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則樰走後,夏明悅久久才平復心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來到瑤瑤的房間,坐在她的床邊,見她睡得香甜。
小丫頭心裡還是渴望跟爸爸在一起的。
雖然有時候她問:如果有一天爸爸媽媽要分開,你願意跟誰?
她的回答永遠都是媽媽。
可這並不代表,她就不需要爸爸。
今天看見商則樰,瑤瑤的那種欣喜是騙不了人的,她深怕商則樰會再離開,便抱著怎麼都不肯鬆手。
為了瑤瑤,她可以放下以前的事情,只為一個平靜的生活。
可商則樰卻不願給她這個平靜。
她不明白這樣的婚姻,他為什麼還要繼續?
她根本不需要他的任何補償,只需要從此他從她的世界裡徹底消失。
突然,樓下響起門鈴聲。
夏明悅以為又是商則樰返回來,怒氣沖沖的去開門,一開門卻怔住,是渾身酒氣的翟若凌。
他坐在門外的台階上,似乎沒什麼力氣再行走,連她開門,他都沒回頭看一眼。
夏明悅看見他,就覺得內疚。
她知道今晚他要做的事情。
因為自己無法給出他想要的答案,她便只能趁著商則樰闖入的機會,跟著一起離開。
否則,她怎麼可能同商則樰離開?
她讓他的求婚計劃夭折,還沒說出口的求婚,就已經破滅了。
夏明悅來到他面前,「你又去喝酒了。」
「一點點而已。」
「你胃不好,幹嘛總是去喝酒呢?」前段時間為了照顧翟越,他吃飯不規律,硬是把胃給折騰出毛病了。
每天她都看見他在吃胃藥,可就算是吃藥,一直喝酒,能好麼?
翟若凌抬眸看她,似乎想看她臉上對自己的關切,是否真實。
他從未覺得女人這般難懂。
他一點也看不懂夏明悅到底在想什麼。
或許,在她的心裡,即便是商則樰做了什麼,他也還是有著一席之地,難以忘懷吧。
不都說,女人的初戀是最難忘的嘛?
商則樰是她的初戀,又有婚姻,有共同的孩子,這千絲萬縷的關係,又怎麼是說斷就斷的,不像他,他算什麼?
對他,她隨時都能當做是朋友。
他苦澀一笑,擺擺手,「我不礙事,你不用管我,我只是路過這裡,過來看一下你有沒有到家,我坐一會,就走了。」
他說著,聲音沉沉的。
明悅嘆氣,「你這個樣子能去哪裡?司機呢?還是你又酒後開車了?翟若凌,你知不知道酒後開車多危險?你是想出事,一輩子都毀掉是嗎?」
「沒事,我心裡有分寸。」
「你的分寸就是每晚去喝酒,然後開車在外面瞎晃?你知道你這樣做,那些擔心你的人得多提心弔膽,你這麼大的人了,能不能做點靠譜的事情?」她氣急,忍不住罵道。
這些天,她在顧夏那住著。
每晚見他出門,三四點不回來。
回來也是渾身酒氣……
她一直都克制著自己不去管他,可不不代表她就不擔心。
她甚至每天擔心到四五點,只要他不安全的到家,她都沒辦法入睡。
翟若凌見她生氣,眼眶還有些紅。
他有些怔住,也清醒了不少。
「你提心弔膽了嗎?」他直直的問著。
明悅一怔,下意識就想避開他的目光,「我說的是顧夏他們。」
翟若凌站起來,身子有些搖晃,眼看著要摔倒,夏明悅趕緊攙扶他一把,卻被他拉入懷裡,緊緊抱住。
「你放開我。」
「不放。」難得借著酒氣,能肆意而為。
「翟若凌,你能不能好好的過你自己的生活?我不值得你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將來有一天,你回想起來,你會很後悔的。」
她低聲說著,「你胃不好,不要總喝酒,也不要再喝酒開車了,這真的很危險。」
若是被抓到,就是醉駕。
若是出事,那就是一輩子搭進去了。
他這樣的行為,比走鋼絲都還要危險。
「好,我答應你,我不喝,我保證。」他以為,她再也不會管他了。
每日他喝酒到家,見她房門緊閉,也關了燈,以為她已經睡下,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今日聽她這麼說,才知曉,原來她什麼都知道。
翟若凌鬆開她,看了看屋內,又問,「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沒有。」
「那……你怎麼打算,要離婚嗎?」他試探的問。
明悅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
她若說離婚,會不會讓他覺得,她是在給他希望?
夏明悅嘆氣,「離婚這件事對孩子來說打擊太大了,我還需要想一想,翟若凌,我們真的不合適,只做朋友好不好?」
「朋友?你覺得一個喜歡你的人,會願意跟你做朋友?」他不要什麼狗屁朋友。
他皺眉,「我不明白,你說以後不能再生小孩,我已經明確告訴你我不在意,可你還是不願意跟我在一起,跟我翟若凌在一起的未來就讓你這麼不確定嗎?這麼迷茫嗎?」
他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只為跟她在一起。
她卻總有太多的顧慮……
明悅捏著手心,見他滿眼受傷,心裡不是滋味。「翟若凌……」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再也不會來打擾你。」
他撂下話,邁步就走。
既然她如此不願跟他在一起,他便也不再糾纏,讓她能如願。
翟若凌離開,夏明悅擔心,又不好上前阻攔,只能眼睜睜看他離開,回到屋裡,思來想去,覺得放心不下,便給顧夏打電話,「翟若凌喝了酒,我怕他喝酒開車會出事,你找個司機去尋他吧。」
「好,你放心,我會盯著他。」
顧夏說著,本不想說,但還是忍不住補充一句,「明悅,我哥那人骨子裡就驕傲的不得了,他願意為你做到如此,已經不容易了,如果你一位的退縮,我怕你真的會失去他。」
她知道,翟若凌今天準備的求婚是操之過急了。
可她也明白,他是想用求婚,讓夏明悅心安,感覺到他的真誠。
他求婚,是想告訴她,他同她並不是簡單的談談戀愛罷了。
他可以為她以後的人生負責……
可明悅即使知道這些,卻還是避開。
在她來看,都有些傷人,更別說翟若凌。
「我知道了。」夏明悅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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