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你給我把被子撿起來!立刻!馬上!」
何雨柱沒有解釋秦淮茹的事,這個心機婊你根本沒辦法解釋,因為何雨柱以前和她聯繫實在太緊密了,不要說全院,就是扎鋼廠的人,都全知道了。
而且這個心機婊對何雨柱的心思,掩藏得實在太好,加上又會耍心機,以何雨柱現在的名聲,那是自尋死路,最後估計全院的人都得站到秦淮茹那邊。
因為所有人都覺得他何雨柱和那秦寡婦有一腿,你這時候解釋,沒用!
這個時候,你解釋就等於掩飾,只有慢慢疏遠她,自然而然自己的名聲慢慢就回來了,反正自己也剛來這個世界,不急,慢慢陪她玩!
還有一點,這個年代,小人太多,以揭發為榮,自己雖然三代根正苗紅,但是自己也沒辦法和一個時代去抗衡,只能慢慢過好自己的小日子,等名聲回來了,自己找一個黃花閨女,好好過日子,生幾個大胖小子,不香嗎?
聽到自己大哥這麼凶自己,何雨水感覺整個世界都坍塌了,也不理會地上的被子,氣得哭著鼻子就跺了跺腳,氣呼呼地跑了。
「賠錢貨,是非不分!」
何雨柱罵罵咧咧撿起地上的被子,蓋到自己身上。
這被子怎麼這麼短?等再過一段時間,天氣冷了,怎麼蓋呀!
這個年頭,買啥都要票,不過以何雨柱的身份,搞兩床被子應該還不難。
暫時先湊合著蓋吧!
何雨柱畏畏縮縮躲在被子裡,這是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晚,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在現實中,自己此時應該也在睡覺。
不過挺好的,現實中,自己只是一個沒錢沒能力的窮叼絲,在夢境中,自己可以體驗這種不同的人生,也挺好!
至少何雨柱的廚藝,他就挺滿足,因為這傻柱,廚藝是真的牛逼,在他記憶中,八大菜系,他基本都會做,而且特正宗。
一手譚家菜,那是家傳絕活,那川菜,吃了還想吃。
所以在廚藝上面,他一直有著一股天然的自信感,這點對於愛吃的前身張鵬來說,這個夢境,的確是挺好的一次體驗。
這年代,晚上也沒啥娛樂活動,有老婆的抱老婆睡,沒老婆的,縮在被子裡待著唄!
以往何雨柱沒事就愛多管閒事,他那犟脾氣,誰都不服,見誰都是一副臭臉,沒少得罪人。
但是何雨柱對這個四合院,那是真有感情,繼承了何雨柱全部記憶,他才感受到何雨柱這股特殊的感情。
小時候,他那不要臉的老爹找了一個女人,馬上就搬出去了,偶爾想起,才寄幾塊錢回來,沒想起,三年五載,沒一個回聲。
那時候,何雨柱這個半大小子帶著何雨水,吃不飽穿不暖,沒少受到院裡子眾人小恩小惠接濟,所以這種天然的報恩情感,深深刻在何雨柱的骨子裡。
原身張鵬也不是知恩不報的小人,但是不會像原著那樣,把自己的一生幸福,都寄托在這個四合院,那種犧牲自己,幸福全院人的好事,自己這輩子是不會做了。
至於秦寡婦這人,如果站在外人的角度,這個女人,是真的不錯,雖然家裡窮,但是院裡,誰家有事,她是最積極的,甚至還用道德綁架,讓何雨柱跟她一起做好事。
或許她那樣做,也是想把何雨柱綁得更緊一點,而原著何雨柱那個傻柱,還真吃她那一套,一輩子被她死死的抓緊了。
「誰家那麼缺得呀!大夥來評評理呀!我好不容易養了兩隻母雞,拿來生蛋的,這一轉眼就丟了一隻,我們院就這麼大,那母雞還能飛了不成?」
何雨柱正睡得迷迷糊糊,隱隱約約聽到外面有人在討論這事,一聽,何雨柱就知道咋回事了。
許大茂家那老母雞的事,許大茂找了半天沒找到,估計也氣不過,故意把大家吵出來,這院裡有三個愛管這事的大爺,這事今晚是過不去了!
