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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拜帖

2024-09-03 11:58:52 作者: 桑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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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顧長風拉著沈愫愫進到屋子裡的時候,沈愫愫的耳邊傳來一聲調侃音,她順著聲音方向看去,只見牆頭上坐著一位青衣男子,手上的酒壺極為醒目,衣裳隨意的散在一邊,看向顧長風與沈愫愫的眼神滿是揶揄。

  顧長風聽到這聲音,只是停下腳步,有些意外之色:「你竟還在這裡?」

  青崖先生攏了攏自己的衣裳,看上去已經是有些醉了,臉色有些紅暈:「這話說的好沒道理,我怎麼就不能在這了?」

  沈愫愫見到青崖先生這副模樣,以往他雖然喝酒,但是也沒有今天看上去這麼憂愁,而且還莫名的帶上了幾絲悲傷,雖然他坐在逆光處。不過這些東西沈愫愫還是看出來了。

  青崖先生……這是怎麼了?

  顧長風顯然也是看出來了,他微微皺起眉頭,雖然語氣有些無奈道:「少喝點酒吧。」

  青崖先生沒有回話,還是一人坐在那裡,眼睛一直看著一個地方,不知在看誰,但是眼中流露出的情緒倒是很深刻。

  顧長風說完那句話後,沈愫愫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動作,就被顧長風牽著走了。

  因為剛剛進來就遇上了青崖先生,所以後面沈愫愫也沒有怎麼詳看這座宅子的模樣,在她的印象里,青崖先生一直是一位灑脫的高人,雖然偶爾比較雞婆,是個老酒蟲,總的來說,一直是一位很開朗的大人。

  但是剛剛看到的,那副模樣,感覺身邊籠罩著一股令人窒息的難受感,且身上那件衣裳多處褶皺,很多天沒有換的樣子。

  沈愫愫也不由的深深皺起了眉頭,方才的好心情一掃而過,心中對青崖現在這副模樣還是很關心的,所以青崖先生是碰上了什麼事?

  顧長風似乎對這座宅子很熟悉,一路上除了青崖先生的那件小插曲外,腳步就沒有停頓過了,待沈愫愫從自己的世界出來的時候,所處的環境已經是一間乾淨樸素的房間了,且房內圍繞著淡淡的墨水味。

  「齋主,這是哪裡?」

  顧長風道:「書房。」

  沈愫愫瞭然的點點頭,然後目光往下掃去,只見她與顧長風二人的手還緊緊握著,現在不是大夏天,正好沈愫愫的手易冷,這樣長時間被顧長風握著,還蠻舒服的。

  見顧長風沒有放開手的意思,加上自己內心裡那一點暗搓搓的小心思,沈愫愫就沒有說出來這件事情,而是轉了一個話題,說起了青崖先生的事。

  「齋主,我看今日的青崖先生,心情不是很好,而且很難過的樣子,是因為……什麼事情?」

  顧長風意識到自己的手還握著愫愫的手,忽然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手一下子放開了,紅暈才後知後覺的爬上白玉的臉龐,連同那雙耳朵,也變成淡淡的粉色,這點變化全然呈現在沈愫愫的面前。

  沈愫愫:哇哦!

  所以不是因為他成長了,只是這反射弧變長了是嗎?

  顧長風很想做出嚴肅的樣子,但是奈何那張帶著紅暈的臉龐實在是弄不了這樣樣子,反而是個反效果,看上去更加緊張,在沈愫愫的注視下,手開始不由自主的揮動著。

  沈愫愫忍不住:「撲哧。」

  顧長風也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了,於是尷尬的笑笑,沈愫愫從來沒有見過顧長風露出這種笑容,不過看上去也蠻可愛的,沈愫愫暗想。


  顧長風咳了幾聲,試圖轉移一下氣氛,說:「愫愫,青崖先生的事,我知曉的也不多,只知道他以前有位很愛的紅顏知己,只是很可惜,沒有在一起。」

  沈愫愫見顧長風一本正經的說著這事,也知道對方是什麼心理,所以就順著顧長風的話往下說:「所以今日青崖先生那麼難過,是因為那位早逝的紅顏知己?」

  顧長風走至書桌前,坐了下來,脊背靠著椅子背,有些歉意的說:「具體的事情,我沒怎麼了解,所以今日這情況是不是因為這事,我也不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顧長風說完之後,很久沒有出聲的系統冒泡了。

  【滴,恭喜宿主觸發一個了隱藏任務:時節慾黃昏,無聊獨倚門,活在世上的人總是最痛苦的,相比逝去的人而言,他們肩上承擔著更多,請宿主解開青崖先生的心結,限時一個月。】

  【任務獎勵:十五個金幣,任務懲罰:無。】

  沈愫愫:!!!

