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至尊皇帝帝軫在十護法的拱衛下緩緩走出宮門,看著站在廣場上的秋北海師徒,眼眸里閃爍出恐懼和忌憚。【Google搜索】
這師徒四人根本沒有抬胳膊抬腿,只用真氣調動周身飛劍就把三千御林軍全部放倒了,這就是仙人的實力嗎?這已經不能用恐怖如斯來形容了。
不過他也根本沒在怕的,服食了六顆龍元之後功力大增,每天用御膳房進補九州的靈芝天才地寶,加之念頭十分通達,已經隱隱在突破的邊緣。再加上他現在已經是不死不滅之身,又有神劍在手,只要氣機發動就可以斬殺對方。
帝軫身著龍袍嘿聲笑道:「如果我所料不錯,閣下就是秘境中的仙人了吧,確實有兩把刷子,不過……」
「我不是什麼仙人,我只是仙人座下的一介普通修士罷了。汝不過一介凡人螻蟻,也妄想蚍蜉撼樹,蒼狗吠日,止增笑耳。」
秋北海體內元氣充沛,把說話的聲音波震到雲層之下,然後再反射回來,聽著就好像在天上說話一般,主要是為了威懾對方。
帝軫已經隱隱感覺對方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他雖然最近突破了兩次,但武林位面並未有修真的概念,以為這就是在往成仙的路子上走。實際上只是鍊氣士的突破而已,與秋北海之間差築基和金丹兩個大境界,可不就是螻蟻對比大象嗎?
其實這帝軫是整個九州武林千年難遇的天才,首次突破了先天之上正式進入了鍊氣士的行列,這也是武林位面千年以來第一個修真的人。只是他的知識面有點窄,以為自己突破鍊氣就快成為仙人了,斬殺了一頭蛟龍之後就更加信心滿滿,認為自己有實力誅殺仙人了。實際上他連仙人是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他吃虧就吃虧在了沒有知識,多看點網絡小說研究一下苟道,也不至於剛有點成就便上躥下跳,還有某位其它位面的斷浪也是吃了沒有知識的虧。
只是現在護法群臣都在後面看著呢,他要是不硬氣面子上下不來,只得氣得大吼道:「放肆!小小仙人座下修士就敢來挑戰本至尊!你還不夠格,你且回去把你們家仙人叫過來與我一決生死!」
聽到這話葉修都快氣笑了,我師父殺你就像殺蟲一樣容易,還不夠格,就讓我來教訓你這不知天天高地厚的小東西。
秋北海伸手攔住了葉修,他早已看出來這帝軫剛入鍊氣境界而已,所以也沒興趣收拾他,只是淡然地說道:「你說的對,你確實沒有資格做我的對手,真正來對付你的人馬上就到,他們可是從你們九州武林里走出去的。」
這時董承、黑煞、花千賀、蘇媚、帝嚳、帝拓等人,還有幾名修士已經來到了大殿前。
隨著他們的到來,大殿之上發出議論紛紛的聲響,畢竟這些都是昔日武林中成名的高手,還有兩位還曾經在他們天門中位高權重,如今在秘境中歷練了一遭後,會有怎樣的變化,他們都拭目以待。
帝軫面帶譏諷地笑道:「看看來的都是些什麼人?食人狂魔,武林敗類,還有天門的叛徒,今天本至尊就替武林清除掉這些禍害!」
十護法聞言立刻擺成了天門劍陣,各個護法之間氣機相連,行動默契渾然一體。本來這個劍陣是十三人組成,但其餘的三個護法在之前的城門戰中已經被削掉了,但劍陣的威力依然非常強悍,甚至能夠絞殺先天高手。
其中領頭的十三護法之首高聲說道:「想要挑戰武林至尊,先過了我們天門劍陣這一關再說,你們還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來破魔陣!」
說罷十人高舉起手中玄鐵劍,劍尖之上真氣激盪,相互竄連成為一個整體,瞬間天地之氣似乎被勾連,整個雲層也變得陰沉無光,雲層中央似乎還有渦流激盪。