何雨柱可沒心情去管這事,好好睡自己的覺,不香嗎?
按原著那樣?
自己去做一個背鍋俠?
做夢去吧!
可何雨柱沒想多事,自然有人找麻煩,何況還是何雨柱的那死對頭許大茂。
果然,不一會,幾個大爺就嚷嚷要召開全體大會,丟雞這事,影響太壞,必須把那個偷雞賊找出來,不能讓這顆老鼠屎影響這院裡的好風氣。
何雨柱睡得迷迷糊糊,根本不想理會這事,被人喊了好幾次,都沒爬起,甚至秦淮茹都來過一次,他都沒理會,直到一大爺直接把他被子掀了,他沒辦法了,這才不情不願爬起。
趕到中院,已經大小爺們,一群老娘們還有滿大院亂跑的幾個小屁孩,全都到齊了。
坐在中間的苦主許大茂見到睡眼朦朧的何雨柱,哼的一聲,臉朝天上了。
人到齊了,大會自然是這院最有資格的一大爺主持,不過官迷二大爺爭取首先發言,嗶嗶兩分鐘過後,這才邀請一大爺主持大會。
一大爺站起身,神情嚴肅,開始發言道。
「這個事很重大,我們院十幾年沒丟了一針一線了,突然丟了一隻雞,這是個嚴肅的問題,雞不會飛,從好好的籠子裡突然不見了,而且整個大院也沒人看到,這就有問題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院進賊了!」
一大爺的發言得到眾人齊齊贊同,這個院從改天換地後,那治安那的確是好,主要大家都窮,大家誰家有點啥,都一清二楚,這突然丟了一隻雞,大家心裡都覺得應該把這個偷雞賊找出來。
許大茂見自己的呼聲得到呼應,頓時站起身道。
「這事,我覺得某人嫌疑很大,這人又會廚藝,還經常接濟寡婦,能神不知鬼不覺把我家雞吃了的,也就那誰了?」
許大茂的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全院的人,全都看上坐在哪打瞌睡的何雨柱。
二大爺首先把目光看上何雨柱,見他這幅模樣,頓時覺得他有些不尊重自己,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指著何雨柱罵道。
「傻柱,你這什麼態度?是不是你偷的雞,你老實交代!」
何雨柱有些懵逼,這事也能扯自己身上來?這許大茂是天生和他有仇呀!
何雨柱涮的站起,指著許大茂道。
「許大茂,你找抽是吧?你家雞丟了,憑什麼指上我,你今天不說過三長五短,我抽死你!」
許大茂被嚇了一跳,從小到大被何雨柱抽的陰影一下反射性的站起,指著何雨柱,磕磕絆絆道。
「傻柱,自己做事,自己認,不是你是誰?今天下班就有人看到你拿著一飯盒鬼鬼祟祟,你說,不是你,是誰?」
「是你媽,找打!」
何雨柱的性格深深的影響了這具身體,暴脾氣說來就來,不過很快被人拉開,原主張鵬的靈魂也快速冷靜下來,他頓時哼的一聲坐下,還一邊說道。
「一個雞不可能無緣無故跑了,我們大人都白天要上班,這大白天不見一隻雞,院裡那群老娘們腿腳也不利索,再說抓了雞就得做出來,這年頭,天天白菜蘿蔔,有點雞味,誰家聞不到?我估計也就是哪家小孩嘴饞了,我建議,各家各戶把自家的小鬼叫出來,一隻老母雞,一個小孩也吃不完,總有同夥的!」
何雨柱說著,還一邊用餘光瞟了秦寡婦一眼,果然,見到秦寡婦心事重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