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個奶娃兒逛妓院!?這——
「怎麼,有意見?」金翎側頭望向那發出異議的姑娘,似笑非笑的輕佻話語聲線惑人之極,讓那姑娘直接就醉了去,垂頭羞紅著臉細聲道,「沒,奴家怎敢有意見。Google搜索」
這姑娘顧著羞澀去了,她哪裡會知道眼前是多麼危險的人物,若是她回答一個有字,恐怕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飛出多遠,掛哪根樹杈上去了。
金翎彎唇點點頭,抱著懷中熟睡的某小豬就提步往裡面走去。
逛窯子呢!這一切都新鮮得很,樓凌風掉了幾層雞皮疙瘩之後,便興致勃勃地跟著金翎屁股後面往裡面走去,咕嚕著那雙星眸好奇地左右打量,用一下他老娘的名言,那就是:凡事都會有第一次,你不勇敢地跨出去,怎麼會知道前路迎接你的究竟是什麼呢?是吧。
是滴是滴,樓凌風總覺得他家娘親的話都是很有道理滴,只是凌無雙從來不知道,她自認為教育這兩小的『至理名言』,原來是被拿來如此理解的,還總是用在這樣的關鍵時候。
「他剛剛看了我一眼,那公子他真的看了我一眼呢,真是太迷人了!」那姑娘揪著手中的趴在興奮之極,扯著身邊的人就是一通犯花痴,也顧不上疑惑他為何抱著娃兒了。
只是下一秒,她笑得春風拂面的臉又是猛地一僵。
「這!」
眾姑娘們此時也見到,一個只到他們腰肢的漂亮男孩,從她們眼前一溜煙竄過,那動作怎一個迅速了得,她們都快懷疑是自己的幻覺了。
順眼望去,瞧見那白衣金髮男子屁股後面,還真顛顛兒地跟著一個小男孩,只有七八歲模樣,模樣長得是異常漂亮精緻,小傢伙左右張望著往風花雪月樓大門進去,瞬間覺得這個世界都玄幻了。
眾女兩兩對視,都傻在了大門邊上,一時間連繼續招客都給忘了。
抱著一個不算,還拖著一個!
這年頭逛窯子還拖兒帶女的,一個丫頭,一個小子,他怎麼不將全家都帶來?
先是帶兩小揍人鬧事不算,這又來這齣,這樓君炎若是真知道了金翎剛能蹦躂,就拐著他兒子,抱著自家閨女來逛窯子,新仇舊恨,還真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絲竹之音裊裊,風花雪月樓內暖室生香。
「公子,來嘛。」大廳之中喧囂異常,客人們喝酒吃肉,划拳吟唱,來往穿梭的舞女婀娜,搔首弄姿,這是一個不夜的國度,整個東臨京都最大的銷金窟。
「最好的房間,最好的酒菜,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本王上來。」金翎進了前提之後,朝迎上來的老鴇揚手一揮,闊步便朝上面樓閣而去。
老鴇有些傻眼,好一會兒才愣過神來,「好嘞!」
起腳一踹,破門而入,金翎懷中抱著的樓小姑娘是眉頭都沒皺一下,小腦袋深深埋在他肩窩之中,睡得那是一個安穩,怎麼就能這麼放心呢,就像樓凌風嘀咕的,怕是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公子,奴家彩蝶。」
隔著輕紗帘子,有一女子開口輕喚,但也只是招呼了聲後,便開始奏琴,房間之中隨即響起優雅的樂音,倒還是有頗有一番高山流水之風。
「脫,脫,一百兩,你再脫一件!」
「哈哈哈哈。」
樓下時不時傳出客人們的大笑聲,舞台之上一群身著紗衣的女子舞動風騷,下面桌子上聚在一起賭錢的,三五成群喝酒的,坐在角落裡摟著美女上下其手的,那是個應有盡有。
「嘖嘖。」樓凌風眼神帶著好奇,神情模樣卻是一本正經,背著小手緩緩踱步,在外面的欄杆處朝大廳打望,惹得過往之人頻頻回首。
什麼世道,這年頭,七八歲的小娃兒都知道逛窯子了,這真的好嗎?
小傢伙左右來迴轉悠了幾圈之後,才慢悠悠地走進包間,利落地跳上凳子,斜眼望向對面的抬手斟酒的男人,搖頭嘖嘖奚落道,「小爺我瞧你這熟門熟路的,沒少逛這些地方吧。」
香間內美酒佳肴,很快便擺了滿滿一桌。
「這算什麼,天下雖大,可本王什麼地方沒去過?」金翎揚眉勾唇哧笑聲,隨即拂掌一甩,手中的酒杯朝對面的小傢伙脫手而出。
樓凌風順手接過,滴水未灑,反身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唉聲嘆氣頗為無奈地道,「你倒是真瀟灑啊,小爺我就慘了,真是沒天理。」
「你是在暗示本王,你經常受你老爹的欺壓嗎?」金翎呵一聲。
樓凌風星眸閃了閃,側眼盯著金翎,眼中閃動著希望的光芒,問道:「你打得過我父皇嗎?」
的確,他發現似乎就這傢伙一點都不怕他父皇,似乎還有深仇大恨的樣子,他得給自己尋個靠譜點的盟友靠山什麼的,以備不時之需。
或者就跟著這傢伙溜了得了?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免得回去忍受父皇那慘無人道的暴政。
「你這個想法是很不錯的。」金翎一眼就看穿了樓凌風的花花腸子。
樓凌風眼珠子一瞪,希望的光芒更甚了,「你瞧,咱兩相處不是挺融洽的嗎。」說著小傢伙揮了揮拳頭,興致勃勃地憧憬著,哈哈樂道,「咱們聯手闖蕩,指定打遍天下無敵手!」
小傢伙仰頭,微笑,似乎已經看見了自己光明自由的未來。
金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端著酒仰頭猛灌上一口後,啪地放下酒杯,隨後嘖嘖道出他剛沒說完的話,「不過,恐怕要辜負你的厚望,你真是想太多了。」
金翎白了樓凌風一眼,這傢伙倒也是絲毫不矯情。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金翎不是個自欺欺人的性子,是怎樣就怎樣,十幾年前在眾神之錘要塞初次碰面的時候,他或許還能與樓君炎一較高下,但是現在,不得不說是真差上一大截,即使他三魂相聚後實力更上一層,如今已是上品神王的實力,但與冰封大帝是質的差距,那是任何功法玄技,或者血脈都無法超越的。
「哎——」
小傢伙聽得這話,肩膀頓時垮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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