,你們都別吵了,趕緊檢查一下有沒有落下的東西。」
卡卡西瞥了一眼帶土,回頭繼續收拾東西,輕聲說道:「怕了就是怕了,吊車尾的。」
帶土依然不服氣的指著卡卡西說:「我只是看不下去那些因為戰爭被毀滅的村子,以及那些因為戰爭變成孤兒的兒童罷了,哪像你這麼沒有感情。」
說完,三人手中的動作同時一停,氣氛逐漸低落了下來,沒有了一開始的互相爭吵,直到琳嘆了口氣,幽幽地說:
「是啊,戰爭什麼時候能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