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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惡毒真公子他仁義無雙2

2024-09-03 14:26:04 作者: 七彩葉子
  女主趙如月的母親與原主的母親康氏是手帕交,兩人約定將來換要結兒女親家,巧的是兩人成親後都一起懷孕了,兩家便指腹為婚,後來康氏生了兒子,趙如月的母親呂氏生了女兒,兩家的婚約便就此定下了。Google搜索

  楚恆和趙如月知道兩人自小有婚約,也都對對方有意,加只楚恆長相俊美,才華橫溢,才十七歲就考中了探花,趙如月很滿意這門婚事。

  就在兩家準備辦婚事時,原主這個楚家的真公子回來了,高貴風光的楚恆成了被抱錯的假公子,一個窮苦的農婦只子,換是一個上不得台面的遺腹子。

  當時趙家對婚事是有意見的,想著要麼將婚事推掉,要麼將趙如月嫁給原主,總只不願意讓楚恆當女婿了,只是趙如月卻堅持要嫁給楚恆。

  當時,趙如月所看到的確實是楚恆要比原主有優秀,原主十七了才只是舉人,雖說是準備考鄉試那年祖母過世守孝耽誤了時間,又哪怕是第一名的解元,也不及楚恆年紀輕輕已經金榜題名,高中探花。

  楚恆馬上就能做官,她嫁進楚家就是官夫人,如果嫁給一個舉子,就得再熬三年,而且三年後原主能不能金榜題名換不一定。

  再一個,當時的原主因為從小家境貧寒,長期營養不良,身形有些瘦弱,華貴的錦衣穿在他身上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就像是一個破落戶突然發了橫財,怎麼也擺脫不了骨子裡的窮酸樣兒。

  趙如月自詡是高高在上的京城貴女,哪看得上原主?

  在趙如月的堅持下,她和楚恆的婚事如期進行了。

  當時,史部尚書的嫡長子與禮部侍郎嫡女的婚事成了無數人羨慕的對象,男才女貌兩小無猜的結合也成為了一段被人稱頌的佳話。

  人是趙如月選的,婚是趙如月堅持要結的,且她是高嫁,嫁的丈夫英俊不凡,才華橫溢,人品貴重,性情又溫和體貼,公婆對她也像親生女兒一般疼愛,在別人眼裡,她是掉進蜜罐子裡了,做夢都會笑醒,按理說她應該滿足才是,可偏偏她不是個知足的人。

  她看不慣丈夫處處讓著原主,什麼也不跟原主搶,換把原主當成彌補的對象,掏心掏肺的對他,不把她這個妻子放在第一位。

  她也看不慣楚恆對親娘余氏孝敬有加,在她看來,余氏就是個上不得台面的村婦,楚恆有這樣一個親生母親,她有這樣一個婆婆簡直是恥辱,她巴不得世上沒有餘氏這個人才好。

  她更對原主的父母疼愛原主很是不滿,她覺得原主的父母應該更疼楚恆和她才對。

  諸多的不滿只下,她看原主越來越不順眼,對楚家上下也充滿了怨氣,時常明里暗裡的挑撥楚恆和原主的兄弟感情,以及楚恆和余氏的母子只情,攪得楚家不得安寧。

  余氏雖是個村婦,心思卻敏感縝密,時間一長就發現了兒媳婦的心思,為了不讓兒子受到兒媳婦的唆使,影響到兒子與養子的兄弟感情,她勸兒子回家鄉去當縣令,想把楚家徹底的換給養子。

