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小隊前後三輛車押送亨利來到海邊,海面已經有一架水上飛機等候,將五花大綁的目標拖上去,即刻起飛,低空離開馬尼拉區域。
菲國沒有嚴密的防空系統,這國家基本上以陸軍為主,窮得叮噹響連艘像樣的軍艦都沒有,飛機完全可以大搖大擺離開都不擔心被發現。
不過專業人做專業事,約瑟小隊的人將事情辦得毫無疏漏,飛機一路南下,把目標送到了三寶顏半島,這邊是李垂文老朋友費爾南多將軍的地盤。
把人送到這裡就宣告任務成功結束了,李垂文跟費爾南多是老交情,在這邊別說弄一個邪教高層,就是綁一票外國富豪都沒人能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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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億美元也換來了合作的順利舒暢,李垂文坐在指揮車裡像看電影一樣把節目看完,之後乘坐自己的灣流飛機,南下去匯合。
亨利已經被押送到安全屋看守,約瑟也陪同李垂文坐灣流到來,本著優質售後的觀念,他說可以免費為李垂文做點事情。
但李垂文估計這傢伙還想著有哪裡可以要開價做生意的……當然這都不是重點了。
人,他們確實完好無損的給綁來了!
亨利被蒙著頭套,反手綁在一張椅子上。
李垂文見狀點點頭,下屬就上前一把將頭套拿掉,後者環顧房間一周,當目光落到李垂文身上時,他所有疑惑都解開了:
「原來是你這個叛徒!」
「很快你就笑不起來了,朋友!」
李垂文來到他面前說,
「前陣子對我和身邊人的恐嚇威脅,是你做的吧?」
亨利語氣很輕蔑:「你覺得我會做這些無意義的事情嗎?那只是對我們最具信仰的人群不滅的精神,是你們永遠的噩夢,無法安睡的——」
「啪!啪!」
阿偉在李垂文眼神示意下正反倆耳刮子就抽臉上了。
「哪來這麼多廢話!」
阿偉的體型跟李垂文相彷,將近一米九的個頭,魁梧粗壯,大蒲扇一樣的巴掌抽上去,亨利腦袋嗡嗡的,臉立馬腫了起來。
「我問你答!」
李垂文在強調自己的絕對權威。
「不然呢?」
可被抽紅臉了的亨利依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他甚至還有心情嘲諷,
「繼續教訓我?或者把我宰了威脅我,但告訴你們,在奧爾德先知的榮光下,我是不死的!」
李垂文笑了:「你死不死待會就知道了,我問你,奧爾德是否還活著?」
「大人是永生不死的!」
亨利眼神里充滿狂熱。
李垂文問:「他進行了換頭手術對吧?」
「你猜?」亨利的豬頭臉在笑。
「他藏到哪裡了?」
「你覺得我會回答你這個幼稚的問題嗎?」亨利反問。
李垂文眉頭皺了起來,這傢伙比想像中要硬骨頭得多,口頭威脅對方根本不放在眼裡。
阿偉見狀就出主意:「老闆,我建議找點狠活讓他知道嘴硬的下場!給他來個凌遲,一刀刀割,三五天保證死不了,但絕對痛苦!」
亨利聽了笑道:「中國古代這聞名遐邇的一招刑罰,我有點期待了,我有的是時間跟你們玩。」
「反了!這小子!」
阿偉給對方這幅態度刺激到了,他是能動手就不比比的粗人,可是在這種不怕死嘴還硬的傢伙面前,語言上根本不占上風。
就在他們嘰里呱啦怎麼撬開對方嘴巴時,老特工約瑟提供了個主意:「你們這些人就是業餘,根本都沒有操作到點上!」
眾人紛紛看他。
老特工說:「想要撬開他嘴巴讓他服從,那就必須要擊潰他的心理防線,你看他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養尊處優,我建議你們找個大老黑,讓監獄裡最好那一口的人把他給辦了,看他事後還敢不敢嘴硬!」
眾人紛紛臥槽,到底薑還是老的辣,術業有專攻啊!
李垂文身邊這些保鏢都是保護人為主,沒有那麼多折磨人的套路,遇到這種情況就只能動手揍對方,但效果遠不如約瑟提出的這招。
甚至可以看到這主意出來後,亨利臉上多了幾分蒼白,這裡面是惶恐!
但面對眾人的目光,他還是嘴硬:「就這?你以為我會怕——」
「把這小子嘴巴堵上,燈調亮了晃一晃,然後咱們去找大老黑!」
李垂文說。
眾人紛紛贊同,他們有的是時間做這些事。
得益於經濟全球化和商品貿易進出口的熱潮,非洲那邊頻繁有來往亞洲發展的黑人,有些投身於教育領域混吃混喝當人上人,有些早早地投入到藝術領域,給小日子的電影增添色彩。
當然也有些實在混不下去,坑蒙拐騙結果被抓到了蹲監獄的——菲國昏暗的監獄裡面就有這些失敗者,李垂文只需要跟費爾南多將軍打個招呼,將軍讓手下一個安排,監獄裡的大老黑就拎出來戴罪立功了!
大老黑的塊頭一米八左右,對比李垂文這邊的人並不突出,可往下一看,那真的是讓在座男人的自尊心都難免挫敗!
「這特麼的老天賞飯吃啊!」趙輝佩服。
李垂文笑罵:「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強不強看的是時間,而不是這些虛頭巴腦的!來,給黑哥準備點小藍片,讓他精神點!」
阿偉早就準備好了:「好嘞!」
大老黑很爽快,一口吞倆塊小藍片下肚再勐灌一瓶水,然後就嘿嘿笑著撲向了頭皮發麻的亨利。
接下來這畫面,在場大老爺們都看不下去了。
實在是有點不堪入目,不忍直視。
只有悽厲的慘叫迴蕩在房間裡。
差不多兩個小時後,李垂文再見到亨利的時候,這傢伙衣不遮體,面孔扭曲,已經無法以正常姿勢坐下,也再沒了剛才的神氣。
阿偉端來一盆冷水破在亨利身上,拍拍他臉讓清醒點。
李垂文來到跟前,面帶笑意的說:「現在是中場休息時間,咱們的黑哥們還沒完全過癮,說他還可以陪你玩到天亮!」
亨利抬頭滿眼血絲,早已沒了那種銳氣,他的心理防線確實崩塌了,也知道對方不會打算讓他好好過。
「你想知道什麼。」
「你們瞧?他這不也是會好好說話的嘛?」
李垂文沖眾人說,大家哈哈笑了起來。
然後李垂文蹲下來,開口:「聽著,我想知道幾個事情,奧爾德是否活著?他現在又在哪裡?」
「說了你可以讓我活著離開嗎?」
「可以讓你痛快點死。」
李垂文不騙人,這仇是徹底結上了,他不可能把對方活著放回去,不然接下來的報復就都是自己給自己作的!
亨利也明白了,慘烈一笑:「看來我要踐行光榮的使命了……沒錯,奧爾德大人還活著!他沒有死,他是不朽永恆的!任何想要挑戰他的人,都將會遭到反噬,終生活在恐懼和後悔中,啊!」
說著亨利突然暴起,不知什麼時候他解開了繩子,手心還拿了一塊鋒利的刀片撲向李垂文!
這確實是猝不及防的一幕。
但他錯就錯在,把李垂文當人畜無害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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