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本武功秘籍丟在地上,差不多有十多本。
「黃蓉,帶上手套,把這些武功秘籍收好。」
司徒修滿意點頭,為了以防有毒,不得不小心一點。
「群主,你真謹慎。」黃蓉小聲道,這是群主擔心她中毒。
隨即拿出手套戴在手上,收起地上的武功秘籍。
楊康陰沉著臉,咬著牙:「閣下,我們已經照辦,是不是該放我們走。」
等回去後,派人封城殺了這小子,他就不信千軍萬馬殺不死一個人。
「不行,把你們衣服脫了,我要檢查一下是否有私藏武功秘籍。」
司徒修抬起手槍,冷冷一笑。
一群人嚇得面色大變,紛紛脫掉衣服以示清白。
包惜弱羞怒地跑回轎子裡,黃蓉臉紅地轉過身。
楊康咬著牙,在家奴的伺候下脫掉衣服,今日是他奇恥大辱,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小雪依然在下,北風呼呼吹,一群赤裸的人站在大街上,遠處圍觀的百姓都目瞪口呆。
「好,不錯,都是老實人,可以穿衣服了。」
司徒修點點頭,都沒有私藏,還算誠實。
一群人凍得直發抖,趕快穿好衣服。
「我已經信守承諾,你是不是該放了我。」
楊康壓著怒火,低聲道。
「你這小子的眼神,我不喜歡,我要在你身上開幾個洞。」
司徒修抬起手槍指向楊康,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中,就要開槍時。
「不要。」
包惜弱從轎子裡跑了出來,驚慌失色的擋在楊康面前。
「咦,這美婦人長得挺好看的,我要了,跟我走。」
司徒修故作驚訝,笑著道。
楊康聞言,目眥欲裂,憤怒道:「你說什麼。」
「你說呢。」司徒修手中槍擺了一下。
聽到司徒修要美婦人,黃蓉愣了一下,群主好女色,不對,我這麼漂亮都沒任何表示。
難道...難道群主喜歡成熟一點的,對小丫頭不感興趣。
黃蓉異樣的眼神望著司徒修,又看向對面的包惜弱,容顏秀美,姿色不俗,確實長得不錯,
尤其是眉宇間淡淡的蹙著,臉蛋上浮現出淺淺的憂慮,憑添了一份我見尤憐的心動。
難怪群主會看中她!
包惜弱咬了咬紅唇,搖搖頭,安慰了楊康幾句,走向司徒修,為了兒子的安全,她願意犧牲自己。
「滅霸!!」
「慢!」
司徒修剛喊出聲,便聽到有人喝道的聲音,轉頭望去,一道灰色人影飛來,是一個身披道袍之人。
咻!
一陣風吹過,同一時間大金首都城牆外,樹林子裡休息的風速狗腳下移動,如風如影。
眾人眼前一花,這才看清楚是一隻身形高大的生物,似藏獒一樣,但身形巨大,比人都還要高。
「它真的聽到了,它的耳朵這麼靈。」黃蓉心中震驚。
從這裡到城牆外面的郊外,少說也有數千米。
司徒修側頭望向道人,問:「你有何事。」
道人驚訝的望著風速狗,聽到他的話回過神,冷靜的說道:「在下全真教王處一,閣下是否可以放過她。」
「額,原來是王重陽的徒弟,請問你和她什麼關係,她可是王妃,大金的王妃。」
司徒修眯了眯眼,重點提示大金。
王處一皺了皺眉頭,只覺少年無禮,直呼他師傅的名字,但看到手槍,只能忍著道:
「她兒子是我師兄的弟子,還請放過他們。」
「嘿,全真教收了一個金人的王爺為弟子,王重陽要是知道,會不會從棺材板里跳出來。」司徒修譏諷道。
王處一臉色一沉,「閣下一二再而三的挑釁,對家師無禮,是不把我全真教放在眼裡。」
「是你先攔下我,好笑的是惡人先告狀。」
「口口聲聲全真教,全真教,王重陽欠你們的,一直掛在嘴邊見人就搬出全真教,可笑。」
「我敬王重陽是抗金英雄,但你們全真教,我真沒放在眼裡,特別是你們全真七子,一無是處,做事不行,教徒弟也不行。」
「除了仗著王重陽之名,江湖上你們到哪裡都想參一杯水,可到了哪裡都是水桶,幹啥啥不行,吵架第一名。」
「別以為全真教很厲害,除了王重陽,你們算什麼?」
司徒修面色一冷,不客氣地說道。
射鵰開初,丘處機引來金兵,沒處理好,給郭楊兩家惹來滅門之禍,教楊康武功,不注重品德教育,只傳武功,致使楊康走上歪路。
這一切都是丘處機種下的禍,害了兩代人,不,三代人,連楊過都害了。
「休得胡說!」
王處一眼睛一瞪,揮手一掌打向司徒修,掌風呼嘯。
砰!
