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男主是霸總

2024-09-03 14:28:17 作者: 簫小歌
  顧文景的升學宴與十八歲成年禮一起在六月二十八日舉行。

  那一日本來也是顧釗的十八歲生日,畢竟兩人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

  顧父顧母也沒想撇下顧釗,他們徵求顧文景的意見,想讓兩個人的十八歲生日一起舉辦,雖然那一天主要是把顧文景介紹給賓客們,但他們也希望向其他人表態,顧釗也是他們的兒子。

  顧文景知道顧父顧母重感情,不是那種偏心眼,在顧釗還沒作完他們對他的感情之前,他們是不會徹底放棄他的。所以他也沒為難,直接就答應了。

  畢竟他答應了,顧釗可未必答應。

  果不其然,顧父打電話給顧釗提起兩個人成年禮一起舉辦時,顧釗當時就炸了。

  「憑什麼要我給顧文景做陪襯?」

  顧父顧母的本意是想告訴賓客們,顧釗雖然只是他們的養子,還不成器,但他們也是重視這個養子的。以免讓顧釗因為身份變化被人冷落譏諷。

  但在顧釗看來,顧父顧母就是想讓他去給顧文景做綠葉,襯托他是多麼的優秀!

  上輩子也是這樣,兩個人的成年禮一起舉行,結果顧父顧母在成年禮上公布了顧文景真太子身份後,所有人都只關注優秀的真太子,無視他這個假太子。與以往在宴會上的眾星捧月相比,那天他真是嘗盡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顧釗卻不好好用腦子想想,上輩子他成年禮那天,他因為不滿顧文景的風光,拉著張臉站在角落裡,他不主動在賓客們面前展現自己與顧父顧母關係親密,也不主動去與人交流,誰會主動去找一個被揭穿身份的狸貓呢?

  就連顧父顧母也因為他臉上直晃晃的不滿表情,不願意帶他到客人面前丟人現眼了。

  顧釗只把自己受到的冷遇怪在顧文景身上,要不是顧文景,他還是那個萬眾矚目的顧氏集團太子爺。

  這次重生後的顧釗說什麼也不肯答應顧父,讓自己的成年禮和顧文景一起舉辦。

  他絕對不要給顧文景做綠葉陪襯!

  顧父被顧釗的態度氣得臉色陰沉,但隔著電話又奈何不了他,只能反問道:「那你想怎麼辦?不一起舉辦,難道你還想要提前或者推遲舉辦不成?」

  顧釗說道:「不可能!我要是提前或者推遲舉辦,那豈不是讓人覺得我不如顧文景?連成年禮都得為顧文景讓路?」

  顧父說道:「那就一起舉辦啊!」

  顧釗理所應當的說道:「為什麼非要一起舉辦?讓顧文景推遲一天不就好了!」

  顧父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勃然大怒道:「如果你不想一起舉辦,那你乾脆就別辦了!」

  說完顧父就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他氣得直喘氣,他怎麼會不知道,不管哪個孩子的成年禮,提前舉辦或者推遲舉辦,都會給外人一個不重視這個孩子的感覺。

  所以他剛才對顧釗說提前或者推遲舉辦成年禮,就是個反話,想讓顧釗答應一起舉辦成年禮,他根本沒想過把顧釗的成年禮提前或者推遲。

  如果他提前或者推遲顧釗的成年禮,第二天就能傳出顧家對顧釗這個養子不滿意的流言來。

  結果顧釗那理所應當的要求他推遲顧文景的成年禮的態度,徹底激怒了顧父。顧釗這是什麼意思?想讓外界認為顧家對顧文景不重視?

  雖然顧父知道顧釗那個腦子未必能想到這個地步,但他還是忍不住往這個方面懷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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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父和顧釗在電話中的爭吵,顧母在旁邊是聽到了的,她問道:「小釗不願意一起舉辦成年禮?那該怎麼辦?」

  顧父沉著臉不說話,他也不知道,顧釗對顧文景哪兒來的這麼大敵意?明明是顧釗占了顧文景的身份位置,怎麼顧釗這反應好像是顧文景對不起他一樣。

  越想越覺得顧釗無理取鬧,忍不住嘆息道:「這些年真是把顧釗寵壞了。」

  因為他們夫妻倆忙於創業,陪孩子的時間很少,所以他們就想在物質上儘量滿足孩子們,對孩子有求必應。等他們回過神來時,孩子已經被寵壞了。

  顧晴做乖乖女二十多年了,結果一朝叛逆,直接跟男朋友私奔,現在都快一年沒消息了。

  顧釗小時候調皮,長大了紈絝叛逆,什麼打架鬧事欺負同學花天酒地,除了賭和毒其他不良嗜好一個沒少沾。


  顧父顧母都忍不住覺得是他們太不懂的教育孩子了,一個兩個都這樣不成器。

  顧母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不管怎麼樣,總不能真撇下小釗的成年禮不辦吧?要不我們還是對外宣布兩個孩子的成年禮一起舉辦,小釗到時候不想參加,壓也要把他壓著去參加。」

