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過合同上的條約,確定沒什麼問題了,陳立行簽下自己的名字。記住本站域名
合同一人一份,肥華笑道:「行哥,從今天開始,我就為你服務了,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陳立行反問:「你的建議呢?」
「我昨晚就想過了,《余香》賣給樂途,交給張鷗演唱。張鷗算是新生代熱門的歌手之一,他唱好了這首歌,出了成績的話,也就等於給你打GG。你身為詞曲作者,到時肯定會有人自動找上門,請你寫歌。」
肥華有板有眼地說道:「不過這會存在一個周期問題,估計得一兩個月後才能產生效果。在此之前,我建議你做別的工作,不能這麼幹等著。」
陳立行疑問:「什麼工作?」
「不知你對拍戲有沒有興趣?」
「啊,我讀的是音樂專業,不是表演系。」
肥華很認真地道:「你剛開始演戲,也不可能當男主角呀。只是做個小角色,男五男六之類,露臉的機會不多,台詞也不多,並不需要多少演技,主要是趟個路子。我手頭上剛好有相關的資源,介紹你去試鏡的話,以你的外形條件,有機會被選上。」
陳立行眨了眨眼:「那酒吧這邊呢?」
「暫時不用辭工,拍戲演小角色,戲份不多,很快拍完的,跟你在酒吧唱歌不會有太大的衝突,最多請幾天假嘛。」
肥華諄諄說道:「現在的藝人,有機會的話,個個都是多棲發展,能唱能演,能說能跳。」
陳立行想了想:「我覺得,還是不著急去演戲為好。你說了,只是有機會被選上,但也有機會被刷下來。如果拿不到角色,豈不是白折騰,浪費時間精力?」
肥華鼓起了眼睛,不禁腹誹:你不是成名明星,又沒有大公司力捧,當然得從底層拼起,一步步來,有個試鏡的機會,已經很難得了……
不過這些話,說不出口,簽約前已說清楚,陳立行有自主權。
陳立行繼續道:「所以我認為,還是做回本分比較安穩。」
肥華抓了抓頭:「你說的是唱歌吧,可窩在酒吧里,再怎麼唱,也就那點收入。」
陳立行呵呵一笑:「唱歌是我的事,你身為經紀人,要做的是賣歌。」
「賣歌?賣什麼歌?」
肥華有點疑惑。
「賣這兩首歌。」
陳立行拿出兩張紙,紙上寫著簡譜歌詞等。
肥華連忙接過,他不怎麼懂得譜子,但會看歌詞,第一首《只要平凡》,光看詞,就覺得很不錯了;第二首《光明》亦然。
「行哥,這是你新寫的歌?」
「是的。」
陳立行說:「我現在給你彈唱一遍,你聽聽,給點意見。」
「好好。」
肥華忙不迭答應,趕緊坐得端端正正,像個認真學習的小學生。
陳立行抱起木吉他,開始彈唱起來,先唱《只要平凡》,唱完,說道:「這一首歌最好男女合唱。」
接著是《光明》,降KEY那種。
說道:「這一首可男可女,但比較高音,男的容易破音,女歌手唱的話,更好發揮。」
肥華坐在那兒,神色已經有點呆滯。
陳立行放下吉他:「怎麼了?不好聽。」
「好聽,必須好聽。」
肥華跳起來,一臉激動。他聽出來了,這兩首歌的風格跟《余香》一脈相承,不說旋律方面,歌詞意境也是,都是針對人生的艱辛,以及對生活的牽掛和執著。
都是有溫度有正能量的好歌!
陳立行說:「我把這兩首歌交給你,就看你能否賣出個好價了。」
肥華緊緊抓住簡譜,就像抓住了生活的希望:「行哥,我保證,絕對不會比《余香》低。」
他心裡明白,這是陳立行對他業務能力的一次考核。如果賣差了,以後就很難做事了。
陳立行道:「好,那就拜託你了。」
肥華猛地想起一事:「行哥,版權方面?」
「已經登記上去,等待審核通過,不會影響賣歌。」
「那就好,那就好。」
肥華說不出的興奮和開心,他昨晚放下臉皮來找陳立行簽約,就是奔著陳立行的創作才華來的。但說實話,才華這種東西真說不準,有可能是曇花一現,更有可能出道即巔峰。
萬萬沒想到,一夜之間,陳立行甩手又拿出了兩首不比《余香》差的新歌來。
瞧這樣子,應該是早寫好了的。
這意味著什麼?
絕對不止兩首,肯定有更多。
多的話,那就是個寶藏了。
賺了!真賺到了!
肥華壓住心裡的狂喜,以免失態。
他本來計劃說動陳立行去試鏡,去拍戲,哪怕當群演也行,只要趟出個路子,再慢慢積累資源。但陳立行手握多首原創歌曲的話,這本身就是一種資源了。
經紀人所要做的,就是將這些資源變現,並最大利益化。
這個活兒,可比去求別人給資源簡單太多。操作得好,別人還會反過來求他。
就像《余香》,出了熱度後,好幾家公司自動找上門。
陳立行道:「那就這樣吧,你去忙。」
「好,行哥,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肥華渾身充滿了幹勁,揮一揮手,屁顛屁顛地小跑了出去。
這就是有經紀人的好處了,如果靠陳立行自己,不管是在線投稿,還是自己上門去推銷,都得歷經一番波折,費時費力。不懂門路的,連人都找不著。
把這兩首歌交給肥華去操作,的確有考核業務能力的意思,畢竟相互之間並沒有太深的了解認識。
後面的合作程度,得看肥華的表現如何。
電話突然響了,是陳父:「阿行,你媽病倒了,你趕緊回來。」
陳立行連忙問:「怎麼回事?媽生了什麼病?」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暈倒了,你快回來吧,我掛了,要送你媽去醫院。」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陳立行心有點亂,無暇多想,進屋拿了那個顯舊的背包,收拾好東西,鎖門出門。
路上先打個電話給郭璦,說母親病了,自己要請幾天假,回家看看。
這幾天,是歸一酒吧近年來業績高峰的波段,形勢喜人。
陳立行居功至偉,儼然已成頭牌。他突然請假回家,還不知道要多少天,對酒吧的生意影響不言而喻。
但沒辦法,母親生病,回去探望,這種事天公地義,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陳立行又打電話給趙自若,但沒提及母親生病的事,只說要回家一趟。
女孩有點意外的樣子,但也沒說什麼,叮囑了句,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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