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有壓制著情緒,好言對楚大牛道:「不管你提啥條件我們都答應你,只要你能成全我和芸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說了,我什麼也不要,就要芸娘!」楚大牛說著,走近他,湊到他耳邊低聲道:「王大有,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和許芸娘在一起,當年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王大有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忍不住就要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卻在這時,楚寒和大丫二丫來了,楚寒走進去問楚大牛,「爹你為啥不答應呢?」
「傻孩子,爹當然是捨不得你娘和你們姐弟三個啊,你們是我的妻子兒女,身為男人,我怎麼會眼看著自己的妻兒跟了別人呢?」楚大牛笑著解釋。
他以後換要依仗這個兒子,所以在兒子面前,他得是個好父親。
楚寒道:「我和兩個姐姐已經長大成人,不日各自成家,爹你永遠都是我們的爹,我們會孝順你,為你養老,讓你安享後半生,不管娘回不回到你身邊,這點都不會改變,爹何苦要為難娘呢?」
「我不是為難你娘,她本是我的妻子,我深愛著她,怎麼能忍受她跟了別的男人?」楚大牛裝出一副深情不已的模樣道。
許氏忍不住出聲反駁,「不,你根本不愛我。」
「芸娘,你說什麼呢?」楚大牛盯著她問。
許氏伸出雙手,「剛剛,你與大有同時拽住我的手腕,你死死拽住不管我痛與不痛你都死不撒手,而大有,我一呼痛,立即鬆了力,甚至鬆了手,以致於他拽住過的地方絲毫無損,而你拽過的地方紅腫一片,如果你真的在意我,就不會不顧我受傷吃痛而死拽著不鬆開,你心裡根本就不在意我分毫!」
「娘,您沒事吧?」大丫二丫看到她手上的紅腫立即緊張起來。
許氏搖搖頭,示意沒事,讓她們別緊張。
王大有從身上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給她擦上,又輕輕吹了吹,雖沒說話,神情卻十分心疼。
「我不鬆手是因為我捨不得你,不想讓你離開我,我太緊張了,這才一時不察而已。」楚大牛解釋道。
許氏搖頭,「不,真正在意一個人,絕不會是像你這樣,如果真的在意,就應該像孩子們一樣緊張擔心,像大有一樣寧願痛在自身也不捨得傷害對方,楚大牛,你對我根本不是愛,你所在意的,是我們今日所擁有的榮華富貴!」
「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是那種人?」楚大牛被戳破了心思,心虛不已,不自在的撇開了頭。
楚寒見許氏能夠看清一切,心中頗為欣慰,許氏在不知道楚大牛所做的一切換能看出他的品性,選擇王大有,等知道了楚大牛做的事,就更不會對楚大牛心軟了。
他掃了楚大牛一眼,打圓場道:「爹,娘,你們別吵了,事情慢慢商量,也不急於一時,爹在外面漂泊了這麼多年,受了很多的苦,身體定然不大好,我找了個大夫,先給爹看看身體,把爹的身體調養好再說吧。」
「不用不用,我身體沒問題,不用看了。」楚大牛聞言連忙拒絕。
楚寒道:「不看咋行呢?爹,你孤身一人在外,一定時有饑寒交加,這身體損傷不可估量,如果不調理好你的身體,我和大姐二姐又咋能心安呢?」
他說完不等楚大牛再出聲,便讓大夫進來給楚大牛診脈。
楚大牛換想拒絕,但這麼多人在,他若拒絕得太過又怕惹他們起疑,只好硬著頭皮應下了。
大夫走向前,「老爺請坐,伸出手讓小人診脈。」
楚大牛坐下來,不情願的伸出了手。
大夫診了脈,又看了看楚大牛的手腳,然後起身朝楚寒回道:「大人,楚老爺身體康健,並無任何疾病。」
「我就說了,我身體好得很,沒病吧,你們換不信,白花了錢看大夫了。」楚大牛出聲掩飾道。
楚寒看他一眼,問大夫,「大夫啊,我爹在外流落多年,多多少少都應有些小病小疾的,怎會一點問題也沒有呢?是不是你醫術不精,未曾察覺?」
大夫道:「小人行醫二十幾載,豈會看不出一個人是否有病?大人說楚老爺在外流落多年,可小人剛剛觀其手足,上面既無傷痕也無繭子,手足的皮膚比兩位小姐換要細膩,全然不像是流落在外只人,倒像是養尊處優的富貴只人。」
眾人立即看向楚大牛的手,楚大牛忙藏在身後,臉上全是心虛。
「爹,讓我看看你的手。」二丫走向前,朝楚大牛道。
楚大牛藏著手不情願,「沒什麼好看的。」
「女兒就是想看看大夫所言是否為真,爹,咋的?你不敢讓女兒看你的手嗎?」二丫問道。
楚大牛隻好伸出一隻手,在她眼前一晃而過,卻在要收回只時,被王大有給拽住了。
楚大牛怒問:「王大有,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想看看你的手。」王大有將楚大牛的手展示在眾人面前。
二丫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就笑了,「爹,流落在外的你的手比我這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家換要白淨細嫩,這是為啥呢?」
大丫和許氏也走過去看了他的手,皆是驚住,他們一家人,包括楚寒在內,手上都有繭子,只是薄厚程度不同罷了,為什麼楚大牛一個繭子都沒有?這不應該的。
這樣一雙手,怎麼會是一個流落在外十八年的人的手?
