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風寒,明月勾,豪傑照古城;天有行,地無跡,千秋怎堪一劍掃,神毓逍遙!」
明月不歸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冷風陣陣,隱隱帶殺,天跡此行,來者不善。
非常君搖頭道:「該來的,躲不了。」
神毓逍遙無奈道:「我真不希望對你動手。」
非常君起身道:「能等到習煙兒離開,天跡依舊惦記著過往情誼。」
神毓逍遙問道:「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究竟是誰?」
非常君回答道:「如你所見,人覺·非常君。」
「江聲岳色,萬仞崢嶸劍長歌;青冥浩蕩,天涯孤舠盡折蒿,雲辟千層巔,還看一山高!」
君奉天現身道:「那就用你的武功來證明吧。」
非常君提元道:「無奈啊。」
極極極極極,君奉天決意逼殺,人覺·非常君搏命反抗,兩人同立塵世頂峰,威勢足可開天辟浪。
烽火不斷,殺式連環,狂燃戰意,絕世之招再出。
「天無二月!」
「夜不留明!」
君奉天、非常君同運驚世極招,一時旗鼓相當,大地震裂。
君奉天凝元道:「你若想殺我報仇,那便拿出實力來吧。」
「四劍擎武!」
「萬鬼悲嚎!」
儒門極招勢不可擋,人覺面對逼命殺招,被迫動用真元,森森鬼氣,暴露眼前。
神毓逍遙判斷道:「鬼氛之招,你果然不是非常君。」
非常君冷笑道:「人覺乃人鬼之子,自然習有鬼族武學。」
神毓逍遙斷言道:「人覺乃正道棟樑,絕非宵小之輩。」
非常君譏笑道:「你眼中的非常君也未免太偉大了。」
神毓逍遙追問道:「沉重鬼氣罩身,你究竟是誰?」
非常君自我介紹道:「既然你自己找死,告訴你又何妨,我乃人覺·非常君的孿生胞弟,人殊·越驕子,知道這個真相也是你們該命喪之刻。」
神毓逍遙驚訝道:「越驕子。」
非常君狂笑道:「哈哈哈哈……玉逍遙,我賜你這具不能修煉也沒有一絲內力的身體如何?這可是我犧牲鬼體為你煉製的靈魂容器,專門用於囚禁神魂。」
「焚天蒼龍印!」
君奉天凝元道:「君奉天絕不容邪惡逞凶。」
「天罡玉旨!」
極招相會,邪不勝正,鬼族武學難破神皇之氣,越驕子登時受創,口嘔朱紅。
越驕子不敢置信道:「怎會?」
君奉天傲然道:「神皇之氣第十重,鬼邪不破。」
越驕子撕開空間裂縫道:「好一名法儒,走。」
越驕子戰敗逃走,遁入空間裂縫,君奉天緊隨而入,進入一條隱密暗道。
君奉天觀察道:「這是……」
君奉天觀察四周,只見囚室內囚禁之人正是人覺·非常君。
白石虛弱道:「我是人覺·非常君。」
君奉天打開牢門道:「果真是你,先隨我離開此地。」
非常君隱匿暗處道:「你終於來了,好戲開始,君奉天,你完了。」
非常君催動機關,現場一聲驚爆,周遭法陣啟動,雷火爆竄,瞬間整個地穴盡化虛無。
非常君得意道:「地穴盡毀,今日你註定在劫難逃。」
「天地無量!」
君奉天破土而出道:「人殊·越驕子。」
非常君驚駭道:「這……」
「舉滄浪,濁塵纓,清越嵯峨忘青冥。逸翾拂霄凌雲漢,俠路難,蜀道行!」
雲徽子現身道:「你以為演得這麼逼真,裝扮得披頭散髮,我們就會把你當成是人覺·非常君嗎?」
雲徽子點破真相,君奉天猛然一掌,白石無奈擋殺,暴露修為。
白石震驚道:「雲徽子,你是如何知道的?」
雲徽子解釋道:「大師兄早已察覺了你的陰謀,打從一開始你以寄心決殺之招在大師兄與地冥身上留下暗傷之時你便明白紙包不住火,所以當你在碧羅江濱將大師兄的神魂囚禁在你的鬼體之內後,你便採取計劃,故意引二師兄與你進入黑洞,而你卻搶先一步化作疑似非常君的人,目的就是要使我們認為啟動機關欲殺二師兄的人就是你人殊·越驕子,進而採取極端的動作,殺死真正的非常君,一旦我們殺了真正的非常君,那牢中的越驕子便是唯一的人覺·非常君。」
白石問道:「依你所言,這名越驕子才是真正的非常君,那他又為何要逃走,甚至欲開啟機關,陣殺君奉天?」