「誰來破此大陣!」
黑煞正準備要提刀上前,卻突然被董承拉住了肩頭,董承從身後掏出天蠍湯姆森,嘩啦一聲拉動槍栓上膛,對準大陣邊角的一人噠噠噠噠噠狂射,挨槍子的這位上一秒還在舉劍勾動天地元氣,下一秒身體扭動著多出十幾個帶血的彈孔倒在了地上。
其餘幾個人一看懵了,也不管什麼大陣不大陣,飛撲著上前要先把放暗器的幹掉。
董承高聲喝令道:「放骷髏頭!」
眾人對董承雖然不太服,但這個時候倒也不計較誰指揮,都從後背掏出破魔骨鞭,擺出拉風的姿勢向前一刺,骨鞭那一竄骷髏頭全部飛了出去,同時釋放出去的還有陰風陣陣,這可真叫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骷髏頭形態逼真,飛行時還伴隨著咔嚓咔嚓咬牙的聲音,讓護法們背後透出一股子涼氣,有的人甚至腿腳發軟連連後退,當骷髏頭撞上身體的時候感覺不到疼痛,只感覺到生機流失,好像身體被掏空。」
董承又趁機將一梭子彈匣給湯姆森換上,對準其中兩個人噠噠噠開火,把其中兩個人打得渾身是血,被同伴們拖了下去。
天門劍陣確實是威力無比,但他們的對手人家都是打遠程的,根本就不闖你的陣,直接擱外邊就把人給你打殘了。
帝軫見所謂的天門劍陣根本不好使,只好決定親自下場:「你們都退下,讓朕來會會他們!」
十護法們相互扶持著踉踉蹌蹌狼狽帝退到了宮殿的台階上。
帝軫穿著龍袍緩緩地走下台階,強裝出笑容對董承他們說道:「本至尊已經修煉成無上神功,你們是一起來送死,還是一個一個送。」
董承拿著雲天笑的銀色閃電之弓剛要走上前去迎戰,帝嚳和帝拓兩人卻突然走上前來,神情懇切地說道:「董兄弟,天門的人就由我們天門的人去對付,無論勝敗都不會折了天門的威風。」
帝軫冷哼一聲道:「那正好,今天我們就替天門替父皇清理門戶!」
帝嚳和帝拓兩人各自把絕世好劍和雪飲刀提在手中,緩緩地摩擦著地面的石磚,拉出一道道的火星。
「既然你自稱已經練出絕世神功,是不死不滅之身,我們二人合力來挑戰你,你也不算是吃虧吧。」
「呵呵,本至尊殺你們,易如反掌!」
他說罷便從腰間取出一個銀色的劍丸,那劍丸隨著真氣催動從他手心裡暴漲成為一道劍光,這劍看似無形實是有形,劍身可以隨著真氣的驅動分斬成為十幾道,也可以化做一道劍芒向前刺出十幾米。
但這破邪劍終究不是御劍之靈,帝軫體內的真氣也不足以驅動它脫手飛行,所以威力也就止步於十幾米之內,他在這十幾米之內天下無敵,任何人或物到達這十幾米都將分崩離析雞犬不留。
他幾乎是推著漫射的劍光朝著兩人奔來,帝嚳也能夠看得出這劍的威勢不同尋常,絕不能讓他近身,立刻舉起手中的絕世好劍當空劈出,一瞬間黑色的劍芒暴漲出四十多米長,兜頭朝著帝軫的頭頂上劈下。
帝軫不知道這劍芒的威力幾何,估計自己的小身板也挨不了幾下,他也不想使出那種以傷換傷的打法,不,這麼強威力一定是以命換命。
帝軫抽身疾退,一個迂迴飛速朝著帝拓飛來,他的真氣雄渾得幾乎腳不沾地,飄著散射劍光威力無比。帝拓哪裡敢怠慢,高舉起雪飲刀向前劈下,刀芒也暴漲出四十米長,即將落地之時地面塌陷,雷暴之聲不絕於耳。
帝軫怒極,你們兩個的出招路數都一樣,這讓我怎麼耍?
他哇哇地催動著真氣使得劍芒暴漲成為二十多米長,但這已經是真氣離體外放的最大極限,如果再往前暴漲真氣就越發控制不住逸散,過早地耗光真氣落敗。
但帝嚳帝拓為什麼會有四十多米長的刀芒和劍芒,難道他們也吃了龍元,難道他們也連續突破了幾次,可惡,我明明已經是不死不滅的仙人之體,為何還會害怕兩把詭異奇怪的刀劍。
帝軫之前知道這兩個人的實力,最多就是頂尖高手的水平,他們進入秘境不道一年,竟然就變得如此棘手,難道說秘境中的仙人真的有天日之輝,星空之力?