  顧父點頭贊同道:「如果他不去,我就停掉他的卡!」

  對付紈絝,家長停掉零花錢的方法總是百試不爽的。

  對於成年禮要和顧釗的成年禮一起舉辦這件事,顧文景並不在意,甚至覺得這樣還挺好的,有了顧釗的襯托,才能讓人看出他的優秀嘛!

  六月二十八日,顧家為顧文景和顧釗舉辦成年禮的日子。

  請帖早就發出去了,收到請帖的賓客自然是與顧家有來往有合作有交情的人家。

  這些賓客的門第不低,看到請帖上寫著給兩個兒子舉辦成年禮,一打聽,自然就打聽到了顧家並沒有隱瞞的抱錯孩子的真相。

  這種似乎只存在於電視劇小說里的抱錯孩子劇情,忽然出現在身邊的人家裡,有些人不禁就深入查了查,想吃個瓜。

  然後就查出顧釗與顧文景不睦的消息。

  有的人帶著看好戲的心態去參加六月二十八日的成年禮。

  宴會已經快開始了,顧文景在休息室里整理自己的穿著,而顧釗到現在都沒露面,手機也關機了,顧父顧母正生氣的讓人去找他。

  對於顧釗這種幼稚的表達不滿的行為,顧文景樂見其成,作吧作吧,等他作完了顧父顧母對他的寵愛與耐心,他就涼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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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釗的不出現,讓顧父顧母很生氣,但宴會要開始了,他們也不能把那麼多客人晾著,只能先帶著顧文景去參加宴會。

  顧文景跟在顧父顧母身邊,被他們帶著認識來參加宴會的客人們。

  他的一言一行都表現得十分妥帖,讓曾經認識過顧釗的一些客人們都讚不絕口。

  比起放蕩不羈覺得應酬是麻煩的顧釗,顧文景在這種場合表現得可出色多了,說話得體又不失幽默,讓與他交談的客人們如沐春風。

  顧父顧母對顧文景遊刃有餘的表現十分滿意。

  他們帶著他繼續認識賓客,顧父將顧文景帶到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面前,介紹道:「文景,這是你莊伯父!」

  顧文景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微笑,尊敬的喊道:「莊伯父,您好。」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然後在和顧父交談幾句後,叫來了自己的女兒,給顧文景介紹道:「這是我女兒,莊以藍,你們年輕人也認識一下。」

  聽到『莊以藍』這個名字,顧文景情緒微微有點波動,看向莊以藍。

  只見莊以藍穿著一件簡約的白色小禮服裙子,修身又好看,長相很甜美乖巧,尤其是笑起來那兩個小酒窩,讓人覺得她就是個甜美的小公主。

  顧文景對她微笑道:「你好,我是顧文景。」

  莊以藍看著顧文景的目光有些好奇,也微笑著對他點頭道:「你好!」

  顧文景與劇情中被原主拋棄的女友莊以藍的交流就只有這兩句打招呼,然後顧文景就被顧母叫去認識她的朋友了。

  顧文景對莊以藍歉意的笑了笑,就朝顧母走過去了。

  到了宴會高潮部分,顧父顧母帶著顧文景一起走到台上,顧父拿起話筒,正式將顧文景介紹給這些賓客們認識,並且宣布了顧文景繼承人的身份。

  所有賓客們,不管是與顧家關係好還是關係淺,都紛紛鼓起掌來。

  這個時候,沒有人還會想起,這是兩個人的成年禮。

  顧釗任性不來參加成年禮,比他上輩子在成年禮上被人忽視還慘,直接被遺忘了。

  尤其是眾人在得知顧釗還是高考狀元,成績極好,暑假在顧氏集團工作也上手很快之後,不禁紛紛羨慕的祝賀顧父顧母有一個優秀的繼承人。

  如此高光的時刻,顧父顧母在高興之中,也漸漸忘了自己之前因為顧釗的任性不出現而產生的怒火。

  顧父顧母帶著顧文景認識客人們,在宴會漸漸走向尾聲時,他才終於被允許自由活動。

  顧文景雖然對這種交際場合遊刃有餘,但他其實並不喜歡這些不得不進行的應酬交際。


  他隨手從侍者端著的托盤裡取了一杯紅酒,悄悄的走向角落的沙發,打算忙中偷閒一會兒。

  結果沒想到竟然在他看中的沙發上見到了正端著小蛋糕吃得正歡的莊以藍。

  兩人面面相覷,莊以藍匆忙咽下嘴裡的蛋糕,優雅的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對顧文景露出淑女的微笑:「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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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文景去端了一份小蛋糕,重新來到這個角落,坐在了另一個沙發上。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莊以藍吃蛋糕的樣子,向來不怎麼喜歡吃甜食的顧文景忽然就產生了想吃個小蛋糕的衝動。

