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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容覺著這個江夜實在是太富有想像了。怎麼就變成她的不是了,她瞧不起陳長生了啊?~
她淡淡的說道:「這些全部都是你的假想。你又不是陳長生,你怎麼可能知道他的想法?!」
江閒語搖頭失笑,「怎麼著啊,這是又要懷疑我是陳長生啦?」
徐有容搖頭否認,「你不會是陳長生!但你為什麼總是替陳長生說話呢?你是他的朋友?」
江閒語笑了笑,「菇涼啊,真的想多啦。」
他說道:「如果我是他的朋友,或者我是這場故事兒中的任何一個人,參與者,我都不可能以一個客觀公正的角度去看待你的這個問題。」
徐有容道:「哦?」
江閒語道:「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不可能會與這個世界沒有發生一絲一毫的聯繫。只要有了溝通和交流,就也有了立場和派別。」
「所以啊,在看待問題的時候,就不知不覺間帶上了一些感**彩。產生了一定的偏向性!」
「因為你是徐有容!另外還有一個秋山君!你們的身份和地位,讓你們處於人多勢眾的地步。」
「在這種情況之下,說是一口唾沫可以把陳長生給淹死,這不為過吧?~你就沒有想過嗎?」
徐有容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起伏和變化,她說道:「他既然決定了說出婚約,那麼這就是他應該承受的。誰讓他竟然以為可以跟我成婚?」
這次徐有容說的話實在不怎麼好聽。
讓江閒語聽了以為輕微皺眉,表達了他此刻的不好心情。
徐有容說道:「他以為可以藉此要挾神將府獲得更多的好處嗎?這實在是太異想天開了!」
江閒語詫異的看著徐有容:「你真的這麼想的啊?」
徐有容奇怪的看著江閒語,「不然呢?他不就是想要娶我嗎?得到了我,就什麼都擁有了。」這話徐有容說的很自然,一點兒也不尷尬。
江閒語都感覺著這整個人不好了~~~
但的確吧,是實話。
這個世界上,只要誰能夠娶到了這位天鳳真女徐有容,那麼就跟擁有了全世界也是差不多了。所以啊,怎麼可能會有人傻呵呵的輕易退婚呢?
所以即便陳長生在神將府的時候對小丫頭霜兒說過,在青藤宴的時候對全世界都說過……但是,卻似乎並沒有一個人將這句話聽到耳中。
誰也不會相信啊~
只會認為是陳長生的手段罷了~~
畢竟你要是真為了退婚,何必還要搞出來那麼多事情呢?更何況,當時徐有容也是白鶴傳書呢。
那麼婚約的事情還會是假的嗎?
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啊~
沒人相信~
如果徐有容沒有親自和陳長生見一面,好好的說道說道這件事情,徐有容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畢竟她是誰啊?
她可是徐有容!
她聰明,漂亮,高貴,優雅……幾乎可以用任何形容詞來形容。這樣的她……誰也想娶到啊?
徐有容瞥了江閒語一眼,恐怕即便是這個傢伙,也難保心中就真的是什麼想法都麼有的啊~~
這不是驕傲!
而是自信!
而是事實!
當一個人擁有了這世間的一切,這樣的女子誰會拒絕呢?
怕是個傻子?
呵~~
不是世人太庸俗!太趨炎附勢!太沒有主見!而是徐有容太完美!太符合男子的夢寐以求了。
…
江閒語說道:「你認為陳長生是一個無恥的男人。那麼反過來,陳長生可能也會說你是不能要的女人。我挺好奇啊,你倆在一起會咋樣?」
徐有容斷然說道:「絕對不可能!」
江閒語臉上的笑容更加古怪了。
他們倆一見面,會不會真香啊?
他對徐有容說道:「總之啊,有些事情我是沒必要再繼續說了。我又不是當事兒人,只是一個旁觀者,我管那麼多幹啥呀?吃力不討好!」
「你又不是與我有婚約!」
「不過這最後啊,我還是建議一下啊,建議你即便是要解除婚約,也還是要方面跟人家陳長生說一說的。畢竟這是你倆的事情!你總是不去方面跟人家談一談,不說清楚了,你又怎麼可以責怪人家想要不擇手段的得到你呢?」
徐有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會考慮你的建議的!但是我實在是不想見到那個人。」
江閒語評價道:「真是矯情!這種事情都不敢面對,原來你還真的是一個懦弱無能的小姑娘啊~」
徐有容幽幽的看著江夜。
這傢伙越來越過分了。
她冷笑道:「好啊~見面就見面!但是首先我們是不是應該想辦法從這裡的絕境逃出去啊?!不然的話,你說的再多,這不也全是廢話?!」
江閒語說道:「陳長生是不是對你留下了什麼道心上的陰影啊?他小時候怎麼欺負你啦?~」
在徐有容說話的同時,江閒語也說道。
結果……這倆人看著彼此沉默了。
江閒語主動的咳嗽兩聲說道:「那咱們就先試著逃出去吧。」
徐有容認真的看著江閒語,看了老半天才說道:「你果然有辦法。」
江閒語說道:「不!我沒有!只是它…動了起來。」
徐有容皺眉:「什麼…動了起來?」
江閒語從空間之中取出來了一個黑色的法器,這玩意兒啊,叫做魂樞。來自白帝城的魂樞。可以通過魂樞來駕馭和控制一些妖獸。
黑色的魂樞被江閒語拿出來以後就開始放飛自我了。沒辦法呀,它之前實在是已經壓制太久了。在江閒語的手中,區區的法器怎能放肆啊?
法器就是法器。
魂樞即便是屬於最頂級的法器也達不到神器的層次。
這個世界唯一的神器就只有天書陵中的那些天書了。陳長生的短劍也夠不到這個級別呢。
即便是超神器遇到了江閒語都蹦躂不起來,更何況……這只不過是頂尖的法器,也就是准神器呢。
徐有容驚訝的說道:「魂樞?」
魂樞突然綻放的光明將因為獸潮湧動而黑雲壓城的黑暗給瞬間照亮了,釋放出來恐怖的威壓,
徐有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蒼白了。
江閒語趕緊將徐有容保護在了自己的身後,這才讓虛弱的徐有容呼吸順暢,身體舒服了許多。
江閒語笑了起來,「看來應該是魂樞和魂木之間的相互感應了,看來咱們可能有救了。」
徐有容潑冷水的說道:「情勢並不明朗,未必有希望。」
江閒語不滿的說道:「但至少接下來的周陵說不定會有什麼秘密出現呢?」因為魂樞已經化作了一道流光,朝著周陵的更深處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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