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不如一隻雞沒有關係,把這隻雞宰了吃掉那就好了。
江閒語還真的吃過幾隻。
很極品的味道,真是難忘啊。
可惜的是,那時候他自己沒吃多少,都被搶了。
一邊想著,江閒語一邊說道:
「我做的蛋炒飯其實一直都有兩種,一種是用普通材料做成的蛋炒飯,一種是用我剛才說過的極品材料做成的蛋炒飯。」
「雖然因為材料的關係自然是後者更加好吃,可除非兩種都吃過,否則嘗不出來彼此的差別。」可那種情況很少見的...
「前者,我經常做。後者,我懶得做。」當然,也不僅僅只是懶......
「不過,我最近很勤快,今天做了,去舊書樓那次也做了,以後或許也要勤快一些。」
...
江閒語很有耐心的跟寧缺講著這些零碎的小事情。
有的時候跟人多說說話,感覺還挺好的。
有一點必須要承認,自己悶聲發大財固然是很爽,但不可否認的是那樣會缺乏幾分的成就感。
而寧缺,江閒語在他面前裝了一波,那成就感真是蹭蹭的漲啊。
比在旁的一堆人面前裝都有意思。
寧缺很著急,可是他表現的自己一點兒也不著急。當然這種表現並不完美,哪怕他一直以來都很擅長克制情緒,可是面對修行這道玄妙之門,面對一個可能助他打開這道門的人的時候,哪怕竭力的去壓制情緒,江閒語也能察覺到寧缺體內那波濤洶湧吶喊聲...
所以,好吧,咱們繼續正題。
...
聽著江閒語的講述,寧缺也算是了解了他的一些東西,知道江閒語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雖然的確有些好奇,可是寧缺還是更加關心自己。
別人的秘密只要不牽扯到自己,知道了又有什麼意思呢?增加自己的危險嗎?
可是這個傢伙廢話真尼瑪多呀!
一個簡單的問題需要浪費這麼多口舌去回答嗎?需要扯得那麼遠嗎?
好吧,這貨是故意的。
而寧缺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拳頭不要突然間摸到那個滿面春風很嘚瑟的傢伙的臉上。
好吧,江老闆這會兒真的是有些嘚瑟。
畢竟,他要改變眼前這個傢伙的命運了。
雖然這個傢伙似乎可以自己打破,可是誰讓江老闆閒著沒事幹呢,就幫他提前一段時間吧,也可以撈一個順水人情,主角的人情,必須要說,以後可能真的會很管用。
這是一筆投資,而且註定不會賠本。
既然如此那為啥不干呢?如果他想要一直鹹魚下去,那就要把寧缺培養的越厲害越好,他把啥事兒都幹了,自己負責在後邊撿好處不就行了?!
而他付出的,只是...蛋炒飯!也許...
太便宜了。
所以江閒語才想著對寧缺好點兒。誰讓他自己不想幹活呢?!
夫子啊,果然高見。
因為如此,他才會一直是小師弟嗎??
「所以,如果我每天都吃你的那種極品蛋炒飯,我就可以慢慢的能夠修行?!」寧缺問道。
這是他需要再三去確認的問題。哪怕江閒語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江閒語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寧缺的問題。
「那究竟需要多久?我需要吃幾次?」寧缺繼續問道,困擾多年的問題真的可以解決嗎?
「雪山氣海,十七竅,你通了多少竅?」其實江閒語知道,但寧缺多疑,所以還需要再問一問。
「只有六竅。」寧缺平靜的說道。
「六竅...唔,氣海雪山至少通十竅才可以勉強修行,而你差的挺多,這樣的話,如果按照每天吃一次的話,大約四個月你便可以嘗試著自己入初境了。」
「而以你的毅力,想必不難。」
江閒語說到這裡,沉默了小一會兒,然後說道:「當然,十竅只是修行的最低標準,你如果不滿意還可以繼續打通,畢竟打通的越多天賦越好,但是那會非常困難,不僅是時間會很長,而且不一定會一直有效果。」
寧缺點點頭,表示明白。
這就像是病人長期服用藥物後帶來的抗藥性一樣,效果不會一直那麼好,會慢慢的減弱,雖然不一定會完全消失,但是會一直減弱。
寧缺知道自己的情況,他哪怕是達到了最低的十竅標準,只要可以嘗試修行,他都可以做夢笑醒了,或者一直興奮的睡不著覺。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先天的天賦自己沒有,而後天的天賦他最強!
而這...只需要四個月就好。
困擾了寧缺十幾年的問題,四個月便可以解決了。
難道他還不滿意嗎?!
他滿意的想抱著桑桑親一口,可惜她不在這裡。
「這個過程需要時間,我知道你現在依舊是半信半疑,但是你一定會選擇嘗試,因為你別無選擇。對嗎?」江閒語對寧缺說道。
寧缺沉默,沒有錯,哪怕他此刻很是興奮,可興奮之餘依舊帶有懷疑,而一旦他冷靜下來,這種懷疑會更加多,懷疑這是一個夢???
「怎麼樣?要試試嗎?」
寧缺張嘴便要答應,可是他忽然間腦海中想起來江閒語一開始說的那句話。
然後,他張著嘴卡在了那裡。
江閒語心中想著,這算是答應了?張嘴的意思表示的是吃飯,而吃飯吃的就是蛋炒飯?這是用身體的動作來表示嗎?
好吧,得承認,他就喜歡各種YY。
「那第二種辦法呢?」寧缺張著的嘴說話了。
「呵,還以為你不會問了呢?」江閒語輕笑,事實上,如果寧缺不問就答應下來的話,他是不會主動去說的。
他有時候就是那麼的懶。
故意的懶。
「你刻意的提示,我怎麼會忘記呢?」寧缺也笑了一下,他對第一種方法很滿意,可是正因為太滿意了,就感覺著會不會前面有坑等著他跳啊??
寧缺也是一個很多疑的人。
江閒語瞅著他,詭異的笑了起來,「第二嘛,你可以去修煉魔宗的功法啊。」
「魔宗!?」寧缺臉色一變,脫口而出的說道。
他一下子想起了很多。
在北山道口,那個書院棄徒,那個大劍師?還有呂清臣對他的教導,講述的魔宗,江閒語,他...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