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一臉倔強:「父皇,此事關乎朝廷公正,兒臣不能置之不理。」
十皇子的心中充滿了正義,他不願意讓真相被掩埋。
皇帝怒目而視:「你這是在違抗朕的旨意?」
李淮的心中充滿了憤怒,他覺得十皇子不懂得分寸。
其他幾個兒子都聰明的很,唯獨這個兒子蠢的不行。
十皇子毫不退縮:「兒臣不敢,但真相必須大白。」十皇子的心中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揭開這個謎團。
皇帝氣得渾身發抖:「你......」
他的手指著十皇子,卻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王煊匆匆趕來。
「陛下,息怒。十皇子也是一心為了朝廷。」
王煊勸說道,他的臉上滿是焦急和擔憂。
皇帝喘著粗氣,沉默良久,終於說道:「罷了,既然如此,朕就告訴你真相。」
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掙扎。
十皇子和王煊都瞪大了眼睛,等待著皇帝開口。
王煊驚訝的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開口說實話。
皇帝緩緩說道:「實際上,是朕找人弄死了柳振威。」皇帝的聲音低沉而顫抖,他不敢面對十皇子和王煊的目光。
十皇子和王煊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十皇子悲憤交加:「父皇,柳將軍忠心耿耿,您怎能如此?」十皇子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皇帝長嘆一聲:「朕也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柳振威功高震主,朕擔心他日後會威脅到朕的皇位。」
說到了這裡,皇帝的臉上滿是痛苦和愧疚。
王煊在一旁說道:「陛下,此事若傳出去,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王煊的心中充滿了憂慮,他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他更沒想到皇帝居然有朝一日會對自己坦白。
皇帝皺起眉頭:「所以,此事必須保密,不得讓任何人知曉。」
皇帝的目光變得兇狠起來,警告著十皇子和王煊。
十皇子沉默不語,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痛苦。
他一方面對皇帝的行為感到憤怒和失望,另一方面又深知自己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從那以後,十皇子變得沉默寡言。
他深知宮廷的黑暗和權力的爭鬥,心中對皇位也漸漸失去了興趣。
他時常在深夜獨自思考,他不知道這皇位真的值得如此不擇手段嗎?
王煊在聽到護衛傳達這些消息的時候,都覺得有些心酸。
而皇帝,也因為此事,時常在深夜輾轉反側,心中充滿了愧疚和不安。
他常常自問:「朕這樣做真的是對的嗎?」
但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威,他又不得不將這個秘密深埋心底。
他的兒子一個又一個的廢了。
如今,他也不知道究竟應該如何是好。
雖然他的心中猶豫,但日子倒也相安無事。
三日後?
在大離朝繁華的京城中。
原本平靜祥和的日子被突如其來的消息打破。
「邊關有其他國家的人在鬧事,他們已經聯合起來對大離朝開戰了!
」這一驚人的消息如同驚雷般在京城上空炸響,瞬間傳遍了大街小巷。
百姓們聽聞此訊,頓時慌了神。
街頭巷尾,人們交頭接耳,神色惶恐。
「這可如何是好?」
「難道大離朝要亡了?」
恐懼的情緒迅速蔓延開來,整個京城亂成了一團。
就連大臣們也手忙腳亂地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這勢力來勢洶洶,咱們怕是擋不住啊!」
「現在我們根本就沒有拿得出手的將軍,當然得跑路了。」
「快走快走!」
他們一邊慌亂地把衣物塞進包袱,一邊喃喃自語,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娘子趕緊走,還是保命要緊,管不了那麼多了。」
「夫君,我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我這就帶著兒子女兒走!」
這樣的對話出現在各式各樣的家庭中。
皇宮中,皇帝緊急上朝,大臣們個個面色凝重,腳步匆匆。
皇帝怒目圓睜,大聲咒罵道:「那些打算逃跑的人,簡直是膽小如鼠!大離朝的尊嚴何在?」
他的聲音在朝堂上迴蕩,充滿了憤怒與威嚴。
一位大臣顫抖著站出來,說道:「陛下,如今這局勢危急,百姓們人心惶惶,我們必須儘快想出應對之策啊!」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心裡想著自己的家人是否能在這場戰亂中安然無恙。
皇帝怒喝道:「朕自然知曉!可你們這群大臣,平日裡口若懸河,如今關鍵時刻,可有良策?」
李淮的心中既憤怒又焦慮,他深知國家面臨著巨大的危機,而這些大臣們卻似乎拿不出有效的辦法。
這時,另一位大臣猶豫著開口:「陛下,之前不是說曾經見到了消失不見的柳將軍嗎?乾脆把柳振威找出來,請求對方再一次帶兵出征。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夠帶得了兵,打退敵人了。」
這位大臣心中也沒底,不知道提起柳將軍是否會觸怒皇帝。
皇帝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暗自懊悔。
當初他偷偷摸摸地在戰場上算計了柳振威,如今國家危難之時,卻又要把人找出來幫忙,實在是有些理虧。
但形勢緊迫,他也顧不得許多,目光轉向了王煊,說道:「王煊,此事就交給你去辦。務必找到柳將軍,勸說他出山,拯救大離朝於危難之中。」
皇帝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愧疚。
之前他覺得自己已經弄死了柳振威。
可是隨著兒子給的一切證據擺在眼前,他相信柳振威還活著。
王煊心中一緊,他深知這是個艱巨的任務,但還是硬著頭皮應道:「陛下放心,臣定當竭盡全力。」
王煊心裡七上八下,故意表現得很緊張的開口,「柳將軍會願意出山嗎?我該怎麼說服他?」
下朝後,王煊心事重重地走在宮道上。
他自認為演技不錯,故意把這一切演給大家看。
「這可如何是好?柳將軍被陛下算計,心中定有怨恨,我該如何勸說他?」王煊一邊走,一邊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