  「小度,你最近好菩薩啊!」

  【……宿主,小度不明白你的意思,還有你是不是語法用錯了,名詞怎麼能做形容詞呢?】

  沈愫愫暗爽著,這些任務就是在白嫖,只要沒有懲罰的任務,對她而言都是白嫖,反正又不會缺東西什麼的,這個樣子的任務,做不做隨自己。

  「不,小度,這個詞在剛剛那句話,就是那個意思,不要懷疑自己啊,怎麼說也是……什麼來著,哦想起來了,是母系統底下最厲害的系統!」

  【臉紅】

  【謝謝宿主誇獎。】

  與小度扯完皮後,沈愫愫若有所思道:「這樣啊,那只能愫愫自己去找了。」

  顧長風抬頭道,驚訝道:「自己去找?愫愫的意思是……?」

  沈愫愫點點頭道:「咳咳,那個齋主,愫愫就是,就是好奇,不是故意去挖人隱私的。」

  見到沈愫愫露出這一副很乖很乖的模樣,顧長風就知道這丫頭說的不是真話了,所以只是好笑的看著她,讓她繼續往下說。

  現在顧長風臉上的紅暈已經慢慢消減下去了,所以現在這副笑吟吟的樣子,倒是有種假笑的意思,雖然對方望著自己的眼中笑意很濃厚,不過沈愫愫還是有些毛毛的,什麼不合時宜的心思都歇了下去。

  「齋~主~」

  沈愫愫湊到顧長風那裡,破罐子破摔,輕聲叫道,反正二人現在的關係很不明朗,但是沈愫愫不介意它更混亂一點,要是想不明白,那麼也不用急,反正時間還有很多,來日方長。

  顧長風見沈愫愫這副模樣,稍稍的垂下眼眸,看著沈愫愫的眼神有些怪異,而且難得的身子往後挪了一點距離,然後伸手將沈愫愫的身子掰直,嚴肅道:「坐好。」

  沈愫愫:……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動的坐的很端正。

  沈愫愫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顧長風,她都這麼主動了,這種情況,竟然還能做出這種操作?怪不得小度說這人一輩子單身狗,也就是自己過來了,才能破開這個迷咒吧。

  沈愫愫突然有些沾沾自喜的想到,見愫愫的表情,顧長風就知道愫愫是又開始走神了,於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但是眼中寵溺的神色絲毫不減。

  這個時候,門外忽然來了人。


  叩叩。房門被敲響了。

  「齋主。」一道冷淡的聲音響起,仿佛是含著冰渣子在說話。

  沈愫愫本就沒有太怎麼走神,所以在門被敲響的時候,就意識到有人過來了,於是就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做出正經的表情,一副乖乖侍女的模樣。

  顧長風似乎知道來人是誰,面色正經道:「進來。」

  隨後門被推開,沈愫愫將視線看過去,是一個渾身黑衣的,侍衛打扮的人近來了,腰間別著一把大刀,神色冷淡,鬢邊長著幾絲白髮,那雙眼中倒是很平淡,一看便是經過了風霜。

  黑鷹一進來,就衝著顧長風一個很認真的禮節,行動很利索,語氣在對顧長風說的時候,都是沒有他人看上去那麼生硬:「黑鷹見過顧齋主。」

  顧長風見來人笑道:「黑鷹,你家主人也過來了?」

  黑鷹從懷中摸出了一份拜帖,說:「顧齋主,我家主人聽聞顧齋主你們今日就到達岳山,特命屬下在此等候,給顧齋主送拜帖。」

  顧長風沒有動作,沈愫愫充分的履行了一個侍女的職責,起身將這份拜帖接過,然後雙手遞給顧長風,其中一點聲音都沒發出。

  顧長風打開拜帖看了一下,了解了一下情況,語氣頗有些意味深長,笑道:「原來如此,既然是要聚會的話,憑我們的關係,說一聲就行了,竟然還不同尋常的送拜帖?這可不是你家主人的行事風格啊!」

  黑鷹沒有因為顧長風在調侃自己的主人而感到不適應,那副冷淡的表情一樣未變。

  「你與林兄說,後日長風會準時拜訪。」顧長風眯起了眼眸,這林書珏這麼難得用這些他以前不屑的繁文縟節,這其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說不定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

  得到顧長風的回覆後,黑鷹還未走,顧長風見此,奇怪道:「可還有事?」

  黑鷹低頭說道:「顧齋主,你以前不是都會寫回帖?」

  對啊,這不像是顧長風的行事風格啊!