  所以他就端著一份小蛋糕坐在了莊以藍面前。

  莊以藍淑女的坐了一會兒,跟顧文景聊了兩句,顧文景察覺到她想開溜,便笑著道:「我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所以莊小姐願意陪我一起吃蛋糕嗎?」

  莊以藍看了一眼自己那份才吃了兩口還剩了大半的可口小蛋糕,回想起剛剛蛋糕入口時綿軟香甜的味道,她就忍不住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然後兩人就一起躲在這個別人看不到的角落裡,一人端著一份小蛋糕吃了起來。

  吃完一份小蛋糕之後,兩人看著彼此嘴唇上的奶油,相視一笑,仿佛距離一下子就被拉近了。

  顧文景放下空盤子,嘆了口氣:「今天被我爸媽帶著認識好多人,根本沒時間給我吃東西,肚子都快餓扁了。只能在這裡偷吃幾口蛋糕墊墊肚子。」

  莊以藍抿唇一笑:「我也是,我媽媽說我要穿小禮服,不能吃東西,不然有小肚子就太難看了。我早上就喝了半碗麥片粥,實在餓得不行才偷偷跑到這裡來偷吃蛋糕的。」

  兩人就這麼聊了起來,話題漸漸轉移到什麼菜好吃,哪家店的菜做得好,聊得漸入佳境。

  期間顧父顧母和莊父莊母都有找過兩人,只是找到這邊來,遠遠瞧見兩個孩子聊得正歡,就都默契的沒有打擾他們了。

  於是顧文景就這樣與莊以藍聊到宴會結束,他才被顧父顧母叫去送客人。

  顧文景跟在顧父身邊,送莊以藍一家三口離開時,端莊溫柔的莊母對顧文景笑得特別和藹可親,還說道:「以後有時間來我家裡做客。」

  顧文景看了一眼莊以藍,隱約覺得莊母這態度好像有點奇怪,但表面上還是特別客氣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送走客人後,顧母打趣他道:「以藍那孩子是個好孩子,我看著她長大的,要是你對以藍有意思,就加把勁啊!」

  顧文景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莊母跟顧母一樣誤會他和莊以藍了,剛才莊母臉上的笑容,那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笑容……

  顧文景解釋道:「媽,我跟莊小姐只是第一次見面,哪兒有那麼多一見鍾情?」

  頂多是他覺得莊以藍外表看上去是個甜美小公主,內心實際上是個小吃貨這一點有點可愛而已。至於好感?那點好感度還不至於上升為男女之間的好感。

  所以顧文景沒把顧母的打趣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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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釗放了顧父顧母的鴿子,事後顧父派人找到了顧釗。

  顧父沒有把人叫回來,而是親自去找顧釗算帳了。可能也是因為叫也叫不回來吧!

  顧父在顧釗名下的一套公寓中找到了顧釗,此時顧釗正渾身酒氣的跟一個女人抱在一起躺在沙發上,顧父一開門就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幕,臉色立馬青了。

  他對身邊跟著他一起來的司機兼保鏢道:「把他弄醒。」

  司機上前去很溫和的喊顧釗,想把他叫醒。

  然而顧釗是徹夜通宵喝酒,喝完之後還跟女人胡天胡地到天亮,剛睡著,怎麼可能叫得醒?

  顧父沒了耐心,直接拿一杯冷水潑到顧釗的臉上。

  顧釗迷迷糊糊的嘟囔道:「怎麼下雨了?」然後他翻了個身繼續睡。

  顧父冷笑一聲,對司機道:「弄盆水,澆醒他!」

  司機之前是顧忌著顧父才不用特殊法子叫醒顧釗的,現在得了顧父的準話,他轉身就去接了一盆冷水,朝顧釗身上潑去。

  結果顧釗還沒醒,他抱著的女人倒是被波及池魚,被澆醒了。

  女人一醒來就看到屋子裡多了兩個大男人,嚇得尖叫一聲,分貝那麼高的尖叫聲頓時嚇得顧釗一個激靈,從雨夜奔跑的夢境中清醒過來。


  顧釗抹了把臉上的水,然後也看到了臉色陰沉的顧父。

  之前放顧父顧母鴿子時覺得痛快,現在面對上門算帳的顧父,顧釗頓時就慫了,結結巴巴的道:「爸,你,你怎麼來了?」

  然後他注意到自己此時衣不蔽體的不雅狀態,連忙推開女人,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

  那個女人也不敢吱聲,抱著自己的衣服跑進臥室里去不敢出來了。

  顧釗把衣服套在了身上,雖然那衣服已經亂糟糟的不成樣子,他穿在身上連襯衫的紐扣都扣錯位了,但好歹比之前雅觀多了。

  顧父冷著臉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收拾自己,等他收拾好了,顧父淡淡的問道:「為什麼不出席成年禮?」