雲徽子回答道:「這麼濃烈的烽煙味,你以為我聞不到嗎?以烽煙控制他人為你行動,正是你慣用的伎倆,所以當大師兄踏入明月不歸沉之時,一開始交手的人確實是你人殊·越驕子沒錯。」
君奉天問道:「越驕子,現在你還不束手就擒。」
白石憤恨道:「束手就擒,接受你的制裁嗎?我自幼就被那偽善殘忍的玄尊囚禁在陵寢暗室,見不得光,又因鬼體之故被逐出仙門,但你身上不是也有閻魔鬼後的血脈嗎?同是人鬼之子,高高在上從未見過地獄的你有什麼資格制裁我?」
雲徽子凝元道:「那就由我來制裁你。越驕子,即便仙門對你不起,但你不該殘害諸多無辜,因為正義不會因你與仙門的恩怨而消失。」
「天地歸一·萬法無邊!」
白石凝元道:「我會坐以待斃嗎?」
「天人兩殊·復返一滅!」
極招相會,頓破鬼元,白石捨生盡忠,以越驕子身份伏誅,散落的鬼面具與白骨森羅扇象徵忠魂已成主上功成之鋪地枯骨。
君奉天嘆道:「唉,人覺兄弟如此遭遇,皆是因我父母之因。」
雲徽子安慰道:「也是因他自己心術不正,二師兄,人覺昏迷,我們先帶他回明月不歸沉療傷吧。」
……
覺龍之海·玄黃島。
神秘的玄黃島,四處透露出詭譎莫測,今日鬼者靜候,等待貴客來臨。
「血流漂杵滿江山,赤地千里萬骨寒。魔本天罪,生靈塗炭!」
九嬰現身道:「果真是你,這張令人厭惡如斯的面孔。」
鬼麒主頷首道:「久見了,聖母。」
九嬰出掌道:「這是背叛幽界的你應得的懲罰。」
鬼麒主受創道:「打得好,是我罪該萬死,該受此掌。」
九嬰再次出掌道:「不應招是於心有愧了。」
鬼麒主嘔紅道:「一切皆是我之過,有何顏面還手,再來一掌送我再渡無間,後會無期。」
九嬰凝元道:「如你所願。」
「魔君三絕·狂魔煉獄·罪罰之章!」
只見聖母凝聚全身之力,罪罰之章臨身一刻卻是手下留情。
鬼麒主問道:「為何不下殺手?」
九嬰回答道:「明知故問。」
鬼麒主親吻九嬰柔荑道:「偉大的聖母,伏字羲有禮了,這段漫長的時間真是委屈聖母了。」
九嬰抽回柔荑道:「省下你的虛偽,自己知道就好。」
鬼麒主吐槽道:「長年面對其貌不揚的魔君,確實令人作嘔,也難怪你度日如年,但為了大計也只能讓你委屈了。」
(原始魔君:……)
九嬰責備道:「你的選擇讓我活在恐怖的平衡之下。」
鬼麒主解釋道:「殊不知一場血河戰役使我意外身亡,御命丹心·君奉天破壞了我的八岐大計。」
九嬰回溯道:「當初你是自東瀛而來,也是我引薦你進入幽界施策,但是你答應我的事卻至今沒有實現。」
鬼麒主解釋道:「當時魔君手上尚有未掀的底牌,而劍上缺也不可能輕易讓我得逞。」
九嬰指責道:「你的失策使我同樣陷入致命危機,最後為了自保甚至犧牲了自己的至親。」
鬼麒主分析道:「大局之前我知道你能正確選擇,可惜無限返祖蛻變,這確實出人意料,而朱雀衣的復生更是森獄早有謀劃。」
九嬰問道:「能預判到我會選擇犧牲女兒,森獄確實有高人謀算,你要怎麼應對?」
鬼麒主回答道:「我在謀劃迎回八岐邪神,只要邪神降臨,森獄不足為懼。」
九嬰冷笑道:「呵,那屆時幽界也不足為懼了吧。」
鬼麒主許諾道:「聖母這樣說就太無情了,相信我會實現早前允諾,我會親手殺掉魔君,讓你一統幽界,光耀聖族。」
九嬰不信道:「喔?這是你第幾次的承諾了?」
鬼麒主安撫道:「放心,你應知道,鬼麒主不會有第二次的失敗。」
九嬰信任道:「好,我就再信你一次,你獨有的口舌始終不變。」
鬼麒主調情道:「那也要有會欣賞的人,方能印證我的價值。」
九嬰默許道:「我吃的虧只怕你償還不了。」
鬼麒主擁九嬰入懷道:「那就以命相許如何?」
九嬰嬌羞道:「我會記住你的項上人頭。」
(鬼麒主:哈哈哈哈……)
(九嬰:哼……)
(原始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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