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九皇子年輕氣盛在宮中勢力不足，第一次出京就被任命為大遼使團的大使！」
狹小的房間裡面馬宇坐在當中的位置，身邊有四位虎背熊腰面色黝黑的漢子。
「你們都是我帳下的猛將，在九皇子面前可要好好表現！」
「一定要記住，讓他見識見識河東路軍士的實力！」
「是！」四名將軍齊聲回答，同時露出了堅毅的眼神。
「天天操練，辛苦你們來。」馬宇拍了拍手，房門被推開。
「這些契丹女子你們盡情享用，覺得舒服就帶回家。」馬宇輕輕握住酒杯晃晃蕩盪，臉上泛起邪惡的笑容：「不爽的話……就拿給軍士們發泄！」
四位將軍還是坐得筆直，咽下口水卻不敢轉頭去看女人。
「今日我們不是上下級，諸位把我當做一起嫖娼打架的兄弟即可！」
馬宇伸出手，將一個女子猛然拉到身邊。
嘶啦！
從衣領處將她的衣衫全部扯開，女子趕緊抱住胸口，嘴裡喊著聽不懂的語言。
啪！
「你敢反抗！」馬宇一巴掌將女子打得嘴角滲血，緊緊按住胸部的手也瞬間軟了下來。「老子殺了你！」
他揪著女子的頭髮將之推到牆邊，身體被拉長完全暴露在這些男人面前。
拿起一根筷子輕輕拍打女子的大腿。「把腿打開！」
女子流著淚水猛烈搖頭，眼裡儘是迷茫與恐懼。
「聽不懂？」馬宇轉頭看向其中一位將軍。「翻譯一下。」
將軍面色凝重，低沉地說了一句契丹語。
女子一連串說了好幾句，馬宇就這麼笑著轉頭看向兩人。
「老子讓你翻譯，不是讓你聊天！」
隨即一把卡住契丹女子的脖子，聲嘶力竭咆哮了起來。
「把腿打開！」
「別給老子裝了，打開！」
「啊！」馬宇將手猛地往前一戳，契丹妹子身體猛烈扭曲。「殺了我吧！」
「嘿嘿！」他把手指舉到眼前，指尖有一些濕潤，用舌頭舔了舔。「你們契丹人果然有騷味！」
「諸位將軍，你們覺得我殘忍嗎？」
馬宇一個一個看向那四名將軍，直勾勾地盯著他們的眼睛。
沒有人敢說話，房間裡面只能聽到妹子的喘息聲。
「我大宋女子被契丹人虜去會是什麼下場？」
「南院大王會不會給她們安排洗個熱水澡，換上新衣服，吃著和你們一樣的雞鴨魚肉？」
沉默了片刻，馬宇在桌上拿起一把湯匙。
「我來告訴你們，南院大王是什麼人。」
「他喜歡吃人，特別是女子的肉。」
湯匙壓在契丹女子的胸部，圍著轉了一圈。
「這個部位，南院大王喜歡生吃！」
「啊！」
突然間一聲慘叫傳來，女子的胸前噴出一股鮮血。
馬宇手中的湯匙上掛著一塊紅白相間的生肉，白色的脂肪還在微微蠕動。
他直接將湯匙的肉放入口中，很享受地咀嚼了起來。
「恩~」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嘴唇一圈。「有點老了。」
「來，你們都來嘗一嘗南院大王喜歡的美食！」
「感受一下敵人的味道。」
女子已經有些缺氧，腦袋無力歪向一邊氣若遊絲。
馬宇靜靜看著他們，四人互相望了一眼都拿起手中的湯匙。
「張凌，你吃下面！」馬宇嘟起嘴，眼珠子往下移動。「那裡是契丹人的根，把裡面的肉給我挖出來！」
「是！」
張凌轉頭遲疑了片刻，猛然將湯匙插入女子體內。
頓時，溫熱的血水順著他的手臂流出來，血腥的味道瀰漫在悶熱的空氣中。
「怎麼樣？」馬宇伸長了脖子，眼珠子凸出泛著血絲與貪婪。「騷不騷？」
「騷！」
張凌目視馬宇，全身只有嘴在咀嚼，眼睛裡面已經沒有了情感流露，此刻他就是一個行屍走肉。
……
「九殿下，下官已經將河東路的精英集結了起來。」馬宇微微曲著身體，跟在趙穆的側後方。「我帳下四位將軍分別統領一隻，足以對抗大遼鐵騎！」
趙穆走進演武場，一眼望去只看見黑壓壓一片。
這些將士站在烈日當中，任憑如同火焰的陽光射在身體上也絲毫不動。
軍隊裡面露出一股肅殺之氣，從未親臨戰場的趙穆也感受到了死亡的殘忍的氣息。
趙穆側目瞟了一眼馬宇，這個笑容溫和體態微胖，看起來有些憨厚的節度使刷新了他的認知。
這個馬宇不是一般人！
藏得很深，演技也很到位。
訓練軍隊更是有一手，難怪能夠在邊境領兵直面大遼。
「您給他們訓訓話？」
軍士們的眼睛隨著馬宇的位置緩緩移動，他走到那裡士兵們就看向那裡。
哼～想給老子來個下馬威是吧？
我與這些士兵和將軍沒有半分交情，在他們眼中我就是一個紈絝皇子。
讓老子給他們訓話，訓個毛線，沒人會聽我廢話。
「嘿嘿~」趙穆負手而立，頂著陽光巋然不動。「馬大人，我只負責與大遼談判，訓話還是你來吧。」
「好，那下官就給九殿下看看陣法！」
馬宇收斂了笑容，淡淡對身邊的令旗官說道：「魚鱗陣！」
呼呼呼……
令旗官舞動手中的紅色令旗，軍隊開始迅速移動。
揚起的塵土裡面傳來一陣一陣的喊聲。
訓練有素！
趙穆臉上的表情依舊輕鬆自若，可是手心已經濕潤。
古代的軍人很猛啊！
他們使用冷兵器作戰，面對敵人都是一刀一刀硬砍。
把腦袋砍下來需要幾刀？
「九殿下，怎麼樣？」趙穆的思緒被馬宇的話語打斷。
陣型已經變化完成，分作若干魚鱗狀的小方陣，前端微微凸起，一看就是進攻的態勢。
趙穆並未表態，而是問道：「與大遼相比如何？」
馬宇嘴皮不經意間扭動了一下。「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的態度有點不對勁，為什麼朝堂之上的官員對大遼鐵騎甚是畏懼。
這位馬大人卻一味地強調自己軍隊不輸於大遼。
到底是真是假？
「你的意思是，即便開戰我軍也不懼？」
「您看這軍容……不是下官吹牛，放眼整個大宋都是頂尖的戰力！」
「無需對大遼鐵騎太過忌憚，他們都是虛張聲勢而已！」
趙穆悄悄看向身邊的狄書嵐，她伸出了一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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