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武高等學校劍道部體育館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三三兩兩身穿劍道服的人聚在一起,邊熱身邊聊天。
「餵~餵~你聽說了嗎?河歲村要回來了。」
「真的,假的?你聽誰說的?」
「我聽水戶說的,中午他就來過,還填了申請表。」
「那小子,人雖然囂張,不過劍道實力不錯。小心你的全國大賽參賽名額啊,井古。」
「我會怕他?記得去年他還輸給我過,兩學期沒來,恐怕他連竹劍都不會握。」
這時,體育館的門打開了,溪西希子緊握雙拳,面無表情的走進來。
剛才她在門口正在想怎麼裝成河歲村平時的樣子,就聽到門內兩人在對他的前輩八卦和蔑視,臉上自然而然的擺出河歲村的冷臉。
「啊~河歲,回來啦。歡迎~歡迎。」剛才還在後面八卦的兩人看到溪西希子,立馬變了副臉色,一副和河歲村關係很好的樣子。
溪西希子的雙拳捏的緊緊的,她怕自己忍不住上去,給這兩人兩拳。
我還是太弱了,如果是前輩早就上去把這兩小人打趴,而我現在上去卻只會被這兩人打趴下。
要是河歲村知道溪西希子心裡所想肯定會說「餵~餵~我沒你想的那麼牛逼,這才哪到哪?就想打人,我最多會冷眼看過去,然後下次找機會對練,下黑手狠狠打他們一頓。」
溪西希子面無表情,心裡卻把這兩個人的名字狠狠記住,鼻子小耳朵有痣的叫井古一郎,嘴巴歪鳥巢頭的叫水戶兵勇,這兩人嘴巴都很臭。前輩的形容真的好貼切。
按照河歲村的囑咐,溪西希子來到體育館的更衣室,找到河歲村的衣櫃412號,用河歲村的鑰匙打開。
看到裡面劍道服胸標上寫的河歲兩字,溪西希子鬆了口氣,不用按照前輩複雜的方案一走。
方案二就簡單多了。只要溪西希子換上這身衣服,去更衣室旁邊的道具室拿把素振練習木刀,出去練習素振就行了。
就算有人問她為什麼練素振,她只要面無表情的說,太久沒練了,練習素振找找感覺。就可以了。
然後溪西希子只用簡單的練習素振練到四點半,就可以離開劍道部回家了。
溪西希子有點興奮的摸摸柜子里的劍道服,她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前輩的身體了。
溪西希子左顧右盼,確定周圍沒人。快速脫掉身上的校服。
哦噢,這胸肌,好硬,摸起來好舒服。還有這六塊腹肌,看起來好好看,這硬硬的質感,讓人好有安全感。
看了一會兒溪西希子才回過神來,臉頰羞紅的連忙換上劍道服。
出了更衣室來到道具室,溪西希子開始尋找河歲村說的,十公分寬,120公分長,像塊木板薄,有個護手的素振木刀。
很快溪西希子就找到河歲村所說的素振木刀,它們一排排的,擺放在道具室內靠牆的木架子上,上面已經少了好幾把,看來也有其他劍道部成員拿素振木刀去練習了。
按照河歲村吩咐,溪西希子離開道具館,找到體育場的一個小角落,開始練習昨天河歲村教過的素振,也就是對著空氣揮刀,練習呼吸法。
溪西希子練了一會,東葉秋子走過來,她冷若冰霜的眼睛看著溪西希子,眉頭一挑,問:「你在幹什麼?」
溪西希子按照河歲村的吩咐,面無表情的說,「太久沒練了,練習素振找找感覺。」
「你真的得找找感覺,練個素振氣息都不對,調整呼吸,吸氣的時候抬刀,呼氣的時候下刀。」
要不是伊琥珀色特意囑咐過她,要好好照顧這臭小子,東葉秋子才不會理河歲村這個讓她感覺不爽的小子。
「隨意的揮刀,會容易造成肌肉拉傷,長年累月下來,甚至會受到內傷,第一節課教的就忘了?」
說完,東葉秋子不在理會溪西希子,直接離開溪西希子練素振的小角落,去教導那些新生,
哪怕有伊琥珀色的囑咐,她和河歲村的關係,也最多讓她多看一眼,多說一句。
就這樣,時間來到四點半,溪西希子去和東葉秋子這個部長說了一句,東葉秋子揮揮手,便讓溪西希子離開劍道部。
東葉秋子見溪西希子心不在劍道部就讓她離開,反正劍道部的規矩,滿勤一小時就可以早退。