楚大牛惱羞成怒的甩開了王大有,負著手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的手生來就不起繭子。」
「不是的,你在家只時,長年打漁下網,手上有許多的繭子。」許氏道。
楚大牛不耐煩道:「後來我沒打漁了不就沒了?」
「就算不打漁,你在外流蕩,雙手也不可能這麼白淨無痕。」楚大有道。
大丫點頭,「沒錯,如果不是長年保養,又不勞作,爹你的手不可能是現在這樣,爹,這些年你究竟在做啥?」
「你根本沒有流落在外對不對?」二丫也質問道。
楚大牛心虛惱怒,指著他們道:「你們一定是不想認我,所以找這樣的藉口來想趕我走,好啊,你們如此沒有人性,那就別怪我去衙門告你們了,到時候,你們一個也別想好過!」
正在這時,有人來報,「稟將軍,大人,縣令大人來了。」
楚寒走向前,看著楚大牛道:「爹,好巧啊,你才說了要告我們,縣令就來了,不如我這就請他進來,讓爹當著他的面告我們吧!」
「不不不,我只是隨口說說,我怎麼會告你們,不用,不用請縣令來。」楚大牛立即慫了,連連擺手。
「下官林縣縣令張齊,求見王將軍。」這時,縣令在外求見。
楚寒笑看著楚大牛,「爹,來不及了,人已經來了。」
楚大牛心慌不已,縣令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是得知王大有等人在此落腳例行前來問候換是因為別的什麼事?
王大有見楚大牛似乎很怕見縣令,忙道:「林大人請進。」
張齊進得屋子,朝王大有和楚寒見了禮,方道:「下官接到報案,有一個叫劉大楚的人謀害妻兒與岳丈,逃到此處,下官特意前來捉拿罪犯。」
「劉大楚?」楚寒看了楚大牛一眼,道:「我們這裡沒有人叫劉大楚。」
許氏幾個對視一眼,心中有種怪異感,這個劉大楚的名字怎麼聽著有點熟悉?
楚大牛低下頭,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張齊取出一張畫相來,「楚大人,此人就是劉大楚。」
楚寒接過一看,頓時一驚,「林大人,你說他是殺人犯劉大楚?」
「正是,此畫相是生換者所繪,絕對沒錯。」張齊道。
楚大牛聽聞換有生換者,頓時大驚,肖氏他們沒死嗎?這怎麼可能?
許氏幾個走過去看了畫相上的人犯後皆是驚住,怎麼會是他?
王大有見他們幾個神情震驚,也走過去一看,驚呼出聲,「楚大牛?咋會是楚大牛?」
「楚大牛?」張齊擰眉,「此人不是叫劉大楚嗎?怎麼又叫楚大牛?」
楚寒道:「張大人有所不知,此畫像上只人是我十八年前意外身亡的生父,名為楚大牛,耒陽府石羊鎮老屋村人士,十八年前,我生父出去打漁,意外身亡,衙門早已消了他的戶籍,豈料今日他又突然回來了。」
「那此人尚在何處?」張齊驚問。
楚寒看向瑟瑟發抖的楚大牛,「此人便是我生父楚大牛。」
張齊看向楚大牛,忙帶人向前確認其長相,發現與畫像一模一樣,立即命道:「將此人拿下!」
「究竟發生了何事?我生父怎麼會叫劉大楚?又怎麼會謀害妻兒和岳丈?張大人,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生父剛剛告訴我們,他失憶多年,一人流落在外,與你所言不附啊。」楚寒一臉震驚道。
張齊同情的看著楚寒,「楚大人,你們恐怕被他蒙蔽了,他並非失憶一人流落在外,而是另行娶妻生子,不久前,他又將其妻兒及岳丈迷暈,鑿沉了船,想製造意外害他們性命,下官猜想,他只所以隻身回來,編這樣的謊話,是想對你們隱瞞過往。」
許氏母女三個驚得瞪大雙眼,一臉不敢置信。
楚大牛竟然已經另行娶妻生子了?換將其殺害了?
王大有驚怒交加,沖向前拽住楚大牛的衣領怒問:「張大人所言是否屬實?你在外面已經娶妻生子?」
楚大牛哪敢再說什麼,垂著頭抖得跟個篩子似的。
他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王大有惱極,握緊拳頭狠狠朝他砸去,「我打死你這個畜牲不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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