又是一槍,子彈打在王處一肩膀上,以示警告。
「王處一,你認為我胡說,好,我就告知全天下人,你全真教的德行。」
司徒修冷冷一笑,他跟全真教無瓜葛,但王處一這人多事,吃飽沒事幹,跳出來找麻煩。
「你....」
王處一捂著肩膀,一臉驚駭,心中莫名的慌亂,不知為何感覺對方說的是真的。
「識相的趕緊走,我看你沒做過壞事,今日留你性命。」
司徒修面無表情的跳上風速狗身上,黃蓉聰明的拉著包惜弱走過去,三人騎在風速狗身上離開。
他沒有殺死這些人,是因為在等晚上一鍋端。
咻!
不見了。
眾人大驚。
楊康想要阻止,可畏懼手槍,在生命與母親之間,選擇了生命,就像原著中,在權利和父母之間,選擇了榮華富貴和權利。
.......
城外,某個山峰之上,高數百米的大山,空地上出現一座房子。
「仙術?」
包惜弱目瞪口呆,不知丟了什麼東西,變出了一座房子。
「黃蓉,弄點吃的喝的,等天黑帶你去玩。」
司徒修摸了摸肚子,那些人晚上全部解決掉。
黃蓉嘴角一抽,神仙也要吃東西,問道:「群主,你為什麼說全真教不行,在我遊歷的期間,江湖上的人都很佩服他們,說他們是俠義之士,這麼好的評價,應該很不錯啊。」
「進屋再說。」
三人走進屋裡,包惜弱驚奇的打量房子,裡面的東西全都是沒有見過,看起來無比奢華。
「包惜弱,隨便坐。」司徒修弄了一杯咖啡,兩杯熱茶放在茶几上。
包惜弱愣了一下,驚訝道:「你認識我?」
這個名字已有十多年沒用,別人都只知道她是大金國的王妃,卻不知她真名包惜弱。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群主,無所不知的神。」黃蓉下巴微昂,就好像在介紹自己。
「神!」包惜弱心中震驚,想起先前的暗器、房子和那隻異獸,確實不是凡物。
「別聽她胡說,我就是個普通人。」
司徒修淡淡一笑,溫和的說道。
「我們群主非常謙虛。」黃蓉當即說道。
司徒修:「......」
真話沒人信,他太難了。
原以為進了賊窩,可看到兩人的態度,包惜弱有一種錯覺,自己好像很安全,並沒有想像中的恐怖。
一時間緊張的心情放鬆下來,包惜弱笑道:「看出來了。」
面對兩個年紀輕輕的少男少女,她反而不害怕了。
「群主,剛才你要說全真教不行的事,到底是什麼。」黃蓉拿起熱茶喝了一口。
司徒修點點頭,「這事要從包惜弱身上說起,十多年前,某個村子裡,有兩戶人家,楊鐵心和郭嘯天,一個是楊家將後人,一個是梁山泊好漢的後人,都是忠義之後....」
包惜弱精神一震,不可思議的望著司徒修,眼神中儘是震驚,但隨著故事講述到丘處機的出現,腦海中回憶起十多年前的場景。
「那道人名丘處機,生平嫉惡如仇,可腦子不好使,脾氣也暴躁,在我那裡這樣人會被打死。」
「當時,丘處機殺了一個賣國賊,正在被官兵追殺,恰逢路過郭楊兩家,被邀請進去喝酒,天寒地冷,那道人不知腦子犯了什麼抽,可能是想喝酒暖身,竟然答應了下來。」
「就此埋下了禍根,官兵追來,丘處機大開殺戒,卻粗心大意沒殺死一人,那歹人被包惜弱救了....」
包惜弱心頭一震,捂著嘴無聲落淚,回憶往昔,自己因善心,害了兩家人。
「包姐姐,不是你的錯,你有善心,只是被人利用,要怪就怪丘處機,他要是不在那裡,你們兩家也不會家破人亡。」
聰明的黃蓉很快猜出了事情的結果,出聲安慰道。
「是我害了郭家,是我害了鐵心,是我害了他們,要不是我救那人...他們都不會死。」
包惜弱眼淚止不住的流下,善良的人從不會怪罪別人,只會怪自己。
黃蓉輕嘆一口氣,問:「群主,後來呢。」
司徒修喝了一口咖啡,接著說道:「後來那歹人養好傷,但他也看上了包惜弱,被這位美麗的姑娘吸引,有道是日久生情。」
「為了得到包惜弱,他喊來官兵殺害郭楊兩家,並在包惜弱危機關頭,英雄救美,以留下好印象。」
「好卑鄙無恥骯髒。」
黃蓉怒喝,「那人定是大金國王爺,對吧。」
「聰明。」司徒修點點頭。
黃蓉看了一眼哭泣的包惜弱,開口道:「包姐姐,哭是解決不了問題,手刃仇人才行。」
「黃蓉,你這就不對了,喊了兩次姐姐,老想占人家楊康的便宜。」
司徒修笑道。
黃蓉愣了一下,「楊康是誰。」
「她兒子。」
小王爺。
黃蓉有些恍然,立刻明白,喊人家娘姐姐,不就是當了小姨子。
「群主,我才沒你想的那麼壞,我都沒想那麼多。」
「那可不一定,你這麼聰明,誰知道是不是早就算好了。」
「群主,你太抬舉我了,我會受寵若驚,在你面前,我那點聰明根本就不是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