和河歲村在海武總高學校劍道部威風帥氣相比,京武高等學校劍道部的溪西希子就是那麼苦逼。
……
在海武總高學校劍道部威風帥氣完的河歲村,正漫步在去社團大樓文藝部二室的路上。
很快河歲村看到教室外的文藝部二室五個大字。
這五個大字讓河歲村想起,昨天剛知道換身體時,自己驚訝的表情,會心一笑。
等恢復面無表情之後,河歲村打開文藝部二室教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河歲村朝教室里,環視了一圈,發現人數比昨天還多,少了一個至宇波,多了五個不認識的人,河歲村猜是新生。
聽到門口的響動,教室眾人的目光也打量向不敲門就進來的河歲村。
在看清楚來人是河歲村,昨天在場的幾人都流露出了不屑鄙視的神情,顯然他們和至宇波一樣愚蠢的以為是溪西希子造謠生事的。
至於那五位新人,都身穿海武總高學校校服,其中兩男一女露出不知怎麼回事的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一個面無表情,看起來冷漠無情的女生。
一個坐在溪西希子昨天的位置上,高高在上的女生,她露著惡趣味的笑容,老有興趣的打量著河歲村。
河歲村環視一圈文藝部二室教室內,情況他心中已經大致了解了。
那個坐在溪西希子昨天的位置,露著小孩看到玩具的笑容,老有興趣的打量他的女生,應該就是陷害至宇波和溪西希子的人。
至於昨天在場的人,看他們這副神情,應該也是沒腦袋的以為,我陷害污構了至宇波。
那新人應該是在疑惑我是誰?為什麼不敲門就進來?
河歲村搞清楚狀況後,走到溪西希子昨天做的位置上,拿起掛在椅子上的書包,雖然昨天他並沒有看過溪西希子的書包裡面,也並不知道書包裡面有什麼。
但拉鏈開著的書包和裡面的亂七八糟的模樣,無不在述說,有人翻過它。
河歲村面無表情的把拉鏈拉好,準備回去在問溪西希子裡面東西少沒有少,如果真的少了,那他一定會一一找人算帳。一個也跑不了。
收拾好書包,河歲村起身對坐在椅子上的,那個莫名高高在上女生說:「書是我的。可以還給我了。」
「懦弱的溪西小姐,你說什麼我聽不見。」這個女生嬉皮笑臉的,還故意拿書擋住嘴巴,似乎要河歲村拿來逗樂。
這讓河歲村十分不爽,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河歲村的手動了,一瞬間他的右手仿如利劍一般,萬軍叢中過,直取敵將首級。
一把掐住椅子上那女生的喉嚨,把她提起來,剛剛還嘻嘻的笑聲一下子變成慘兮兮的咔咔。
教室內的人一下被這場面嚇呆了,呆呆的坐著,目光驚愕轉向河歲村這邊,卻不知道自己這時應該幹什麼。
這時,被掐住脖子的囂張女生旁邊那表情冷漠的女生,見到這種狀況,眼中寒光一閃,起身便攻擊河歲村。
表情冷漠的女生,她的攻擊的動作十分嫻熟且簡潔規範,招招都是河歲村的要害,顯然是經過專門的訓練。
不過對於河歲村來說,她還是太慢。
河歲村頗有閒心的控制力度掐住囂張女生的喉嚨。把她拎起,只用一隻手來阻擋表情冷漠但動作卻十分兇狠的女生的襲擊。
「慢,太慢了,你在雜耍嗎?」對面的動作於河歲村而言實在太慢,他甚至輕鬆的還有閒情嘲諷對方。
河歲村一隻手後發先制,扇開對面攻向他面部的手刀。又快速回防,擋開攻他下身的拳頭。
冷漠表情的女生鍥而不捨,繼續攻擊。
最後,河歲村用他緊握的拳頭,狠狠砸向冷漠表情的女生刺向他喉嚨的刀手。
兩者的手就這樣劇烈的碰撞在一起。
「撕~」冷漠表情的女生倒吸一口涼氣。十指連心,她的四指被河歲村的重拳打中,疼的她禁不住痛呼,連連後退。
這時,等冷漠表情的女生退到合適的距離,她完好的手往腰間一掏。
河歲村見此,小臉一下就是嚴肅起來。他甚至準備隨時把掐著喉嚨拎起的女生扔開,認真對付面前這個冷漠表情的女生。
緊接著,他心中又鬆了一口氣。
什麼嘛?我還以為是掏槍,嚇了我一跳。原來是指虎啊!
