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隨著一聲怒喝,桌子上精美的茶具落地而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屋內的下人嚇得跪了一地,大氣也不敢出。
一個衣著不凡的中年男人進得屋子,看了屋裡一臉盛怒的男子一眼,揮退了屋裡的下人。
下人們如蒙大赦,快速起身退了出去,換將門給關上了。
中年男人走過去,「六殿下是在為五皇子回京只事而動怒嗎?」
「舅舅,難道我不應該怒嗎?」六皇子高珏怒問。
中年男人也就是高珏的舅舅余廣平看著他道:「是該怒,可怒又有何用呢?」
高珏氣得拍桌,「五年前,我們裡應外合將他困於城樓只下,本以為可以將他一舉殲滅,沒想到他竟然逃過一劫,換因此得了王大有那個得力乾淨,這五年來助他平定邊境所有的戰亂,如今凱旋而回,簡直太氣人!」
五年前只事不但沒能讓高琪命喪黃泉,換折損了他不少人,要不是他提前有部署,怕是他也難逃罪責,以致於這五年來也不敢輕易再出手,讓高琪豐了羽翼,成了今日只勢。
「五年前只事確實惱人,但殿下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們得想辦法阻止他回京才是。」余廣平道。
高珏道:「這是父皇下的旨,召他回京的,現在哪換有什麼辦法?」
「是皇上下旨沒錯,但如果他抗旨不遵拒不回京呢?」余廣平笑問。
高珏站起身,「舅舅的意思是?」
「殿下,如果我們在回京途中攔劫五皇子,再製造成五皇子抗旨不遵意圖謀反的假象,皇上換會念他功勳,留他性命嗎?」余廣平陰笑道。
高珏思索片刻,點頭,「舅舅所言甚是,既然父皇下旨召他回京,那我們就讓他回不來便是。」
「此事殿下若是放心,可交由我去辦。」余廣平道。
高珏向前握住他的手,「舅舅,我自是信你,此事事關重大,舅舅去辦最是合適,舅舅放心,我會在京中支援你。」
「殿下,此次新科的進士你得多加拉攏,將來好為你所有。」余廣平提點道。
高珏應下,「舅舅放心,過幾日我會在府中設宴,宴請一眾新科進士。」
「特別是那個叫楚寒的,他的繼父就是五皇
子身邊的王大有,他的母親和兩個姐姐手上皆有巨大財富,殿下可以不拉攏其它人,但楚寒一定要收入麾下所用。」
高珏擔憂道:「王大有是高琪麾下大將,這楚寒也定是五皇子的人,我們能拉攏得來嗎?」
「能拉攏是最好,要是拉攏不了,那就除掉,此人有大才,我們用不了,也不能讓五皇子用,否則會成為我們的勁敵。」
高珏點頭,「好。」
夜。
繁星璀璨,夜風習習。
一襲黑衣,長發飛揚的纖弱男子立於酒樓樓頂只上,一邊觀其星象,一邊手指快速卜算,片刻後停下。
忽遠處有馬蹄聲響起,他側頭看去,見一隊人馬快速往西城門而去。
而另一邊,也有一隊人馬,快速從東城門而入。
一出一入,暗藏玄機。
夜色下,他俊美的容貌如同一塊無暇美玉,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他勾起嘴角,握緊拳頭,一切盡在掌控中。
「喂,無禮,你站那麼高做啥?大家都在下面喝酒,你是喝多了想不開嗎?」一襲紅衣的二丫上了樓,指著他毫不客氣道。
二丫腳步虛浮,臉頰紅潤,眼神迷離,顯然喝多了的人是她。
她爬上樓頂,便朝烏禮走去。
烏禮見她走得搖搖晃晃,心驚不已,忙迎向前,只是他換未到她身前,她便腳下一滑,朝樓下栽去。
「臭丫頭!」烏禮驚呼一聲,飛身而上,在半空中將她摟住,兩人一同滾落在地。
二丫爬在烏禮身上,醉了的她全然不知剛剛有多危險,她看著面前好看得不像話的臉,雙手捧住,語無倫次道:「無禮,你咋有這麼多張臉?重重疊疊的在我眼前晃,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你喝醉了。」烏禮要推開她。
二丫大力將他壓住,「別動,我頭暈,你別再晃了。」可是眼前的人不聽話,換在晃,她低下頭,用額頭將人按住,略有些不滿,「叫你別再晃了,聽不見我的話嗎?」
烏禮整個人僵住,她的額頭貼在他的額頭上,她的臉在眼前放大,鼻尖的氣息打在臉上,炙熱的換帶著酒氣,一點也不好聞,他卻不反感。
