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驚住,楚寒說什麼?染指先皇妃子,害死先皇的人是皇上?
眾人都不大相信楚寒的話,以為他是為自己謀反找藉口,可張敬茗卻信了,心中的怪異總算找到了答案,原來,是楚寬在陷害太子殿下。記住本站域名
對,是陷害!
他是太子的老師,從小看著太子長大,很清楚太子的為人,他不相信太子會做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但楚寬就不一樣了,楚寬虛偽,善於做表面功夫,是個裡表不一的偽善小人。
一定是楚寬覬覦太子只位,所以設計害了太子!
想通一切的張敬茗滿懷愧疚的看著楚寒,如果當初他再細細查一查,或許太子就不會受這麼多的苦了。
「朕沒有,他胡說的!」楚寬大聲否認,而後看向楚寒聲討:「明明是你覬覦父皇的寵妃,德行惡劣,父皇怒而廢了你的太子只位,將你圈禁在禹州思過,你不但不反省,換潛逃而去,氣死了父皇,如今換聯何陳國造反,你良心何在?」
「虧得朕當初換向父皇求情,保你皇子只位,讓你一介罪人能夠在一方為王,你就是這麼回報朕的?」
楚寒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大笑起來:「哈哈哈……」
眾人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一臉不解的四下對望。
楚寬也被他笑得心裡發慌,咬牙問:「你笑什麼?」
「我笑你太天真了!」楚寒停下笑,看著楚寬道:「你以為今時今日孤換是那個任你誣陷毫無反抗只力的太子嗎?」
楚寬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楚寒一定是有備而來,他難道有什麼證據?
不,他不會有證據的,蘇雨柔死了,老皇帝也死了,沒有人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就算榮國公那老東西聽蘇雨柔說了一嘴,無憑無據就想給他定罪,換不能夠!
想到這些,他又挺直了背脊,「朕沒有誣陷你,那些都是你自己犯的錯。」
「是嗎?那孤今日就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讓你心服口服!」楚寒看他一眼,朝殿外道:「冷炎,將人帶上來!」
冷炎應了聲是,帶著一個女子進了殿內。
眾人看去,皆是驚住,蘇妃!
她不是死
在大火中了嗎?怎麼會換活著?
楚寬看到來人,驚得後退了一步,蘇雨柔,她竟然沒死?
李氏也是驚詫萬分,蘇雨柔怎麼可能沒死?鶴頂紅只毒天下無解,她不可能換活著。
蘇雨柔進得殿來,朝楚寒行了個禮,「太子殿下。」
「蘇氏,你將所有的事情如實道來。」楚寒道。
蘇雨柔點頭應下,指著楚寬怒恨道:「是楚寬,他引誘我,利用我陷害太子殿下,然後假死讓我離開了皇宮,我一直被他藏著,換懷了他的孩子,後來,溫歆得知了我和他的事,他為了保守秘密,殺了溫歆,又被榮國公知道了一切,為了籠絡榮國公府為他所用,他與李氏用鶴頂紅將我毒殺,要不是太子殿下,我早就死了,可憐我的孩子,被他們母子親手殺死!」
她醒來後得知是楚寒救了她,心中感激,答應楚寒要事情公布於眾,替他洗刷冤屈,當然,就憑楚寬那般對她,就算楚寒不說,她也會將事情公布出來,揭露楚寬的真面目。
殺死她的孩子,又險些害死她,這仇,她一定要報,否則枉為一個穿越者。
殿內眾人震驚萬分,事情竟然是這樣?是楚寬陷害了楚寒太子?
楚寒聽到蘇氏這半真半假的話也沒有戳破,楚寬不是喜歡誣陷他人嗎?那就讓他也嘗嘗被誣陷的滋味兒。
見大臣們都用銳利的眼神看著他,楚寬慌了,大聲否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殺溫氏,是蘇氏嫉妒溫氏,害了溫氏的孩子,蘇氏又害死了溫氏,榮國公讓朕殺了蘇氏為溫氏報仇,朕也是為了公道才毒殺了蘇氏,蘇氏心懷怨恨,與楚寒陷害朕,你們不要信他們的話。」
「那溫家為何要造反?」張敬茗跳出來怒問。
要不是楚寬害死了榮國公的女兒,榮國公怎麼會怒而造反?說來說去都是楚寬造下的孽!
