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說話都有點不利落了,因為之前吳邪被一刀刺破心臟的時候,他是在暗中看到的,而且那樣的傷,絕對是必死無疑的,這怎麼一夜之間就……
吳邪看著刀疤的表情,很是諷刺的笑了起來: 「呵呵,我沒死你很失望是吧?」
要說昨天事發之前他還不太明白,但事發的過程當中,他的意識一直沒有完全阻斷,中間發生的一切他更是比誰都清楚的,往他胸口插上匕首的就是吳贏,而最後吳法還故意將那匕首踩的刺破了他的心臟。
所以那會吳邪就已經意識到一切都是吳法和吳贏的陰謀了。
只是隨著吳邪的話一出,刀疤也臉上也閃過一絲的殘忍, 「唰!」的從背後抽出了一把青鋼長劍,劍尖遙指吳邪,冷笑道:「既然吳少你還活著,那就別怪我心狠了,今天你跟月白全得死。」
說罷,刀疤臉凶相畢露,手中的青鋼長劍對著吳邪的面門向前一刺,帶著「颼颼」的破風聲。
但就在這會,月白卻猛的起身擋在了吳邪的身前,就聽『噗』的一聲輕響,刀疤的長劍已經刺穿了月白的右肩,背後也露出了一尺多長的劍身。
鮮血順著劍身流淌而出,頃刻染紅了月白的衣服。
「求你放過少爺,我替他去死!」月白雙手抓住身前的劍身,艱難的說著。
赤紅的鮮血,讓吳邪雙眼瞬間變得通紅,他沒想到月白會在這會捨命擋劍,若早知如此,他也絕對不會給刀疤這個機會。
月白身份雖低,卻是一個鏘鏘傲骨之人。
這些年來,他落難成至此,月白卻從來沒有想過離開,而且就算是別人拉攏,他也從未動心,就守著他一個廢物少爺,兩人名為主僕,實為最親近的兄弟,此時兄弟被傷,他哪能不怒。
「哈哈……」
月白的哀求聲,讓刀疤的表情越發得意,說著話抬腳就踢向了月白。
只是這也讓吳邪心底的殺意徹底暴發。
「找死!」
怒喝之中,吳邪一腳跟刀疤對了了一起,再看刀疤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而吳邪也順手接住了刀疤脫手的長劍。
三尺青鋒在手,吳邪身上散發出了濃濃的煞氣。
「你們的表演結束了,現在該死了!」
吳邪冰冷的聲音響起,刀疤這會也站了起來,緊緊的盯著吳邪,他已經感覺有點不對勁了,此時更是發現靈氣開始源源不斷的往吳邪的身上涌去。
倒是此時地上的月白,表情變得驚喜無比:「少爺,你……你經脈恢復了?」
「算是吧。」吳邪點了點頭,隨後伸手將月白扶了起來。
「少爺,你別管我了,趕緊逃,我替你擋著他們!」月白看著對面的幾人道。
「放心吧,現在這幾條狗已經沒有機會殺死我了!」吳邪一笑,也轉過身去。
吳邪的話,瞬間引爆了刀疤和那幾人家奴的自尊心。
他們最痛恨別人叫他們狗,哪怕他們確實就是吳贏和吳法跟前的狗。
「把你的劍給我,我看看這野種如何來殺我們!」刀疤怒不可遏,伸手跟看門的那個同伴要下了他的長劍,緊跟著,揮劍殺出。
他的劍速很快,如同一道寒光一般,正是吳家最常見的《電閃九式》。
只是吳邪融合了修羅記憶,雖然修為不高,但一眼就看透了刀疤所施展的劍法,微微側身,已經到了刀疤臉的身後。
剎那間,刀疤臉就感受到背後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讓他的心頭忽然一顫,仿佛嗅到了死亡的氣息。信風 .xi
可惜吳邪並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
「噗!」
精鋼長劍刺進了刀疤臉的左邊後背,頓時鮮血飛濺,也讓刀疤臉慘叫了一聲,摔倒在地。
吳邪一劍敗敵,並未停手,上前一腳踏在了刀疤的胸前,手中的長劍也對準了他的面門:「剛剛一劍,是替月白還給你的!」
「噗!」
吳邪手腕一抖,又是一劍刺進了刀疤臉的腹部,直接刺破了他的丹田,讓他的一身氣息消散,大口的吐血。
吳邪再次道:「這一劍,是對你以奴欺主的懲罰!」
身中兩劍,已經讓刀疤臉有些承受不住,不斷哀嚎的同時,也不忘出聲恐嚇吳邪:「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殺我,吳法和吳贏少爺是決不會饒了你的!」
「呵呵,想用那兩個垃圾來震懾我?」吳邪不屑的哼笑了一聲:「你放心,不久之後,我會讓他去找你匯合的!」
見到吳邪是鐵了心的想要殺他,刀疤臉色越發猙獰,咬牙看著吳邪道:「你要是敢殺我,你們都活不成!」而他話一惑亂,其他三個跟來的手下也紛紛亮出了長劍。
吳邪看著那三個家奴,嘴角泛起一絲的冷笑:「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要麼滾,要麼死!」
「你……休想,我們今天就是奉吳法少爺的命令來幹掉你們的。」三位家怒冷聲說著。
但就在這個時候,吳邪身形暴閃而出,手中的長劍更是劃出了一道雪亮的刀芒。
「噗!」
「噗!」
「噗!」
劍芒划過,迅速的沒入了三位家奴的咽喉,毫不拖泥帶水。
「噗通!」
「噗通!」
「噗通!」
很快,就見三具屍體先後倒地,殷紅的鮮血也從他們的咽喉處流淌出來。
三人到死都不敢相信,吳邪竟然只用了一劍就結果了他們三人的性命。
而這也讓另一邊的刀疤臉臉上泛起了絕望,三個手下是他唯一的生機,這會全死了,在這小院再不會有人來救他。
一念及此,再看著向他走來的吳邪,他也趕緊哀求的看向了吳邪:「邪少,別……別殺我,我只是個奉命行事狗,還請您放過小的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放過你?我問你,吳贏和吳法為什麼要陷害我?」
吳邪臉上浮現笑容,但這種笑容在刀疤臉開來,絕對卻比死神還要可怕。
「這……」刀疤聞言一陣為難。
「不說是嗎?」吳邪手中長劍一按,已經劃開了刀疤脖勁的皮膚。
刀疤感覺到肌膚被劃破,嚇的趕緊擺手:「不不,我說,我說,是贏少看中了劉菲兒,想要把他霸占起來,但他怕你把事情鬧大,這才想著把你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