他決定加快自己的撲擊速度,不給兩人反應的時間就衝到他們面前,但是帝嚳的劍芒劈得更快,根本就沒有起手式,也不需要大喝一聲激盪真氣,隨手劈下就像吃放喝水一樣簡單,就跟體內真氣不要錢似的源源不斷。
帝軫決定施展出聲東擊西之策,表面是撲向了帝嚳,實際上虛晃一槍朝著帝拓撲來,但兩人都反應迅速,劍芒和刀芒對角劈出直接來了個交叉斬,這一下帝軫避無可避,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子。
劍芒和刀芒的威壓之下,地面塌陷周圍響起了轟轟烈烈的爆炸聲,就如同戰場上的炮火連天,特效不可為不牛。
帝軫也算是生命力極其強悍了,估計跟服食了龍元有關,這刀劍之威只是讓他受了些許內傷,竟然還影響不到行動。
他捂著胸口飛退出去之後暗暗思索,不能這樣和兩人的刀芒硬拼,而是與他們打持久戰,用虛晃一槍的方式誘使他們出刀或者出劍,然後耗光他們的真氣,他就不相信這兩人的真氣在如此刀芒的劈斬之下能支持多久。
那他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絕世好劍和雪飲刀能劈出刀芒和劍芒跟拿刀的人沒有關係,就算是普通人拿在手裡,也能夠斬出同樣威力的刀芒和劍芒,也會產生爆炸和地面塌陷等特效,能夠限制他們戰鬥時長的,只有武器的耐久度。
但以這兩把刀八百多點到九百點的耐久,劈出斬出一千八百多刀才能夠損壞,就算是築基境界的高手,真氣也不可能雄厚到打出一千八百記這樣的傷害而不枯竭,所以最先真氣枯竭的,一定是手持破邪劍芒暴漲的帝軫。
但這兩把刀劍也不是沒有缺陷,要知道它們只有80%的機率斬出劍芒,如此換算一下,五劍中必然有一劍放不出劍芒,他們兩人也知道這刀劍時靈時不靈的毛病,所以就組合在一起戰鬥,反正你不靈的時候我也許就靈。
但這一下失誤就險些讓帝軫找到機會,這傢伙以為他二人真氣枯竭了,興奮地大叫出聲:「納命來!」
但就是因為加這一句前戲,讓帝軫錯失了獲取勝利的大好機會,帝嚳飛快地斬出一劍,帝嚳又迅速斬出一刀,刀芒與劍芒交織之下帝軫又無法近身。
帝拓突然之間找到了彌補這一刀過失的方法,那就是飛快斬下另一刀,反正就是揮揮手的事兒,既不浪費真氣也不耗費多大力氣,所以他也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刀斬出的威力全是刀的作用,跟自己全無關係,自己就只是一個負責揮手的工具人,雖然覺得有點傷心,但絕對不會沮喪,只要不讓這個秘密被別人發現就是了,他依然是橫行天下的高手。
帝嚳也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兩人心照不宣與帝軫在大殿的中央繞圈子纏鬥,三人從黑夜一直打到天亮,朝歌城的百姓們當夜都能從窗戶里看到皇城那邊明晃晃的閃光和驚雷般的爆炸聲。
這一夜龍甲軍在外城的京營,還有皇城的兵馬司都看到了皇宮的戰鬥,但沒有人出兵去救駕,仿佛這事跟他們沒有關係似的,按照他們將軍的話說,這是即將成仙的至尊在與神仙派來的天兵天將打架,跟凡人沒有關係,這要他們這些凡人不被神仙打架波及遭殃就好。
天色逐漸拂曉,觀戰的眾人們直接坐到了地上,慢悠悠地打著盹,一開始刺激的刀光劍影真氣翻湧已經造成了審美疲勞,沒有人再有興趣看這個,就連原來為他們至尊捏把汗的天門護法們也都厭倦了,都希望這場戰鬥能早點結束,誰輸誰贏都不重要了。
皇宮大殿前的廣場早已經被破壞得面目全非,那些漢白玉柱子被刀劍劈成了碎末,地面上的石磚被劈得分崩離析,有些深埋在了地下,倒是地下的黃土被翻了出來,整個廣場就像是被一千頭耕牛來回犁了一千遍。
這個時候帝嚳和帝拓才意識到帝軫是真的牛啤,真氣雄厚到能支持一夜的戰鬥,他們這個是假的,人家才是真的靠真氣外放,場外的年輕修士們完全不知道內情,都驚嘆於武林人士的真氣都這麼充足嗎,除了不會駕馭飛劍外,他們的實力根本不比他們差多少。
帝軫這個時候真氣是真的枯竭了,以至於他已經無法照顧到自己的外表,龍袍破損不堪,簪頭髮的金冠也掉落了,變成了披頭散髮抓狂不已。
他實在是想問你們兩個是怪物嗎?為何連著激戰了一夜都不帶累的。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