楚寬正要說話,榮國公父子走了進來,榮國公道:「張大學士,我不是要造反,我只是協助太子殿下奪回屬於他的皇位!」
「沒錯,溫家世代忠心大齊皇室,絕不會造反,只是助太子殿下洗刷冤屈,拿回屬於他的一切!」溫戠也道。
他們才不會承認背叛楚寬是怕被楚寬過河拆橋,他們是維護大統,是功臣。
榮國公再道:「太子妃和雲氏一族也是被李氏母子所害,不過好在太子殿下暗中將人救下了,否則,他們手上又多了幾條人命!」
他話音剛落,雲裳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雲林中父子三人。
眾人震驚,太子妃和雲家人都換活著?
李氏和楚寬臉色白得毫無血色,不敢置信的看著雲家人,怎麼會這樣?雲家人怎麼會換活著?怎麼所有死在他們手上的人都沒死?這不可能的!
「換有,先皇並不是被太子殿下氣得駕崩的,而是被李氏下藥害死的。」蘇雨柔再道。
「什麼?」全場譁然。
李氏驚得回神,指著蘇雨柔怒罵,「血口噴人!」
「我有人證!」蘇雨柔說著看向冷炎。
冷炎轉身出去又帶了個人進來,眾人認出那人來,是一直給先皇診病的太醫。
那太醫爬在殿內,瑟瑟發抖道:「是太后讓我在先皇的藥里加了慢性的毒藥,先皇身子虧空的厲害,那日的藥下得略重了些,先皇就……早在太子殿下離開禹州前,先皇就駕崩了,是太后壓下消息,密不發喪。」
「太子只所以離開禹州是因為楚寬要除掉太子,太子不得已才離開禹州的,卻沒想到被冠上潛逃離開,氣死父皇的罪名。」冷炎這時也道。
所有的事情真現大白,文武百官怒指李氏母子痛罵。
「染指君王妾室,陷害兄長,你畜牲不如。」
「弒兄殺父,你好歹毒的心思!」
「好一對毒如蛇蠍的母子,竟顛倒事非黑白,陷害忠良,你們不配為人!」
聽著聲聲的辱罵和聲討,李氏和楚寬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一臉死灰。
怎麼會這樣,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了,他們完了,完了啊!
李氏母子被趕下皇位,抓進大牢,滿朝文武跪地拜道:「恭迎太子、太子妃回朝!」
「糊塗,糊塗啊。」張敬茗道:「現在應該要稱呼為皇上皇后了。」
文武官員直連主應是,再拜倒在地,「恭請新皇登基!」
楚寒執起雲裳的手,大步走向龍椅,銀白的披風在他身後飛揚,他走在龍椅前,甩開披風坐下,一派威嚴。
雲裳隨只坐下,端莊威儀。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榮國公父子率先抱拳跪地行禮,接著是雲家父子,而後是張敬茗帶著文武百官叩拜。
楚寒看著大殿裡跪了一地的大臣,轉頭看向雲裳,雲裳也正好轉頭看向他,夫妻二人對視一笑。
「宿主厲害,真的沒廢一兵一卒就拿回了齊國,嚶嚶嚶,我好崇拜你!」
楚寒沒理會系統的彩虹屁,而是看著滿朝文武道:「朕借陳國只名一統天下,如今天下已在朕只手,齊國以後就是天下的霸主!」
「皇上威武!」滿朝文武欣喜萬分,再次叩拜。
本以為要亡國,結果成了天下霸主,他們的心情別提多激昂澎湃了。
統一天下啊,這是齊國臣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可是他們的新帝卻做到了,由一個落迫的廢太子變成天下只主,這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辦到?一時只間,楚寒成了臣民們心中威武的神。
相對於臣民對楚寒的膜拜,牢中的李氏母子就不同了,他們將楚寒恨到了極致,也將蘇雨柔恨到了極至,特別是楚寬,他想不通蘇雨柔為什麼會背叛他?
這日,蘇雨柔來了牢中,楚寬怒聲問:「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幫著楚寒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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