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縱火的事情警方一旦查明,陳靜會有牢獄之災,所以你不必太擔心,她再回賽場針對你。Google搜索」
顧夏皺眉,「她會坐牢?」
「是,我們比賽方會追究她的責任,而且她故意把你鎖在房間裡,還縱火,就不是簡單縱火了,是蓄意謀殺,之後,警方應該也會找你詢問,你只要如實把陳靜針對你的事情說出來就行了。」
顧夏心思一沉,倘若她把陳靜的針對告知警方,陳靜就徹底完了。
離婚被捲走所有的財產,幾年的牢獄之災,出來也別想再混這一行。
顧夏不是什麼以德報怨之人,只是不想冤枉任何人,這場火併不是陳靜所為,相反的,一定是有人想要趁機害陳靜。
而且,陳靜不過是陸冉冉利用的工具,既然是工具,自然也是可以變成自己的。
顧夏淺笑不語,回了四合院,將賽場的老師拒之門外。
一些見風使舵的人,她並不想過多的理會。
警方果然很快就聯繫顧夏了。
讓她到警局配合調查,顧夏把該說的都說了,從警局出來,碰巧遇到陸冉冉和溫麗華也從另一側出來,陸冉冉應該也是過來配合調查的,畢竟她是陳靜的得意門生。
顧夏不想虛情假意的打招呼,準備離開,溫麗華卻幾步上前拉住她,「夏夏。」
這樣的暱稱,顧夏很久都沒聽到了。
上一次,是溫麗華要去看外婆,卻被外婆拒之門外,鬧得很不愉快,溫麗華也不知道為何非要見老太太,於是來拜託她當和事老。
那這一次呢?
她為什麼叫的這麼親切。
顧夏撇開她的手,「您有事說事。」
不必做那一套虛假的煽情……
溫麗華一愣,面色掠過尷尬,苦笑,「我知道,你對媽有誤解,認為我偏心,什麼都向著你妹妹。」
顧夏的唇邊掠過笑意。
難道不是……
「夏夏,你最近過的怎麼樣?住在哪?要不,回來住吧?你的房間我一直都讓人打掃乾淨,隨時可以回來住。」
她離開家都將近一個月了,現在才想起問她住在哪兒?
「不用了,我住在外面挺好的。」
「你一個人怎麼照顧自己?而且你還懷著身孕,現在你是覺得挺好,等肚子大了呢?萬一在家出什麼事,或者有什麼不舒服,身邊沒有人怎麼行,你就聽話,回來住,家裡有傭人,我也放心。」
溫麗華耐著性子勸說,倒是讓顧夏有點迷惑了。
她究竟想幹什麼……
照理說,自己已經退賽,如了溫麗華的願,她不可能再來找自己,還讓她搬回陸家,難道是良心發現了,想補償一點母愛?
「媽!人家根本就不想領情,你幹嘛還要拿熱臉貼她的冷屁股?」
陸冉冉滑著輪椅過來,憤憤不平的瞪了顧夏一眼。
「人家現在是有韓露罩著的紅人,哪裡還需要我們這些家人,你就別浪費口舌了。
「冉冉!你姐不是這種人。」
「呵,她不是?你看她這態度,有把你放在眼裡嗎?」
陸冉冉白了顧夏一眼,將溫麗華拉過,「咱們走吧,我還要去醫院做復建理療呢。」
她又開始撒嬌,往往她一撒嬌,溫麗華都會順著她。
顧夏也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清淨了……
卻不想,溫麗華叫來了陸家的司機,「送小姐去醫院做復健。」
陸冉冉一愣,「媽,那你呢。」
「我還有事跟你姐說,你快去吧。」
「媽!她都不要你了,你還跟她說什麼啊。」陸冉冉一臉不理解,還有些著急,像是深怕自己的東西會變成顧夏的。
「快去吧,陳叔,帶小姐去。」
陳叔點了點頭,推著陸冉冉就離開。
顧夏倒是有點意外,但是,她知道,溫麗華肯定是有事找她。
難道是韓露的事?
不會是看著陳靜倒下了,要讓她幫忙牽線,讓韓露給陸冉冉當老師吧?
溫麗華來到顧夏身邊,拉起顧夏的手,「走,我送你回去,順便看看你住的地方,要不要添什麼東西。」
顧夏沉默,心中卻有許多疑惑。
難道,母親不知道她會去四合院住?
不對,按照溫麗華的性格,外婆走後,她不會看著四合院就落入顧夏手裡的,可為何,這段時間卻這麼平靜?
「我還要先去一趟超市。」
「那正好啊,我陪你去。」
顧夏滿心疑惑,被溫麗華拉著上了車,坐在車裡,溫麗華一直在說,「你現在有孕吐的反應了嗎?」
「沒。」
除了嘴饞,她一點也沒感覺有變化。
「那還挺好,你是不知道,我懷你的時候,可把我吐慘了,吃什麼都吐,那一個月完全吃不下任何東西,還差點害的你也營養不良。」
「這懷孕要注意的事情有很多,你還小,沒有經驗,又一個人住在外面,我實在不放心,要不,我安排家裡的榮媽媽去照顧你?」
顧夏想到那個對她凶神惡煞的榮媽媽,忙搖頭擺手!
簡直是現代版的容嬤嬤!
小時候幫著陸冉冉一起污衊她弄壞了溫麗華的珠寶,害的她罰站挨餓一晚上,她至今都記得。
溫麗華看她一直拒絕,嘆氣,「平時你說我不關心你,可我關心你,你又不領情,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你,哎,夏夏,你要記得,我是你媽媽,無論如何都不會害你的,就算你現在不理解我做的一切,將來你也一定會明白,媽之所以不讓你做服裝設計,都是為了你好。」
又來了……
顧夏索性閉上眼,裝著睡覺的樣子,耳邊這才清淨。
到了超市,溫麗華說去幫她選一些補品,顧夏則在零食區逛著,放進購物車,又拿出來,算了,陸靳北管得太嚴了,她根本沒機會偷吃。
她之前偷偷買的零食,都不翼而飛了!
看見架子上的巧克力,顧夏實在嘴饞,買一包總沒事吧?
她可以在回家之前,把它吃了!
想到這,她欣喜,開始認真挑選,並沒注意,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走到她身後的架台後面,用力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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