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霸一邊親吻,還一邊用力的揉捏著她的秀臀。正要有進一步的動作,門被推開了。冷傾月從外面走了進來,黃天霸與肖穎尷尬的站在了那裡。
冷傾月抬頭看了兩人一眼,以驚恐的眼神停留了半秒,接著若無其事的走向了辦公桌。肖穎害羞的站在黃天霸身後,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我等會有個會診,7床的病人要做針灸,5床的病人要做頸椎矯正,你們倆去趟。」冷傾月說完匆匆的拿著資料走了,留下不知所措的兩人。
看來以後是不能再這麼放肆了,不過冷傾月怎麼那麼平靜呢。黃天霸並不知道,他用冷傾月的卡消費,簡訊很快就到了冷傾月的手機。
「師姐這反應,太……太正常了。」黃天霸尷尬的笑了笑。
肖穎白了他眼道:「8樓又來了個重症患者,神經外科的專家教授都去會診了。聽說是在腦垂體上長了個瘤子,送來的時候連話都不會說了。」
黃天霸點了點頭,與肖穎收拾了東西,往5床走去。黃天霸在中山裝外面披著白大褂,經過這幾天的打磨,之前那山炮感覺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
5號床的病人是個40歲的瘦小男人,頸椎病,情況比較嚴重。頭歪了都有好幾年了,冷傾月給他做了幾次矯正,配合上藥物。情況好轉了點,但是畢竟沒有動刀,頭還是歪著的。
見黃天霸來了,他猥瑣的問道:「那個漂亮的女醫生呢,怎麼她沒有來?」
肖穎正要說話,被黃天霸制止。他猛地伸出手把那男人歪著的頭抓住,接著用力的拉了出來。男人直接從病床上被拖了下來,周圍響起了一眾病人的驚呼聲。
跌坐在地上的男人試圖掙脫黃天霸的控制,被黃天霸另一隻手猛地掐住了他的後勁,用力的戳動中,喀吧喀吧的聲音傳來。
男人只感覺後頸一陣火燒火燎的痛苦,忍不住叫出了聲。肖穎也有點害怕出事,想要上去拉扯。卻見黃天霸把他重重的扔回了病床上。
那男人憤怒的站了起來,指著黃天霸破口大罵。
黃天霸沒有在意,只是淡淡的說道:「你感覺下你的脖子,現在怎麼樣?」
那人先是愣了下,接著左右扭了扭。臉上的表情從憤怒變成了欣喜,又變成了驚愕。最終變成了狂喜。
「真是神了,全好了,不僵也不疼了。謝謝你,剛才對不起……」男人幾乎後悔的要打自己的臉,黃天霸卻已經轉身向外走去。
「給他的風池腦戶都紮上,半個小時以後起針。」
住院總是個高大帥的年輕男子,聽說家裡是書香門第。可是笨的要命,在風濕免疫科的時間已經過了三年了,醫學研究生畢業的他還沒有提上去。
「用什麼針?」梁玉堂為難的皺起了眉頭。
黃天霸無奈,只好轉身回來,用毫針下了針。他剛才用了逍遙真氣,強行矯正了頸椎,必須要用針灸固定,這樣才不會反彈。
梁玉堂不好意思的對著黃天霸點了點頭,他的脾氣很好,在住院部比較受歡迎。原本他是住院總,管理所有的住院醫師。可就是因為他比較脾氣軟和,所以沒有哪個住院醫師害怕他。
而他更是有點害怕黃天霸,這廝在醫院凶名遠播。他平時唯恐避之不及,今天沒有完成他交代的任務,頓時有點忐忑。
但是看到黃天霸的笑臉之後,他有點不解,不是說他不爽就開打,整個就是愣頭青嗎?怎麼脾氣比自己還好。
跟在黃天霸身後,梁玉堂心裡不停地打著鼓。說不準黃天霸在醞釀情緒,等到要爆發的那刻,他恐怕是難以承受了。平時有冷傾月的時候,梁玉堂都不用來的,今天原本應該是他主打,可現在完全成了跟班。
7床的病人有點嚴重,黃天霸幾人進去的時候,正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坐骨神經痛,痛的不能仰面睡,不能睡硬點與涼點的床板,走路都邁不開步了。
黃天霸摸了脈門,又看了病人脫下的衣服,上面沾滿了水泥,應該是個農民工。旁邊陪床的女人也緊張的看著他,頭髮因為經常染色,呈現灰敗的枯黃色。
「是不是睡水泥地了?」他面色如常的問道。
這話讓病人跟陪床的女人都有點詫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那病人呻吟了聲道:「這把脈就是玄,連俺睡過什麼地都能看出來。真神了。」
「你要是能忍著點疼,我今晚就讓你出院。」黃天霸忽然說出了讓所有人意外的話。
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睛一亮,用力的點著頭道:「能忍,已經誤了一天了,再誤就要扣錢了。工頭是俺老鄉,俺不能耽誤他進度。」
坐在床邊的女人罵道:「工地那麼多人,少你一個不少,都說了不讓你睡工地,可你就為了省那點車費,你能讓老娘少操點心嗎?」
被罵的男人哼了聲不說話了,黃天霸笑了笑。「肖醫師,你去準備下火針。另外把梅花針跟火罐拿過來。」
肖穎應聲去準備了,旁邊的梁玉堂與一干護士都有點不相信。疼成這個樣子,想晚上就出院,那簡直就是在吹牛。7床則以為是黃天霸準備用什麼激素,所有人各懷心事的等著黃天霸治療。
「對了黃醫師,行針不是上午行嗎?我記得上次開會的時候,聽俞院長說過。」梁玉堂說完就後悔了,如果這句話惹急了黃天霸,他會不會打死自己啊。
黃天霸沒有打他,還很欣賞的對著他點了點頭。「上午陽氣重,行針的話事半功倍,但我行的針不是回陽也不是補氣,是祛寒活血。所以下午也沒有關係。」
而且以黃天霸的醫術,他有足夠的能力改變陰陽。以氣灌針,足夠扭轉乾坤。
肖穎端著酒精燈與長針走了過來,黃天霸並沒有用酒精燈,而是在自己的手指上沾了酒精,然後把自己的手指點著。
藍色的火焰在手指上跳動,黃天霸把針在上面不停地轉動。很快銀針就變成了透明的火紅色,而黃天霸手指上的火焰依舊在跳動。這簡直有點不可思議,那麼點酒精,早就燃燒完了。難道他在用手指點燃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