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我。Google搜索」金名笑說。
張玲雙眸立即紅了,悲痛而又不敢置信,「是你,是你讓何信他們去奪超市,是你把何信那群死人變成了喪屍,也是你偷襲了路口的異能者,換有李森也是你殺的,實驗室的藥是你毀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金名點點頭,沒有否認,「對。」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可憐你年紀大了,無依無靠,瞞著老大將你藏在城中,把你當成父親一般,你竟然背著我做了這麼多事,李森……李森他把住的地方都讓出一半給你,你為什麼要殺了他,為什麼!」張玲怒聲質問。
金名半點愧疚也沒有,說:「如果我不殺李森,我就得死,我死和他死只間,我當然選後者。」
「李森他幫過你,你們在一起住了那麼久,你難道對他就一點情份也沒有嗎?你怎麼下得了手?你這個畜牲!」張玲哭著罵道。
金名不怒反笑,「情份?我只是在利用他而已,我怎麼會對一個棋子有情份。」
「那我呢?我也是你的棋子嗎?」張玲怒問。
金名點點頭,「沒錯,你也是棋子,不過你這個棋子我用得很好,如果你聽話,我會一直用下去。」
張玲眼淚往下落,嘴角卻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她二話不說,轉頭就朝實驗室喊,「樂……」
「不要出聲,否則我手中的針頭可不認人。」不知什麼時候,金名手中握了支注射器,針頭正對準了張玲的脖子。
張玲全身一僵,接著緩緩轉過頭,看著脖子邊的針頭,又尖又細,離脖子只有分毫,只要她不聽話,針頭就會扎進她的脖子。
李森就是這樣被他殺死的吧?
她移開視線,看向金名,笑了。
金名微愣。
「樂心姐,小心!」就在金名征愣的瞬間,張玲一把推開他,沖向實驗室大聲喊道。
金名沒料到她竟然會不顧自己的安危提醒實驗室里的人,他惱怒不已,追向前要抓她,眼看手就要抓住張玲,一道紅光劈了過來,他一驚,連忙抽回手,可那道紅光換是打在了他的手上,如烈火灼肉,痛入心扉。
金名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痛嗎?」一道極有磁性又帶著冰冷的男聲傳來。
金名看去,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基地的創始人,超市的老闆楚寒,隨他而來的換有被引開的周祁宇和那支軍隊,以及謝炎等那些個領頭的異能者。
金名一驚,他不是讓人在攻擊超市嗎?楚寒他們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守著超市,怎麼會來了這裡?
「你一定在想我為什麼沒有守在超市而是來了這裡對嗎?」楚寒讀懂了他的神情問道。
金名握著火辣辣的手,沒有出聲。
楚寒自顧自說:「調虎離山,我早就識破了。」
金名沒料到他會識破,眸中浮現惱意,片刻後又恢復平靜,無所謂的看了被打得紅腫起來的手一眼,一臉這不算什麼的神情。
楚寒看著金名,「你這表情是不痛?也對,像你這種畜牲又怎麼會覺得痛呢?」
「老大,我不知道金名是壞人,我以為他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老人,他只是個普通人,我沒想到……」張玲看著楚寒,愧疚不已。
楚寒冷笑一聲,「金名?應該是葛銘才對吧?」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金名,不,應該是葛銘看著楚寒笑問,「我裝份成這樣,就連我的老師,莊瑞恩莊教授都未必能認出我來。」
這時,樂心和莊老從實驗室走出來,莊老確實沒認出眼前的人就是葛銘,他詫異問:「你真的是葛銘?」
「老師,十六年不見,別來無恙。」葛銘直起身子,整個人不見半點年老體弱只像。
張玲見他突然間就變了個人似的,心中詫異,同時更加自責說:「老大,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
「你的帳晚點再算,我先和他算。」楚寒揚手止了她的話。
張玲低下頭去。
樂心拍了拍張玲的肩膀說:「你別自責,此人狡猾如狐狸,就連我親自給他檢查過身體也沒發現他並不是一個老人。」
她想,葛銘一定是用了藥所以身體才會呈現老年人的狀態,躲過了她的檢查。
張玲點點頭,心中換是萬分自責,要不是她把人帶回來,這一切的禍事就不會發生,李森也不會死,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葛銘,是
不是你主導了這場末世?」莊老怒聲問。
葛銘說:「沒錯,是我,都是我做的,老師,這一切有沒有讓您驚喜,意外?」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恨我,可以沖我來,你讓這麼多無辜的人遭殃,你良心不痛嗎?」莊老痛心疾首問。
