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煊沉思片刻,說道:「莫慌,這只是剛剛開始。朝廷的鎮壓只會讓百姓的不滿更加激烈,我們繼續等待。」
日子一天天過去,民間的反抗情緒越來越高漲,而朝廷的鎮壓也越來越殘酷。
王煊和謀士密切關注著局勢的發展。
「主公,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謀士再次說道。
王煊搖搖頭:「還不是時候。我們要等待一個最佳的時機,讓我們的行動能夠一舉成功。」
謀士雖然心急,但也深知王煊的謹慎是有道理的:「主公,那依您看,何時才是最佳時機?」
王煊目光深邃:「等各方勢力都消耗得差不多,百姓的呼聲達到頂點,那時我們出手,必能一呼百應。」
就在這時,又有消息傳來,一些地方的官員也對皇帝的所作所為不滿,開始暗中支持百姓的反抗。
王煊聽到這個消息,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看來,時機快要成熟了。」
謀士激動地說道:「主公,那我們是否要開始行動了?」
王煊站起身來,雙手背後:「再等等,等各方勢力都疲憊不堪,我們再出手,必能事半功倍。」
而皇帝,面對越來越失控的局勢,已經陷入了絕望之中。
「朕的江山,難道就要這樣毀了嗎?」李淮喃喃自語。
「陛下,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安撫民心啊!」身邊的近臣勸道。
「朕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李淮六神無主。
「陛下,不如大赦天下,也許能挽回一些民心。」另一個近臣說道。
終於,在一個夜晚,王煊覺得時機已到。
他召集了自己的親信和手下,大聲說道:「諸位,如今正是我們為天下蒼生謀福祉的時候,隨我一起,推翻這無道的皇帝!」
眾人齊聲高呼:「願為主公效命!」
「把我們的所有勢力都調入京城!」
如今。
在各方勢力都蠢蠢欲動,試圖刺殺皇帝的時候,整個宮廷乃至整個國家都瀰漫著一股緊張而危險的氣息。
而就在這個敏感的時刻,皇帝卻突然宣布,此次的生辰要大辦特辦,並且必須把周邊的小國全部邀請過來。
朝堂之上,大臣們聽聞此消息,一片譁然。
王煊站了出來,假情假意地勸說道:「陛下,此舉萬萬不可啊!如今局勢動盪,各方勢力對您虎視眈眈。若此時大辦壽宴,邀請周邊小國,只怕那些小國心懷不軌,會藉機行刺,還望陛下三思。」
皇帝坐在龍椅上,目光堅定。
「朕意已決!朕就是要藉此次壽宴,把那些有著歹意的國家給逼出來,讓他們露出真面目!」
王煊心中暗笑,表面卻依舊憂心忡忡:「陛下,此舉風險太大,萬一有個閃失,後果不堪設想啊。」
皇帝冷笑一聲:「朕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朕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朕的威嚴不可侵犯!」
老臣急忙說道:「陛下,王煊大人所言不無道理啊,這實在是太過冒險了。」
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是啊陛下,咱們還是應以穩妥為重啊。」
皇帝怒目而視:「你們一個個都如此膽小怕事,如何能助朕成就大業?朕心意已決,不必再勸!」
下朝之後,王煊回到家中,與謀士商議此事。
謀士皺著眉頭說道:「主公,這皇帝此舉實在是出人意料,不知他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我們的計劃應該暫且終止。」
王煊微微一笑:「哼,管他打的什麼主意,這對我們來說或許是個機會。」
謀士疑惑道:「主公何出此言?」
王煊目光閃爍:「這壽宴必定會讓各方勢力更加混亂,我們正好可以渾水摸魚,趁機擴大我們的影響力。」
一聽這話,,謀士恍然大悟:「主公高見,只是這其中風險也不小,我們需謹慎行事。」
「那是自然,且看那些小國如何動作。」
當大離朝邀請各國參加壽宴的消息傳出,各大國家都開始忙碌起來。
在小國之一的衛國,國王召集了大臣們商議。
國王憂心忡忡地說道:「大離朝皇帝此次壽宴,不知是何用意,我們該如何應對?」
一位大臣說道:「陛下,依臣之見,這或許是個陷阱,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另一位大臣反駁道:「哼,說不定是我們的大好機會,若能趁此機會除掉李淮,對我們衛國大大有利。」
國王沉思片刻:「那我們該送什麼禮?又該派何人前往?」
土爾曼開口:「陛下,不如送些奇珍異寶,以示我們的誠意。」
韋魯斯反對道:「不妥,萬一他們認為我們示弱,反而輕視我們。」
國王不耐煩地說:「都別吵了,好好想想辦法!」
而在另一個小國梁國,同樣是一片混亂。
梁國國王憤怒地說道:「這李淮分明是在挑釁我們,此次壽宴,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一位將軍站出來說道:「陛下,末將願親率精兵,在壽宴上刺殺李淮!」
國王猶豫道:「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可魯莽。」
將軍急切地說:「陛下,機不可失啊,錯過這次機會,以後就更難了。」
他身旁的謀士開口道:「陛下,將軍所言雖有道理,但我們也要考慮周全,萬一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國王沉思良久:「容我再想想。」
與此同時,皇帝在宮中也在謀劃著名。
李淮心中想著:「這次壽宴,定要讓那些心懷不軌的國家露出馬腳,朕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身邊的太監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說道:「陛下,您真的不怕那些小國亂來嗎?」
皇帝瞪了太監一眼:「哼,朕豈會怕他們!」
隨著壽宴的日子臨近,各國的準備工作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王煊密切關注著各方的動態,心中盤算著自己的計劃。
謀士說道:「主公,據我所知,衛國似乎準備了一份珍貴的寶物作為賀禮,但暗中也派了高手。」
王煊冷笑道:「他們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