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道:「你已經被陛下從兗州給調至長安了,等你腿上一好,便在戶部任職。記住本站域名現在我封陛下的旨意,收你為學生,負責帶你入職前的一切!」
荀彧稍加思索便行禮道:「學生拜見老師,學生腿有不便,不能行跪拜之禮,還望老師見諒!」
陳宮愣住了,你腦子沒病吧?
這麼痛快就答應了?
以前陳宮恨這些世家子弟,恨到骨子裡面,可荀彧這麼一拜,陳宮以前的那些怨恨竟然頃刻間煙消雲散。
荀彧出身豪族,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他,來了長安自力更生,讓他明白,長安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些在世家眼中的賤籍所創造出來的。
那種不用藉助任何外力就能自己走動的火車、汽車,他剛剛聽聞的時候,也只當成是奇YIN技巧,可真當他親眼見到的時候,他所信奉的一切瞬間崩塌,這不是奇YIN技巧,而是真正的利國利民。
來了長安,荀彧自力更生,雖然談不上嘗盡世間冷暖,可也讓他明白世家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真正了不起的還是那些最為平凡的人。
正因為荀彧已經真正的轉變了那種封建古老的思想,又沒有了道德的束縛,他很輕鬆的就接受了陳宮這位老師!
長安的一切他所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想要在長安為官站穩腳跟,還是需要陳宮的幫忙,拜陳宮為老師,並沒有什麼。
往大了說,自己這一步是為了天下蒼生!往小了說,自己在長安才能更好的為家族謀利。自己能有如今的一切,全靠家族的培養,沒有家族,就沒有自己的一切,於公於私自己都沒錯!
……
徐州。
五十里外。
張國強放下望遠鏡,看著身邊的警衛員問道:「距離徐州還有多少里?」
「旅長,還有大概五十里,只要我們全力趕路,不用三個時辰我們就能到達!」
「傳令下去,大軍原地安營紮寨,其他人注意警戒!」
警衛員不解道:「可是旅長,這才不到正午,現在就安營紮寨?我們加把勁兒,趕趕路,說不定今天就能在徐州城裡慶功了!」
張國強撇了警衛員一眼,「要不這個旅長你來當?」
「對不起,旅長,我這就去傳令!」
「把幾個團長都給叫過來!」
「是!」
張國強參加了擊退突厥的戰爭,立下大功,劉協接到曹操消息後,宋立人推 薦張國強擔任此次戰爭的主帥。
不一會兒,五個團的團長都來了張國強的營帳之中。
他們都和警衛員有一樣的疑問,「旅長,怎麼現在就停了?再加把勁不到天黑就能把徐州給拿下來!」
「你們一個個出門是忘記帶腦子了嗎?這徐州要是這麼好攻,那陶謙早他娘的被人給宰了,還用得著你來攻打?」
「旅長,話是這麼說,可是我們有火炮,又有火銃,其他人怎麼能和我們相比?我們一路走來,那些城池如同虛設,那徐州城還不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朝廷攻打徐州,這個消息肯定天下人盡皆知,你們說陶謙能不知道?」
「那不能,陶謙肯定知道!」
張國強問道:「可是這都距離徐州只有五十里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們不覺得太過於不正常了?換成你是你們,你們明知道人家要來打你,你們會老老實實的等著人家來打?」
聽了張國強的話,幾個團長頓時臉色一變,「旅長,你是說有埋伏?」
張國強沉默了片刻道:「我也不太確定!總之,小心無大錯!讓人注意警戒,你們把各自的偵察連派出去探探消息吧!沒有被埋伏最好,一旦有埋伏,我們也可以隨時應對!」
一直到了夜晚派出去的斥候陸續傳回來消息,方圓二十里內都是安全的。
這些消息更加讓張國強心裡不安。
朝廷已經對袁紹、突厥發動過兩起戰爭,哪怕擊退突厥人的消息沒有多少人知道,可擊敗袁紹總是人盡皆知的吧?
而且肯定連朝廷使用的什麼武器都應該被傳了出去。
在明知道朝廷有攻城利器的情況下,還要堅守城牆?
反正張國強是不相信的。
他大手一揮下了命令,「繼續往前探!二十里沒有就三十里,三十里沒有就四十里,如果沒有就繼續往前探!」
後半夜斥候傳回來消息,在軍營三十五里處道路被挖斷,寬六米,長二十多米,並從附近的河流把水引了進來,深度未知,大軍根本無法通行。
這個消息讓張國強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他不怕敵人有動作,怕就怕的是敵人沒有動作。
挖斷路面對於其他的諸侯來說的確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可是對於皇家軍營來說,目前人們所能想到的阻止大軍前行的辦法,他們早已想到。
這一次他們出行,便帶著皇家研究所研製出來的便捷橋,別說寬只有六米,就是寬度有二十米也根本無法組織朝廷大軍前行的鐵蹄,只不過是有些麻煩而已。
有了這個消息,張國強便把斥候都給撤了回來,讓他們重點監控大軍的兩翼以及身後,畢竟如果被包圍也夠他們吃一壺了。
天空泛起魚肚白,張國強一夜未眠。
他走出營帳,讓各團各營埋鍋做飯。
飯後,張國強下令大軍繼續前行。
……
徐州城內。
陶謙坐立不安,心神不寧。
雖然袁術派出十萬兵馬來徐州城內幫助應對朝廷,還給自己出了計謀在徐州城外挖斷路面,引水進去阻止朝廷的軍隊靠近徐州城,可他總是覺得不保險,畢竟朝廷大軍一路走來已經拔掉了他徐州治下的四座城池。
那些城池不能說不堅固,守城的將領士兵也都是參加過真正戰爭的人,可即便這樣,一個時辰都堅持不下來,就只能開城投降!
只是靠挖斷路面,就能阻止朝廷大軍過來嗎?
萬一阻止不了,朝廷大軍真的兵臨城下,城裡的十幾萬人真的就能是朝廷那五千野戰軍的對手?
正當陶謙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道急切的聲音,「報!主公,朝廷開始過河了!」
「怎麼過的?」
陶謙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說話的時候手都在顫 抖。
「他們在搭橋!」
「搭橋?」
「對,他們用一張張鐵片連接起來,派人過去,打樁,然後連接鐵鏈,再把鐵鏈和地步的鐵板連接在一塊,就修成了一座橋,人和車馬都能過來,速度很快,不用一炷香的時間就能過來,剛才他們已經過了五處,現在只怕已經快要十處了!」
陶謙心裡罵了袁術祖宗十八代,然後看著刺史府的人道:「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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