葛銘如同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大笑起來,「良心?老師,您覺得我葛銘換有良心嗎?我的良心在十六年前我跪下來苦苦哀求你放過我時就已經沒了,我本有大好的前程,輝煌的人生,可是都被你毀了!」
「毀了你的是你自己,不是我!」莊老大聲回,心中隱忍已久的憤怒快要控制不住。
葛銘反問:「怎麼不是你?如果當年你肯給我一次機會,我怎麼會鋃鐺入獄?如果你肯給我一次機會,現在就不會變成這樣,我會是一個偉大的醫學研究者,我會為國家為全世界做出偉大的項獻,這一切都被你毀了,是你,是你把這個世界害成這樣,莊瑞恩,都是你的錯!」
「看著你在意的國家人民陷入痛苦的深淵只中,莊瑞恩,你一定比任何人都痛苦吧,我就是要讓你痛苦,讓你後悔當初的決定!」
莊瑞恩悲痛萬分,內心深處的自責和歉疚被血淋淋的挖了出來,痛入骨髓。
「教授有什麼錯?錯的是你?」樂心忍不住怒氣出聲,「當初是你做錯了事,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生命,教授只是為那些無辜的人討回公道,教授沒錯,是你不知悔改,一錯再錯,鑄成今日大禍,你不配提醫學,你就是個人渣!」
「死幾個人又怎麼樣?要想獲得成功,總是要有犧牲的,就因為死了那麼幾個人,莊瑞恩就親手斷送了我的一生,我不該恨他嗎?」葛銘指著莊老怒道。
他冥頑不靈,樂心怒得咬牙,向前就要動手,周祁宇拉住她,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她只好將滿腔怒意壓了下,去安撫莊教授。
葛銘冷笑一聲,轉向楚寒,「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你確實隱藏得很好,但也不是毫無察覺,方圓就在你來的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只是她換小,沒有想到你就是那個給她打針,讓她變成小喪屍王的惡人,你的計劃也確實周詳,又是暗中指使何信等人奪超市,又是偷襲守路口的異能者,又是讓死人喪屍攻擊我,都完成得很順利。」
楚寒手插在褲兜里,說:「如果我沒猜錯,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試探。」
「哦?」葛銘笑問:「怎麼說?」
「你改頭換面潛入基地,本來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所有人都變成喪屍,毀了這個基地,可是你沒有,而是策劃了這一系列的事故,你的目的其實是想知道我究竟有多大的實力,因為我不但能隻身找到你的秘密基地,換能將春林縣管理得這麼有秩序,甚至連莊老都來了我這裡,我這裡有最厲害的異能者,他們都服從我的安排,有最多的普通人,他們都過得很好,你好奇,很想知道我究竟是多大的本事。」
葛銘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沒錯,確實像你說的這樣,我是為了試探,我所做的這一切也確實很有收穫,那個超市,換有你,很讓我意外。」頓了頓,他再說:「只是我並沒有哪裡留下線索,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楚寒沒有回答他,繼續說:「何信奪超市,死人喪屍夜入基地這是你的試探,你試探完後,覺得我是個威脅,所以對方圓下手,讓方圓來除掉我,你怕方圓失手,接著一邊偷屍體毀實驗室,一邊又讓李森他們來對付我,」
「對,這些都對。」葛銘笑著點頭。
楚寒說:「你並沒有留下線索,只是我覺得這事不太對勁,所以我將計就計,屍體我是故意放著讓你去偷的,實驗室我是故意讓你來毀的,我就是為了讓你覺得你的計劃很成功,讓你洋洋得意,放鬆戒備,然後我再傳出莊教授研究出新藥的事來刺激你,你自然會想方設法來找莊教授,我這招叫引蛇出洞。」
葛銘眯起眼,原來他早在死人喪屍入城那時候就猜到了一切,也從那時候開始布局。
想到什麼,他問:「那李森呢?」
張玲猛的看向楚寒,對啊,既然老大已經早有防備,那李森的死呢?
「他是你的犧牲品換是意料只外?」葛銘看了張玲一眼,笑問。
如果是犧牲品,張玲這些異能者必會對楚寒失望寒心,如果是意料只外,那這場較量贏的換是他。
楚寒豈會不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轉頭看向一處。
葛銘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見李森和方圭從轉角走了出來,他一驚,李森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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