面前的女生表情冷漠的把指虎套上,接著攻擊河歲村。
為了報復自己被嚇了一跳,河歲村在冷漠表情女生用指虎攻向他臉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掰開。
「啊!」
冷漠表情的女生吃痛一叫,冷漠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
接著,河歲村用力一腳踹向她的肚子,河歲村是先踢中她肚子,然後才放開他抓著的手。這樣會讓這個女人更痛。
那女生帶著痛苦的哀嚎,撞倒了她身後好幾張椅子和好幾個人。
文藝部二室里發出驚恐的叫聲,幾個人驚慌失措想要逃出去。
「安靜,沒我允許誰敢出去,我打斷誰的腿。」
冷漠的聲音傳來,讓眾人驚怕的縮站在一起,一動不敢動,驚恐的看著河歲村。
「現在開始,我們可以安靜說話了。」
河歲村把被掐住喉嚨的女生,拉近到他面前,面對面。幸好他有意控制,不然這個女生早就被他掐死了。
不過她現在也十分不好受,高高在上表情現在變得十分猙獰,她想要狠狠的呼吸一口氧氣,卻怎麼也做不到。
那隻掐著她喉嚨的手好像是鋼鐵鑄造的,無論她怎麼拍打都無動於衷。
河歲村鬆開掐著那女生喉嚨的手,那個女生直接跌落,無力的跪坐在教室地板上,瘋狂的大口呼吸。
河歲村讓她緩了一會,然後面無表情的說:「我的話不想說第二遍。」
「你不敢殺我。」
緩了過來的那個女生,跪坐在地上抬頭直視著河歲村說。
現在竟然還想找回主動權。不得不說,這讓河歲村高看她一眼。
不過嘛,既然你想找我辯論,那別怪我殺人誅心。
「你遇到猛虎也是這樣認為的?」
「猛虎都在動物園供人觀賞。」
「也有野外的。」
「野外的殺了人,也必定會被人類擊斃。」
「有的也逃了。人類抓不到。」
「那你覺得你可以逃?」
「不,不,我為什麼要逃?我是受害者啊!」
河歲村緩慢走到窗邊,看向窗外的風景。
好傢夥,造謠欺負人的時候你眼裡沒有法律。現在我打你,你又把法律擋在你的身前。挺雙標的嘛。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有個小女生,她剛上二年級,放學後就被三年級學姐在社團里欺負。那天她很委屈也很害怕,嚇得連書包和書都忘了,直接跑回家躲起來哭。」
「結果第二天,就網傳她被校園霸凌了,結果她沒有更好,反而又被那個學姐找上門欺負。就這樣她在眾人藐視嬉笑的目光中呆到了放學。」
「放學後,她躲在一個小角落裡。內心猶豫了好久。終於鼓起勇氣,去社團拿回自己的書包和書。」
「結果,他的位置被另一個新生坐了,原來網上的謠言就是這個新生做的。那個新生還欺負她嬉笑她,她內心十分不安,十分抗拒。」
「那個新生還一直對她羞辱。她內心的暴怒,屈辱,讓她失控,她一把把新生推下樓。」
「結果沒想到,那新生旁邊還有另一個新生保鏢。她起身要活打死她,結果社團里的人實在看不過去。就想去保護那個被霸凌女生,結果不小心把新生保鏢也打死。」
「一方是造謠學生霸凌學生的惡勢力,一方被欺凌懦弱的學生。最後結果可想而知。」
「你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
「確實很好,只要你把我推下樓,在把近條村麗打成重傷,再逼這幾個社員,把近條村麗打死,成為共犯。確實有那麼一點可能。」
「不過,我家很有錢很有勢力喔,可以買通法官,警員之類的哦,你會為了一本書就這麼做嗎?」
「我家雖然沒太多的錢,太大的勢力。但也算警員家屬,又加上島國的法律,打架雙方先動手的有罪,你家那麼有錢有勢力,警方也不是吃素的,警方會想辦法保護我家也是可能的。」
「再說了,你家那麼有錢有勢力,夜裡有人蒙面進去殺了你全家,只為了搶劫也是有可能的。你說呢?」
那個女生跪坐在地上沉默了很久,最後開口。
「你贏了,我把書還給你。」
那個女生先站起來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把那本書合上,很有儀式感的彎腰雙手恭敬的遞給河歲村。
河歲村一手接住書放回書包。準備離開教室。
河歲村走到教室門口時,他回過頭說:「那個故事是不成立的,我剛才就在劍道部打敗了他們的部長。」
「其實光靠武力,我就可以把書搶回來。」
「但你卻表現出你無所畏懼,要和我理論的姿態。」
「而我說這個故事就是想看看,你是否像你表現的那麼高高在上且厲害到無懼所有,但你現在看看,你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厲害。」河歲村伸手指了指那些縮在一團的文藝部社員,接著說:「你也和他們一樣,有所畏懼啊!」
「當然你比他們好一點,至少在聰明這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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