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下!
對於任何一個君王,這三個人都是巨大的誘惑!
縱然是在這個有修士的世界,同樣是巨大的誘惑,統一天下,成為天下共主。§.•´¨'°÷•..× ❻➈𝕊ᕼ𝓊𝔁.ςⓄᵐ ×,.•´¨'°÷•..§
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一種殊榮!
田因齊心動了!
「丞相,寡人想一想,你也回去整理出一個思路,送到寡人這邊來!」
「諾!」
點頭答應一聲,鄒忌轉身離開了齊王宮,他心裡清楚,整頓齊國吏治,主要靠齊公,而不是靠他!
只有田因齊想要變革,齊國才會有所變化,要不然就算是他如何謀劃,也只是無濟於事。
望著鄒忌離開,田因齊眼眸中滿是殺機,很顯然,如今的齊國已經腐朽。
「擺駕稷下學宮!」
「諾!」
點頭答應一聲,內侍立即去安排,縱然是稷下學宮距離齊王宮不遠,但安全問題需要考慮好。
如今的齊公對於齊國意義深遠。
稷下學宮之中,田因齊秘密來到了一處院落,召見了一批士子,一個時辰後,一批士子以遊學的名義奔赴即墨與阿城。
「君上,楚國使者求見!」內侍走過來,朝著田因齊稟報導。
「安排一下,三日後召見!」田因齊喝了一口茶水,朝著內侍,道:「寡人去見一見鬼谷大賢!」
「準備一些禮物,特別是白玉京!」
「諾!」
田因齊心裡清楚,孫臏的傷勢嚴重,白玉京終究是靈酒,對於孫臏的傷勢很有好處。
一刻鐘後,田因齊來到了孫臏的住處。
「先生,田因齊來叨擾了!」走進院落,田因齊不由得輕笑開口,道。
「孫臏見過齊公!」孫臏朝著田因齊笑了笑,然後開口,道:「臏腿腳有恙,不便行禮,還望齊公莫怪!」
「先生說笑了,寡人不知那種不知所謂,也要遵守禮儀的人!」
田因齊在一旁落座,將白玉京取出來,給兩人倒了一盅:「先生對於當下的局勢如何看?」
聞言,孫臏喝了一口白玉京,意味深長,道:「舉國托於衛鞅,又有秦國師在,本就是潛龍之時!」
默默地喝了一口酒,田因齊朝著孫臏,道:「如何強齊,還請先生教寡人?」
「齊公,強國無二途,就只有四個字,那便是力行變法!」
「整肅吏治,不能說是深徹變法!」
「當今天下,深徹變法有且僅有秦國!」
........
說到了片刻,孫臏開口叮囑,道:「君上,齊魏爭霸,不要忘記秦國!」
「老夫一直認為秦國才是齊國大敵,才是齊國一統天下之勁敵!」
聽完孫臏的分析,田因齊也是有些沉默了,他心裡清楚,想要深徹變法,絕非君王信任這一個難題,變法強臣,天下難遇。
如今的秦國,恰好遇到了,上有嬴渠梁信任,又有秦國師護持,可以說是舉國上下一心。
見到田因齊臉色變化,孫臏沒有多言,他心裡清楚,信任也許田因齊不缺,但是眼光與膽略則不如嬴渠梁。
當初嬴渠梁初識衛鞅之時,衛鞅還是魏國丞相府的中庶子,嬴渠梁初始荒之時,荒還是一介秦卒,尚且年輕。
但是,就這樣,嬴渠梁舉國托於衛鞅,給了荒秦國師之尊,位同秦公。
如此,才有了秦國的穩定。
先是荒領兵平定了西戎部族,穩定秦國,確保了嬴渠梁繼位不至於產生動盪,隨即衛鞅變法,秦國師一人鎮壓天下修士,庇護秦國。
這樣的機遇,不會再有!
當下中原諸國,也就只有秦國尚未被方外修士染指,幾乎可以預見,只有秦國才是人間希望。
只是這個話題,孫臏不想說,免得田因齊因為絕望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唉!」
這一刻,田因齊也是長嘆一聲:「先生,不滿你說,對於如今天下,寡人是有些迷茫了!」
「本來的天下大勢,還能夠看得清楚,但是伴隨著方外出現,以及上古遺蹟出世,這個人間越發的混亂了!」
「當今天下,早已經亂作一團,戰爭迫在眉睫!」孫臏喝了一口酒,朝著田因齊,道:「如今魏國蠢蠢欲動,王天下之心昭然若揭!」
「韓國變法成功,野心昭著,還有一個楚國在躁動,以及秦國在蟄伏!」
「如今天下,齊國當慎重而行!」
........
當夜。
田因齊召見了楚國使者。
他要知曉楚國使者到來的目的,然後做出最後的判斷,唯有如此,他才能制定齊國的崛起之策略。
「外臣江乙見過齊公!」
對于田因齊,江乙還是很佩服的,這個天下,不是說都有資格,有膽略,也願意放棄好不容易得到的王號。
自去王號,光是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當下的齊公是一個務實之人。
「江乙大夫,此番前來我大齊,不知有何要事?」作為齊公,田因齊對於諸國比較出名的大臣都所有了解。
而且,一如江乙這樣的使臣,朝廷會準備一份檔案,讓君王去了解。
田因齊清楚,這位與他一樣,心中也有強大楚國的野望,他們也許地位不一樣,但是那種情緒是一樣的。
「不瞞齊公,此番入齊乃是奉我王之詔命,特來朝見齊公!」
江乙朝著田因齊拱手,語氣肅然,道:「我王準備與魏齊結盟,然後瓜分秦國!」『
「不知齊公意下如何?」
聞言,田因齊心中一動,他想到了孫臏的那一番話:「敢問楚使,這個結盟如何結?」
「具體詳細的計劃,有沒有?」
田因齊心裡清楚,想要瓜分秦國,絕非簡單的事情,如今的秦國,早已非當年六國會盟之時的秦國了。
而且,他們齊國與秦國並不接壤,對於齊國而言,最大的威脅並非是秦國,而是躁動不安,想要王天下的魏國。
甚至於楚國的威脅,都在秦國之上!
田因齊終究是齊公,眼界還是有的,他心裡清楚,作為齊公,任何的決定都需要立足當下,然後謀劃長久!
若是連當下都做不到,那又如何去謀劃長久!
沒有當下,就沒有長久!
任何的長久之計,都需要堅定的當下作為根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