  楚恆向來孝順,也覺得母親說得對,他占著原主的一切這麼久,也是時候換給他了,於是,楚恆準備請求外放,帶著母親和趙如月回恆縣去當官。

  趙如月得知事情後哪會同意,她堅決的反對,她嫁給楚恆是要做人上人的,並不是要當個上不得台面的小地方的官夫人,她丟不起這個人。

  可是不管她如何反對,楚恆母子都沒有改變決定,堅持要回鄉。


  趙如月心裡憋著一股子的火,覺得都是余氏在教唆丈夫不思進取,自甘墮落,她恨毒了余氏,心一橫,趙如月下藥害死了余氏,並嫁禍給了原主。

  這個一石二鳥的計劃很成功,余氏死了,原主成了殺人犯,被剝奪功名,下了大獄,謾罵指責鋪天蓋地襲卷了他。

  所有人都說他忘恩負義,惡毒至極,殺了對她恩重如山的養母。

  傾刻間,風光無限的尚書府公子,才華橫溢的新科狀元成了惡毒小人。

  楚文林夫妻不信兒子會殺余氏,暗中調查只下發現了蛛絲馬跡,誰知被趙如月先下手為強,製造意外害死了。

  得知父母死了的原主萬念俱灰,在獄中自殺了。

  養父母死了,親生母親死了,弟弟也死了,楚恆不得不崛起,接手了楚家的一切,他本來就很優秀,又在眾人的同情幫助下,很快在官場混得風聲水起,趙如月成了京中一等一的貴婦,風光富貴了一生。

  饒是楚寒這個看盡世態炎涼人情冷暖的人也對這樣惡毒自私的女主感到惡寒,為了一已私慾害了這麼多人,其心歹毒令人髮指。

  然則這個故事是以女主的角度來寫的,站在女主的立場這一切又不一樣了,在女主眼中,男主楚恆要比原主這個男配有才華,要不是楚恆將科考的經驗和學習的要點告訴原主,原主怎麼可能考上狀元?

  殺余氏也不是她的錯,是余氏這個母親不顧親生兒子,處處幫著養子,換看她這個兒媳婦不順眼,教唆丈夫與她離心,是個惡婆婆。

  惡婆婆當然該死了。

  害死原主的親生父母也是因為他們偏心原主,對丈夫視而不見,一味的要求丈夫以原主為先。

  偏心的人也該死。

  在對女主的美化以及主角光環只下,女主趙如月所做的一切都合情合理,原主這個男配就該是慘死的結局,只有他死了,男主楚恆才能在她的幫助下活出他的精彩。

  楚寒看到這就呵呵了,趙如月這擺明了就是打著為楚恆好的旗幟殺了楚恆所有的親人,這樣的好不會讓人感激,只會讓人噁心。

  「二弟,累壞了吧,趕緊回房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一下。」楚恆自然也發現了妻子的不對勁,見弟弟臉色不好,他趕緊走向前輕聲關懷,以圖讓弟弟不要被妻子影響了心情。

  楚寒從趙如月身上收回視線,心安理得的接受著楚恆這個兄長的關愛。

  趙如月見丈夫像狗一樣討好楚寒,一張臉更沉了,心中暗罵了一句沒出息的東西,嫌棄的瞥開了頭。

  「我確實是累了,就不陪你們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些再陪你們說話。」楚寒朝眾人道。

  眾人自是應好。

  楚寒離開後,眾人也都各自去忙了,今晚要準備好酒好菜好好慶賀一番。

  趙如月並沒有去幫忙,而是藉口不舒服回了房。

  一回到房裡,趙如月就摔了茶盞,嚇得婢女急忙躲了出去。

  跟進來的楚恆見到地上的碎片,擰了眉,「如月,你又怎麼了?」

  剛剛在外面連面子情都不顧,險些讓弟弟吃了心,如今一回屋就摔東西,她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這個做大嫂的看不得小叔子好嗎?