  平淡的語氣中並沒有蘊含怒火,但顧釗卻心裡一抖,覺得顧父不發火比發火還可怕,總感覺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顧釗哆嗦著道:「就是,就是喝多了,忘了……」他當然不是真忘了,他是故意不去的,想讓顧文景下不來台。

  只是顧釗卻沒用腦子想想,他放鴿子,真正下不來台的是顧父顧母,讓賓客們覺得不懂事的是他顧釗,跟顧文景沒有關係。

  頂多是別人都覺得顧釗與顧文景關係不好。

  可是在顧父顧母對外宣布了顧文景繼承人身份之後,顧釗和顧文景關係不好,真正吃虧的人還是顧釗自己。

  一個占了真太子十幾年太子之位的狸貓,還與真太子關係不好,等日後真太子掌權了,他能好過嗎?

  即便是現在顧文景還沒掌權,有些善於投機取巧的人,已經在想怎麼踩顧釗來討好顧文景這個真太子爺了。

  可笑顧釗還得意洋洋的覺得自己在報復顧文景,殊不知他在一步一步把自己作到沒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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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父失望的看著還在嘴硬不肯說實話的顧釗,心裡覺得很累,他認為自己沒什麼地方對不起顧釗的,即使不是他親兒子,他也寵了這麼多年了,並且連他日後的路都為他打算好了。

  偏偏顧釗絲毫不明白他的苦心,一心跟顧文景作對,做出的事情專門讓他和顧母煩心。

  顧父深深嘆了口氣,無力的道:「算了,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我跟你媽管不了你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顧父沒罵他也沒打他,直接帶著司機就走了。

  本來都做好了被狠狠抽一頓的顧釗愣住了,他有些茫然無措,怎麼辦?

  當顧父顧母管教他時,他厭煩不已,並且樂此不疲的與他們鬥著來,他們叫他往東,他偏要往西,他們讓他和顧文景搞好關係,他偏要和顧文景作對。

  可現在顧父說不管他了,他心裡又空落落的覺得慌得很。

  爸爸怎麼就不管他了呢?爸爸怎麼會不管他了?

  顧釗回過神來,連忙追了出去,卻只看到顧父的車屁股消失在拐角處,他根本都追不了。

  顧釗拿出手機,此時手機是關機狀態的,因為他放了顧父顧母鴿子後,不想被找到,於是就關機了。

  現在他迫不及待的開機,然後手機上跳出十幾個未接來電和未讀簡訊。

  他看了一遍,發現都是顧父顧母打來的電話,簡訊內容也多是質問他為什麼不出席成年禮,現在人在哪裡。

  看著簡訊上訓斥他的內容,顧釗心裡反而心安了一些,他撥出顧父的手機號,不過剛撥出去,沒多久就斷掉了,顯然是顧父那邊不想接他的電話,直接掛斷了。

  顧釗心裡更慌了,又撥了幾次,然而每次顧父都不接了。他連忙換了去打顧母的手機號,顧母倒是接了。

  顧釗在顧母接通後,連忙道歉道:「媽,對不起,我不該任性的不出席成年禮,我知道錯了。」

  顧母沉默了半晌,說道:「顧釗,你已經成年了,你該學會為自己的任性買單了。」

  顧釗的任性讓顧家在那麼多客人面前丟臉,之前的成年禮上雖然應付過去了,也沒人提起顧釗不出席自己成年禮的事情,但這件事那些人會在背後如何議論,如何看待顧釗,都只能由顧釗自己承擔了。

  然而這些事情,顧釗根本想不到,他也不懂。

  他哪怕重生一次,也好像是沒長大的孩子,事事任性只顧自己心意,想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不考慮後果和別人的看法。

  這樣的人,活得自我且自私,如果有朝一日沒人護著,遲早要吃大虧的。就像顧釗的前世,他的身份被戳穿,地位一落千丈,顧文景掌權後,他在別人眼裡地位就更低了。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依託於顧家的庇護之下。若是沒有顧文景,他這副樣子,等到顧父顧母逝世,他支撐不起偌大的顧氏,只能被動的等著被人分而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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