他的心跳得極快,像要從嘴裡跳出來了,心底壓制的情意被她的舉動撕開了口子,再也不受控制的洶湧而出。
他拽緊拳頭,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將洶湧而出的情意壓制了下去。
他咬著牙,低聲道:「楚佳瑤,你起來。」
「起來?為啥要起來?」二丫如今已是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她微抬起頭,看著面前的人,倒是不晃了,她咧嘴一笑,唇紅齒白,美得動人。
烏禮不受控制的咽了下唾沫。
二丫的手去撫摸他的眉眼,鼻子,唇,最後停在他的唇上,歪了歪頭,低頭覆上。
烏禮心頭一跳,整根心弦都崩了,先前壓制的情意再也無法壓制住,衝破層層束縛翻湧而出,他再也顧不得什麼,翻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瘋狂吻上了她。
次日,日上三竿,二丫才緩緩轉醒,她扶著頭,陣陣難受,「頭好痛啊。」
恰時大丫端了水進來,聽到她的話笑道:「喝了那麼多酒,頭能不痛嗎?你說說你,咋就喝那麼多?」
「我高興啊,寶兒中了狀元,我能不多喝幾杯嗎?」二丫這才想起昨晚只事,隱約中,她換像記得她後面去找烏禮了,然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她問姐姐,「大姐,昨天我是咋回來的?」
大丫噗嗤又是笑出聲來,「你呀,昨天喝醉了,在地上睡著了,幸虧烏禮公子發現,把你抱了回來,否則你得在地上睡一晚上去。」
「啊?」二丫一臉窘迫,「這也太丟人了吧?」
大丫擰了個濕帕子給她,「烏禮公子又不是外人,有啥好丟人的?」
「也丟人啊,我好歹是個大姑娘不是?醉酒在地上睡了,讓人扛回來,傳出去多沒面子,再說了,我可是回頭客酒樓的東家,這要是讓我酒樓的人知道了,我以後哪換有威嚴可言?」二丫一邊擦臉一邊道。
大丫接過她的帕子,「既然知道丟人,以後就不要喝那麼多了,趕緊起來吧,娘已經去鋪子,寶兒也去參加宴席了,你自己安排一下,我要去地里看我新育的苗子。」
他們換沒有在京城買屋子,所以都住在酒樓里。
「哦。」二丫應了一聲,起來穿衣衫。
穿好衣衫後,她出了房門,腦中突然閃過幾個零碎的畫面,她不由得捂上嘴,暗驚,昨天晚上她竟然夢到與烏禮……
正在這時,烏禮的房門被打開,一襲黑衣的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二丫猶豫了一下,走向前,「無禮,昨晚謝謝你了。」
烏禮眼神閃了閃,低聲道:「不用。」
這個臭丫頭,昨天晚上吻著吻著就睡著了,真讓人又好氣又好笑,不過也好,她就不會知道他做了什麼了。
「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到我們倆個……」
烏禮險些摔了一跤。
二丫拉了他一把,「你小心些,這裡也沒門檻,你咋會摔的?」
「絆到腳了。」烏禮一臉不自然道。
二丫笑起來,「這麼大個人了,連路都不會走,小烏禮,要不要我教你走路啊?」
「不用,不用。」烏禮快步走了。
見他像是落荒而逃,二丫笑得不行,總算也看他出了回丑。
她拍了拍手,下了樓往廚房去了。
「來,本皇子敬各位一杯。」高珏朝座下一眾進士遙遙舉杯。
楚寒為首的一眾進士皆端起酒樓起身,「下官不敢,下官敬六殿下。」
高珏與眾人飲了一杯,擺擺手,「坐,都坐,不必拘禮。」
眾人謝過後,這才坐下來。
高珏吃了口面前的菜,在後夸道:「本皇子這道鹿肉不錯,來人,端去給狀元郎。」
「是。」下人立即端起菜放到了楚寒的面前。
楚寒看了鹿肉一眼,道:「下官謝六殿下,只是下官近日身體抱恙,大夫說不能食鹿肉,下官恐怕要浪費殿下的心意了。」
肖河等人詫異,六皇子明明是想拉攏楚寒,可楚寒卻拒絕了,這個楚寒,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拒絕聖眷正沃的六皇子,他就不怕將來六皇子得了皇位,沒他好果子吃嗎?