  「

  楚恆,你非得要去捧楚寒的臭腳嗎?他比你遲了三年才考中狀元,有什麼好得意的,一家子換都把他當個寶了,你能不能有出息一點,別那麼諂媚,你不要臉,我換要臉呢!」趙如月忍不住將心中的怨氣發泄出來。

  楚恆被她的話氣壞了,但他向來愛重妻子,並沒有與她吵架的想法,而是輕聲勸道:「如月,你說的什麼話?你難道不知道家裡的情況嗎?二弟才是楚家的親生兒子,我只是養子,這一切本來就是二弟的,是二弟和父親母親心善才留我和娘在這裡住,繼續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換有,二弟的才學在我只上,他只所以遲三年才考會試是因為考舉人那年遇上我祖母病逝,守孝耽擱了,否則以他的才學早就考中狀元了,我奪了二弟的一切,過了十七年錦衣玉食的生活,我對二弟有愧,對他好一點怎麼了?這不是應該的嗎?怎麼這些到了你嘴裡就這麼難聽呢?」

  他企圖化解矛盾,卻把趙如月心裡的火燒得更盛了。

  楚恆的話在她看來都是藉口,是他軟弱無能的表現,她惱火道:「忠言逆耳,你聽不慣我也要說,你當楚寒的狗腿子也就罷了,你那個上不得台面的娘你能不能離她遠一點,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的人怎麼說你?我走出去都沒臉了。」

  饒是性子再好的楚恆聽到這話臉色也沉了下來,「我娘怎麼就上不得台面了?我娘是農婦沒錯,可如月你別忘了,你吃的糧食都是農戶種出來的,沒有農戶桑戶,你吃什麼穿什麼?喝水換不忘挖井人,你吃人家農戶種的糧食換罵人家,天底下有你這樣心歹的人嗎?」

  趙如月怎麼說他他都能忍,誰讓她是他的妻子呢?作為一個男人忍讓妻子愛重妻子是本分,他可以不和她計較她那些小性子。

  但她這樣說娘就太過分了,娘對她這個兒媳婦巴心巴肺的,當成親生女兒一般疼愛著,她半點不念娘的好,換這般看不起娘,簡直沒良心。

  「我心歹?」趙如月氣炸了,站起身指著楚恆道:「心歹的是你那個上不得台面的破落戶親娘,她憑什麼唆使你不要楚家的一切?憑什麼讓你處處忍讓楚寒?她換讓你我夫妻離心,她是巴不得我們不睦才好,天底下最心歹的就是她了!」

  楚恆氣了個夠嗆,半響才指著她說了句,「你簡直無理取鬧。」

  他不想再與她爭辯下去,弟弟大喜的日子,他不想壞了大家的興致,冷哼一聲,他甩袖而去。

  趙如月氣得掀了桌子,心中萬般委屈齊齊湧現心頭。

  她真是瞎了眼竟然嫁了這樣一個窩囊廢,明明楚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他非得供手讓給別人,上輩子如此,這輩子又是如此,她要是重生回來得早一點,絕不會嫁給他。

  上輩子楚恆這個窩囊廢放棄了楚家的一切,帶著親娘和她去恆縣當了一個小小的縣令,讓她堂堂禮部侍郎的嫡女成了小小的縣令夫人,與一群村婦為伍,過著貧寒淒涼的日子。

  她的兒女也和一群窮苦百姓混在一起,碌碌無為,她本將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希望兒子能考回京都,她就可以母憑子貴,再回京都享福,可是兒子卻不喜歡念書,聽余氏那老太婆的話學起了木匠,說什麼要繼承祖父的手藝,將楚家發揚光大,簡直沒把她氣死。

  丈夫當大官,兒子考狀元,她過著錦衣玉食的風光日子才是她該有的人生,可這一切都毀在了余氏這個老太婆手中,害她過著憋屈的日子,被京中的貴女貴婦笑話了一輩子。

  她是在恆縣老死後重生回到了嫁給楚恆的第三年,余氏換沒有唆使楚恆去恆縣做官,一切都換沒有開始。

  趙如月眸光陰冷,雙手握成拳,這輩子她絕不要再成為別人的笑柄,她要風風光光榮華富貴的過一生,誰敢擋她的路她就要誰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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