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宗門不久之後的秦容淺,則是輕車熟路的到了藥閣之中,等待藥閣大長老易無極為她煉製丹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聽聞可以令她破除身體築基之後的骨肉凝滯,再一次令身體成長的丹藥已經煉製出來了。
可她如今不過僅僅十四歲,想要服用這枚丹藥,還需要藥閣大長老每隔三月便為她煉製一枚鬆動骨肉凝滯的丹藥。
而後等到她成年之時,才可以將這丹藥服用,而後觀其效用,看看能不能令她再次生長。
畢竟令她這十三四歲的身軀,忽然長到二十幾歲的模樣,那不叫重新開始長身體,那叫修習了變形之術。
而在藥閣之中,秦容淺又見到了她失魂落魄的嫡姐秦如意。
她正在藥閣之中,眼神空洞的處理著靈藥,眼中沒有絲毫的光彩,麻木不堪,另旁人見之都揪心不已。
忽的,一道身影大跨步的進了藥閣,開口道:「長老那月露香曇已被我帶來了!」
隨後席竹韻便是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玉盒,將其打開。
露出了那一朵新鮮至極,還掛著露珠的曇花。
而一旁的易無極臉上卻是有了些許變化,他欲要煉製忘心丹,令弟子將此事暫時忘卻此事。
自然是不能讓秦如意知曉的,於是他轉過身,便朝藥閣之中另一名弟子擺了擺手。
他記得這位弟子也是姓秦,本是同如意乃一族所出,
發覺長老的招呼,秦百花頓時十分乖巧的走到了大長老身前,易無極看著這名她根本不知名字的女弟子。
開口道:「將如意帶出去散散心罷,這些事情不用她來做了。」
席竹韻也發覺有些不妥,準備將那月露香曇收回,而那掛著露珠的曇花,卻是引起了一旁秦容淺的注意。
待到秦百花帶著秦如意出了藥閣,她便走到了席竹韻身旁。
抬起頭,指了指那放了月露香曇的玉盒,眨著那一雙分外蠱惑人心的琉璃桃花眼。
開口道:「二師兄,這是準備要煉製丹藥的靈花麼,挺好看的,你讓我再看一眼吧。」
不知為何,她在見到這朵曇花的那一刻,某種自心頭生出的熟悉之感,便逸散而出。
令她想要一探究竟,而她向來隨心所欲,既然想,那不如直接去問一句。
席竹韻看著眼前年紀尚小,可因著生了一雙桃花琉璃瞳,清純的面龐上已然生出幾分嫵媚之色的師妹,臉色有些犯難。
這師妹雖然自小就不討他喜歡,平時與他說話也是絆嘴居多,這般突然的同他提出這一個要求,倒是顯得有些唐突了。
可看著那一張年幼之中透露著幾分乖巧的面龐,又令人下意識的想要答應她的請求。
仔細想來,這些年師妹其實也並未做出什麼兇惡之事,其實是他對師妹過分偏見了。
他猶豫了一刻,便將玉盒遞了過去,只是看看罷了。
不過還是有些謹慎的開口道:「這靈藥是為你那族姐煉製丹藥所用,你記得小心些。」
小女孩都喜歡那些生得好看的花卉,那月露香曇更是因為其美麗而被金丹期的修士大量種植,吸引師妹的目光也是正常。
秦容淺只是當耳旁風掠過,打開了玉盒。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就是特別想看這玉盒之中的曇花,她這二師兄若是不給,那她搶也要搶到手。
玉盒開啟,那一株月露香曇便展露在了她的眼前,一手拿著玉盒,另一隻手將其捏在指尖。
她探出神識感知著這株曇花的靈韻,似乎,就僅僅是一種普普通通的靈藥罷了。
上頭還帶著一股令人一嗅便覺得心定神寧的香氣,再探出一縷木屬性靈氣深入曇花之中。
又發覺這曇花之中的木靈氣同樣純粹,似乎並無什麼不妥。
而在而一旁的席竹韻看著秦師妹將其看過之後,便準備將其放到玉盒之中時,那一雙纖細的小手卻忽地一頓。
而後秦容淺便是迅速地揪下了一片月露香曇的花瓣送入了口中。
一時間,藥閣之中的席竹韻和易無極都愣住了,而後一聲怒斥響徹在了藥閣之中。
一株梅樹下,滿身疲倦回到宗門,又被師弟拖去秦家族地的蕭寒雨,便遇著了多日不見的小師妹秦容淺。
他去到葉氏族地。是輔助長老們建造大型陣法的、
一群三階陣法師看著這個渾身庚金之息的弟子摩拳擦掌,反覆抽取他的靈氣。
而看著眼前的秦容淺,蕭寒雨眉頭一皺,她正被師弟禁錮著,渾身捆滿了繩索。
很顯然,雙方之間是大打出手過了,師妹的法袍皆是灼燒之色,手上還生有不少的灼燒痕跡。
而他的師弟也沒有好到那裡去,此刻那張溫潤如玉的臉上滿是血痕。
細密的劃痕留在他的身軀之上,還有不少地方正在滲出血珠。
席竹韻也沒有想到,他這小師妹平日裡看著柔柔弱弱,可動手之時竟然陰毒無比,手上的法器不似正道修士所為也就算了。
她那一柄法劍自然竟然還能化劍為針,直接讓他猝不及防之下受了傷。
可席竹韻怎麼也忘不了,他這平日裡看著乖巧無比的師妹,居然能做出那般事情。
在見著秦容淺將那月露香曇吞入口中後,又咀嚼一番吐在了地上。
還將那落在地上踩了一腳將其碾碎的舉動時,席竹韻無疑是憤怒的。
而那做下這般惡事的人見著大師兄,竟然還那般無辜的皺著眉頭,將手指指著席竹韻。
看著蕭寒雨開口道:「大師兄,二師兄他欺負我。」
席竹韻怒極反笑,呵斥道:「你做下這般惡事,竟然還血口噴人,你可知那月露香曇本就極難尋覓。
我是為了你那族姐同大師兄去去往宗門之外才將其辛苦帶回,你卻將其吞咬之後,吐在了地上。
難道你不曾見到你那族姐失魂落魄,百般折磨的模樣麼?還在此惺惺作態,如此虛偽,我從未見過你這般惡毒之人!」
而蕭寒雨聽著師弟的話語,只是皺著眉頭將那身為法器的繩索直接斷去。
看那難以癒合還泛著熱氣的手,蕭寒雨頓時開口道:「你怎能欺負你師妹呢!」
席竹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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