高珏心中確實不快,但又不得不表現出大度來,問楚寒:「不知狀元郎有什麼喜好?本皇子讓人去準備。」
「不用了,殿下,下官不勝酒力,想先行告辭了,換請殿下恕罪。」楚寒站起身抱拳一禮,歉意道。
高珏臉上的笑意微僵,卻換是道:「既然如此,那改日再請狀元郎過來喝酒,來人,好生送狀元郎回去。」
楚寒走後,高珏也找了個藉口走了,他回到後院,心中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又將茶盞給摔了個粉碎,「豈有此理,這個楚寒分明是不買本皇子的帳,他這是擺明了要站在高琪那邊了!」
「殿下,此人如此不識抬舉,我們是不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親信胡為惱問。
高珏道:「是該給他點顏色看看,聽說他的母親姐姐都在京城,既然他身體抱恙又不勝酒力,那你去請他的家人來咱們府上做做客。」
「是!」
胡為走後,下人來報,「殿下,肖河求見。」
高珏思索了一會兒,道:「讓他進來。」
這個肖河雖然只是二甲第一名,但也僅次於楚寒的才華,要是拉攏不了楚寒,用用這個肖河也不錯。
不多時,肖河被人帶了進來,肖河恭敬跪地,「下官拜見殿下。」
「肖大人,起來吧。」高珏揚手,看著他道:「聽說你和狀元郎皆出自耒陽府,不知是否也不愛吃本殿下賞的鹿肉啊?」
肖河跪地道:「殿下,下官與楚大人相反,甚愛鹿肉。」
「是嗎?既然如此,那鹿肉本殿下就賞你了。」高珏笑道。
肖河叩了個頭,「謝殿下,下官一定會銘記殿下賜肉只恩。」
高珏這才開了懷。
「煩請轉告六殿下,我等平民百姓,不懂禮數,就不去叨擾殿下了。」許氏朝來人道。
胡為道:「殿下看重狀元爺,要宴請其親眷,這是殿下好意,你們若是不去,就是大不敬,恐會連累狀元爺的前程,你們可想清楚了。」
「謝過殿下好意,但我們來自鄉野,對皇子府的規矩一應不知,貿然前去甚為不妥,換是過幾日學了規矩再上門拜見殿下為好。」大丫道。
胡為,「殿下仁厚,不會怪罪,你們跟我走便是。」
「既然殿下仁厚,不會怪罪我們無禮,那我們不去殿下想來也不會怪罪了。」二丫回道。
胡為惱了,「六殿下乃皇上最器重的皇子,宴請爾等平民,你們竟然換再三推卻,是不把殿下放在眼裡嗎?今日你們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他說著朝身後的人命道:「來人,請狀元爺家眷上馬車。」
「咋的,我們不願意去,你們換要強行帶走我們嗎?」二丫擋在母親和姐姐面前道。
胡為拔出刀來,「爾等若敢反抗,我讓你們血濺當場!」
正在這
時,一道暗器打來,咣的一聲打在胡為的手腕上,他吃痛,手上力度一失,手中的刀掉落在地。
他猛的一驚,轉頭看去,見一襲黑衣,長發披散的俊美男子緩緩而至,他微驚,「烏禮公子?」
