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墨看著一眼小姑娘,開口道:「馮家兄妹,沒有一個是好人!」
白卿音豁然坐直了身子,稚嫩的小臉上開口問道:「馮玲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劉成榮將軍的?」
語落,她目不轉睛的看著盛京墨,等著盛京墨的回道。【記住本站域名】
盛京墨看著白卿音,輕聲問道:「你是怎麼猜到的?」
「小丫頭,你天天在國子監都學了些什麼東西,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不是國子監那群老夫子說的。」盛京墨掐著小姑娘的腰從自己身上拎了下去,起身便要去找國子監的人算帳。
白卿音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麼站起來的,便瞧見盛京墨一副要去找國子監算帳的模樣,立刻阻止:「不是他們,他們怎麼會說那些話,不想要命了嗎?」
盛京墨皺眉,停下腳步,而後道:「那就是你在雲潭曲社聽曲時,聽到的?」
曲社那種地方終究是不入流,定是他們帶壞了音音。
「不是。」白卿音見盛京墨大驚小怪的模樣,氣笑了:「盛京墨,我長大了,這些基本常識我還能不知道嗎?」
「你這人向來說一不二,能夠讓你難以啟齒,也就只有那些個下三濫的腌臢事。」白卿音看著盛京墨,眸底浮上一絲無奈:「就你那嫌棄的眼神,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盛京墨目光灼灼的看著小姑娘,雙手捧著小姑娘的臉,輕聲道:「音音,你真的長大。」
白卿音看著盛京墨柔情似水的雙眸,笑著回道:「我早就長大了!」
盛京墨撫著小姑娘的眉眼,滿眼疼惜:「可我不想你長大,我只想讓你繼續做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
「是人都會成長。」白卿音看著盛京墨,輕聲道。
成長需要付出代價,代價可大可小罷了!
白卿音看著盛京墨:「不管馮氏兄妹做了什麼,你都該如實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應對。」
盛京墨鬆開手,右手牽著小姑娘,扶著她坐下,長舒了一口氣,而後才小聲道:「馮坤是三皇子的人,他潛伏在軍中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不過他不敢保證三皇子沒有在其他地方安插眼線。」
「馮玲也是三皇子的人,馮玲肚子裡的孩子可能是三皇子也可能是劉成榮的,她自己也不確定。」
「當年他們兄妹三人流落京城被歷楠塵所救,所以三人對歷楠塵死心塌地。不過馮燁沒什麼心機跟著自己打個投到有些好色的劉成榮麾下,劉成榮見到馮玲便動了色心,馮玲為了能夠完成三皇子的任務答應嫁他為妻。」
盛京墨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白卿音急切的問道:「那後來呢?那個孩子的事,你還沒說呢?」
「你怎麼說話說到一半啊?」說著,白卿音抬手掐著盛京墨的手臂,威脅道:「別吞吞吐吐的,你說呀!」
盛京墨沒有想到白卿音會有這樣的舉動,立刻握著她的手不讓她掐自己,開口道:「馮玲見三皇子被囚禁,終於有機會回到都城,便尋到三皇子府上傾訴衷腸,去之前她服用了好孕的湯藥,而後就」
馮玲身上還帶著迷香,歷楠塵被囚禁了那麼久,哪裡經得起誘惑?
馮玲身上帶著藥這件事,盛京墨沒有告訴白卿音。
他要讓白卿音對歷楠塵厭惡,噁心,對天下所有男人都厭惡至極。
「回去之後馮玲怕自己若是懷孕了會露出馬腳,回到府中主動找到劉成榮」
白卿音及時捂住了盛京墨的薄唇:「好了,別說了。」
聽得寒毛直豎,噁心想吐。
感情在他們眼中到底是什麼,一個女人愛著一個男人卻能周旋在兩個男人身邊?
歷楠塵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會願意和一個有夫之婦發生關係?
「不對呀,歷楠塵府上有官兵把守,方圓三公里內都有我們的人,馮玲怎可能從他們眼皮底下偷偷溜進去?」白卿音快速捕捉到了重點。
「我家音音真是聰慧。」盛京墨點了點她的小鼻子,柔聲嘆道。
「歷楠塵府苑背後是一座莊園,那本是一座廢棄的莊園,與歷楠塵現在的府苑背對,若沒有一張京城的堪輿圖,根本無法發現兩座院子距離近的人神共憤。」
「歷楠塵被關押之後,那座莊園被他的手下買下重新修葺的,而後打通了一條密道。」
「密道上的事,算是被他玩的明明白白。」白卿音眸光微斂,聲音低沉。
盛京墨見白卿音生氣了,立刻開口安撫道:「無妨,我的人已經開始搜索證據,這一次,我要他插翅難逃。」
他們以後的路還很長,他要將所有威脅到音音的安全的人全部除掉,一個不留!
白卿音滿眼心疼的看著盛京墨,小聲道:「京墨哥哥辛苦了。」
盛京墨撫著白卿音的白嫩無暇的小臉,輕聲道:「不辛苦,這可比行軍打仗要輕鬆的多。」
歷楠塵的兵馬來路不正,只需要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馬,來自於何處,對付起來沒有困難。
「你早些休息,靜待大婚,我會將所有事情一併解決。」盛京墨鄭重承諾。
「那你也快些回去休息!」白卿音挽著他的手腕將他送出門。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她才緩緩轉身回到自己房中。
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她又怎可能什麼都不做。
……
「陛下,早朝上的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白鶴延看著將自己單獨留下來的嘉寧帝,疑惑問道:「您將臣留下來,是有要事商量嗎?」
嘉寧帝揮手,易公公立刻帶著人退了下去。
宣安殿已經空無一人。
白鶴延皺眉:「陛下,你到底要說什麼事?」
嘉寧帝走到白鶴延身邊,開口道:「朕準備尋一個良辰吉日立音音為皇太女,你意下如何?」
白鶴延立刻跪地:「陛下,萬萬不可。音音是女孩子,若是您立音音為皇太女,她將承受整個東沅朝堂的壓力,陛下三思啊!」
「立女子為皇太子,曠古絕今,音音將承受何等壓力啊!」白鶴延從未在嘉寧帝面前跪的這般快,今日著實被嚇到了。
他並不希望女兒擔下那樣的責任。
即使他知道音音是最合適的人,他也不像音音坐上那個位置。
------題外話------
我讓我家閨女練習寫字,她不認真,不願意寫。
(是不是所有小孩都這樣?)
我讓她走,她不願意,我說那我走,她說好,還讓我小心一點。把我氣的收拾包袱離家出走。
然後她看我真收拾包袱,知道怕了。撕心裂肺不讓我走。
我這輩子第一次「離家出走」居然用在了我閨女身上。
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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