  沈愫愫也偷偷的轉頭看了一眼顧長風,只見他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但是這其中的感覺不像是以前那般溫潤呢。

  顧長風笑道:「原是如此,林兄竟然難得的寫貼,那麼我也順應一下,不寫帖子回應。」

  黑鷹瞭然:「那黑鷹就先告退了。」

  黑鷹走後,顧長風扭頭看著沈愫愫,說道:「愫愫,在想什麼?」

  「啊,在想……」在想你說的這位林兄是什麼人,總不能又是一個像褚子瑜一樣的,原來是路人甲變成有名字的NPC吧。

  但是顧長風顯然對沈愫愫的回答不感興趣,只是隨口一說罷了,兀自自己轉了一個話題道:「愫愫,去不去看戲?」

  沈愫愫的注意力被顧長風手上那封拜帖吸引了,口中喃喃道:「看戲?」

  「嗯,看戲。」

  看著顧長風的神色,不是平常的那種批髮式的面具表情,而是一種很生動的模樣,眼中的笑意越發真,越發深。

  沈愫愫發現自己很喜歡看顧長風的眼睛,究其根底,是自己覺得那雙眼睛很漂亮,所以下意識的多關注了。

  嘖嘖,恐怕這才是顧長風的真實性格吧,可能只是真實性格露出了一角,但是也算是在沈愫愫面前露出來了,這算是將自己的面目展露給自己心上任看嗎?


  沈愫愫忽然想到這個點,要是這麼想的話,她現在看著顧長風的眼神都不是很對了,而且其中意思也很複雜。

  「好啊。」

  ……

  與此同時,在某處陰暗的角落裡。

  一位全身都裹著黑布的女子坐在首座,更準確的說是那張臉裹得嚴嚴實實的,整個人在黑暗的環境下,若非清楚的看,那麼遠遠望去,整個人就與黑暗融為一體了。

  黑衣女子開口說了話,聲如鶯啼,宛轉悠揚,聽著就讓人血脈暴動,臉色充血,酥掉半邊身子,但可惜她面前的這幾位人都沒有這種想法,反而瑟瑟發抖,冷汗頓出。

  「你們說,七初書齋的人已經到了?」

  「是,是的,魅使,屬下親眼看見了那印著七初書齋的馬車。」

  他不說這句還好,一說這句,面前的這女子就暴怒了,一道鞭力聲響徹雲霄,隨之而來的則是一道悽慘的叫聲,這叫聲很短。

  只見這女子的鞭子前段穿插了這名男子的前胸,胸口處頓時就染紅了一片,鮮血不斷了流出,人已經是沒了意識,看來是死了。

  「魅使饒命啊!」其餘剩下的人求饒道,紛紛對著她磕頭。

  見此情形,黑衣女子冷哼了一聲:「廢物。」見人竟然這麼快就被殺死,這樂趣都還沒上來呢,真是掃興!

  手腕一抖動,那根鞭子仿佛有意識一樣,一下子就收了回來,鞭子上的鮮血也被那一下抖動給抖光了。

  聽著這些人的聲音,這女子看上去顯然更加煩躁了,大叫一聲:「閉嘴!」

  說著,那根鞭子就像是毒蛇一般,紛紛掃蕩了幾人的性命,每人的胸口處都有一個很顯眼的血洞,面目猙獰。

  見人又被自己殺光了,黑衣女子仿佛更加難受了,心裡就像是憋著氣無處釋放一樣,握著鞭子的玉手不斷顫抖著,指甲蓋像是要嵌入裡面似的。

  「啊啊啊!」

  她忽然伸手撫向了自己包裹著的臉,悽厲的大喊大叫著,用力的在空中揮動著鞭子,一道又一道的鞭聲響徹在空中,聽著無端讓人心中發寒。

  顧長風,愫愫,你們兩個等著!?

  一想到自己這張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心中的怨毒便不斷加深!

  恨不得活剮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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