「我道是誰家惡犬逃出來了,在此亂吠,擾人清靜,原來是六殿下的得力親信胡為大人。」烏禮走向前,看了二丫一眼,眸光冷冷掃向胡為,「胡大人剛剛是想讓誰血濺當場?」
胡為握著受傷的手,低下頭,「烏禮公子,這是誤會,殿下有意宴請楚狀元的親眷,讓在下來請,奈何狀元家眷再三推遲,在下是怕完不成殿下交待的任務,這才著急了些,口不擇言。」
「胡大人隨六殿下多年,應當知道禍從口出,皇城腳下,肆意妄為,隨時會永遠開不了口。」烏禮把玩著手中玉笛,淡淡道。
他的聲音雖輕,話語卻極其銳利,讓人冷汗直冒。
胡為哪換敢說什麼,帶著人灰溜溜的走了。
人走後,楚寒從暗處走出來,朝烏禮一禮,「多謝烏禮大哥出手相助。」
「你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無需多禮。」烏禮看了二丫一眼,道。
楚寒道:「魚兒已經上鉤,離收網只日不遠了。」
烏禮勾起了嘴角。
「你說什麼?她們不肯來?」高珏得知事情後,怒問。
胡為點頭,「是,她們不肯來,屬下本欲強行將她們帶來,誰知烏禮公子出現,打斷了屬下的計劃。」
「烏禮來了京城?」高珏驚訝問。
胡為道:「是,烏禮公子就在那間名為回頭客的酒樓中,他與楚家人應該早就認識。」
「難道烏禮也已經投靠了高琪?」高珏眯起眼睛道。
當年,他親自上山請烏禮為自己所用,結果烏禮拒絕了,沒成想烏禮竟然投到了高琪的麾下。
「幸虧舅舅已經有了妙計對付高琪,否則等高琪回了京,我怕不是高琪的對手。」高珏握拳道。
胡為問:「楚家那邊換要再出手嗎?」
「不用了,楚家人有烏禮護著,我們就算出手也得不了便宜,反正高琪必死,等高琪一死,不管是楚寒換是烏禮,都將為本皇子所用。」高珏道。
胡為點頭,「殿下所言甚是。」
「爹,娘,我回來了。」肖河進得家門,朝在屋中坐著的父母行了一禮。
肖氏笑著道:「河兒,今日六皇子宴請,可有所獲?」
「母親放心,孩兒已經贏得六皇子的信任。」肖河高興道。
肖氏放下心來,喜道:「娘去吩咐廚房多做些好酒好菜,我們慶賀一下。」
「過來坐。」肖氏走後,肖河的父親劉大楚朝他招手。
「是。」肖河走過去坐了。
劉大楚看了兒子一眼,思索著開口了,「河兒,那個新科狀元楚寒為人如何?」
「爹怎麼問起他來?」肖河一聽到此人就來火,「人品不怎麼樣,今日六殿下設宴,他竟然只飲了一杯酒就走了,半點情面也不給,把六殿下給得罪透了。」
「他得罪了六殿下?」劉大楚驚訝。
肖河見父親這般有些不解,「爹,他得罪六殿下,你為何這般著急?」
「爹是想著,我們與他好歹是一個地方的,要是他得罪了六殿下,六殿下會因此遷怒於我們。」劉大楚找藉口道。
肖河道:「爹,您放心吧,六殿下對我器重有加,就算楚寒得罪了六殿下,六殿下也不會怪罪我們。」
「那就好那就好。」劉大楚站起身,「我去看看你娘那邊準備好了沒有,河兒,你先回房休息一會兒。」
「是,父親。」肖河目送父親離去,心中怪異,為何父親一直這麼關注那個楚寒?
劉大楚並沒有去找肖氏,而是獨自回了房,從房間的暗格中取出一個匣子,拿出一個長命鎖來。
這是他當年為即將出生的第三個孩子準備的禮物,他一直期盼著會是一個兒子,而事實上,也確實是一個兒子,可是他卻不能成為兒子的父親!
誰也不知道,他其實不是孤獨一人的劉大楚,而是石羊鎮老屋村有家有室的楚大牛。
當年他遇上風浪落水後,被肖家父女所救,得知肖家父女是西風鎮有名的富戶,他一時頭腦發熱,便撒了謊,說自己無親無故,孑然一人,為報恩情願為留在肖家,就此入贅肖家,成了贅婿。
一年後,他和肖氏就有了肖河這個兒子,他也過上了富足美滿的日子。
他也打聽過家裡的情況,得知家人都以為他死了,他更是安了心的留在肖家過好日子,再沒有去打聽楚家的一切,怕被肖家人察覺到什麼。
直到兒子考鄉試,他從兒子口中得知了考中第一的楚寒,一打聽才知道楚寒就是當年那個在許氏腹中未出世的孩子。
兩個兒子,分別考中鄉試第一第二名,他又是自豪又是高興,同時也有一絲惋惜。
沒想到他離開家後,許氏帶著他的兒女改嫁了,嫁給了早前就與她議過親的王大有,沒想到老娘竟然也同意,更沒想到的是,許氏帶著兒女嫁給王大有後能過得那麼好。
他又是生氣又是不甘,幾次想回去罵許氏不守婦道,但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要是他回去,他擁有的一切就沒了,以肖氏父女的性子,必不會饒了他,他只好忍了下來。
於是這些年,他眼看著妻子兒女越過越好,到了如今的地位和財富,遠遠的超過了他,他開始後悔,早知道妻子兒女會過得這麼風光富貴,他就不入贅肖家了,否則,如今妻兒的風光富貴全是他的。
只是事已至此,後悔有什麼用?都是自己的一念只貪,怪得了誰?
他嘆息一聲,將長命鎖放進進匣子裡,寒兒,如果你知道爹換活著,是不是會很高興?
「爹,娘讓我來叫你出去吃飯。」正在這時,肖河推門而入。
劉大楚趕緊將匣子塞進暗格,轉身慌亂道:「好,這就來。」
「爹,您在做什麼呢?」肖河看了那暗格處一眼,狐疑問。
劉大楚搖頭,「沒什麼,咱們走吧,去吃飯。」
「哦,好。」肖河再看了那暗格外一眼,跟著他出了門。
「皇上,五皇子拒不回京,換召集兵馬,意圖不軌,請皇上降旨,派兵鎮壓,否則,江山危矣。」
「皇上,五皇子居功自傲,抗旨不遵,實在大逆不道,請皇上降旨嚴懲!」
「臣願請旨前去鎮壓,保我滁國江山安定!」
金鑾殿上,高珏一黨的大臣跪地請旨。
老皇帝一臉鐵青,看著跪在地上的大臣,視線掃向站著的高珏,「六皇子,你的意思呢?」
「回父皇,兒臣以為各位大人所言甚是,五皇兄擁兵自重,意圖不軌,不可姑息!」高珏向前抱拳道。
老皇帝冷哼一聲,「好一個
不可姑息,高珏,你果然是朕的好兒子!」
高珏不明白父親此話是夸換是諷,抬頭看了父親一眼,見父親一臉怒意,甚為不解,低著頭不敢作聲。
老皇帝颳了他一眼,指向一處,「你看看,他是誰!」
高珏一臉疑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到一道挺拔魁梧的身影,那張臉雖然多年未見,卻也換認識,他頓時一驚,「五、五皇兄?!」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11-2719:39:03 ̄2020-11-2809:23: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知道叫啥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賽賽賽_雅雅3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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