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旋看著周圍的環境愣住了。
「這是……」
「方形的泥土,方形的樹木,像素風格的世界……」
「這是我的世界。」
就在這時金旋聽到了絲絲的得聲音。
他回頭看去,一個渾身閃著白光的綠色東西不知何時跑到了他的身邊。
「我靠……這是……」
金旋被突然出現的苦力怕嚇得一激靈。
再等他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根已經快要爛掉的房梁。
「原來是夢啊!」
金旋迴想起這幾天的事情,心中既是感慨又是無奈。
金旋本是一個大公司的程式設計師,在某位大佬的號召下。
以為社會提供十年以上優秀工作經驗的高級人才為由,趕出了公司。
身為一個三十五歲大齡程式設計師,已經很難找到工作了。
無奈下也只能去干外包。
奈何終究是大齡程式設計師,比不過年輕人。
在一次加班的時候,走上的程式設計師的終途——猝死。
金旋本以為自己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
沒想到,等醒來的時候,變成了另一個人。
當想到這個人的與自己同名同姓的人,金旋心中又是一陣苦笑。
「金旋!以前玩三國遊戲的時候最喜歡拿這個人開局來挑戰高難度。」
「現在報應來了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請進!」
門被推開,
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氣沖沖的走了進了。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叔父那鞏志簡直是欺人太甚。」
「怎麼了金疾,何事讓你氣急敗壞?」
「叔父,那鞏志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占著郡守府,把持著軍備,還羞辱叔父,難道叔父就無動於衷嗎?」
金旋看著自己這個侄子,搖了搖頭道:
「好了!我們要多忍耐,那鞏志在武陵根深蒂固,又有蔡氏為後台,我們還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
「好了不要說了,我讓你辦得事辦妥了嗎?」
「還沒有!」
「那還不快去。」
「是!」
看著離開的金疾,金旋感覺腦袋一陣的痛。
「唉!這叫什麼事啊!」
「想到當初得知自己來到三國後那可是高興了一陣。」
「沒想到自己穿越到金旋這個二愣子身上了。」
「好好的一手好牌被他打稀里糊塗。」
金旋的祖上也是厲害,乃是秺候金日磾,歷經七世而不衰,以忠於漢室而顯明。
但也正是因為這忠於漢室,金氏一族遭了磨難。
到如今這金氏一族殺的殺,死的死,也只留下金旋這一脈了。
而金旋也因為死忠於漢室,被趕出了京兆。
所幸被劉表收留,任為漢陽太守。
但金旋性格耿直,得罪了黃祖。
在黃祖的排擠下,金旋這才被趕到荒蕪的武陵。
也是因為這件事,那鞏志也才不把金旋放在眼裡。
而金旋又憂心漢祚,最終病倒在了武陵城外,這才有了金旋的到來。
想到這裡金旋的心中滿是苦悶:
「原本的金旋好像死的也是很窩囊,這該如何破局!」
「劉表已經病重,在過兩年恐怕就是赤壁之戰了。」
「唉,怎麼辦?」
就在金旋嘆氣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使君,鞏郡尉來看望你了。」
金旋聽聞,愣了一下:
「他來幹什麼?」
金旋趕忙傳好衣物,綁好鞋子走出了房門。
清晨的陽光,柔和的照在了金旋的臉上。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顯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門前的護衛見金旋出來,躬身施禮道:
「使君!」
「鞏郡尉在哪裡?」
「在門外等候。」
「那還不趕快讓他進來。」
「鞏郡尉說,軍務繁忙,就不進來了。」
聽到這裡金旋皺了皺眉頭,心道:
「這鞏志要幹什麼?」
帶著疑問金旋走了出去。
剛出府門金旋便看到一員武將騎著一匹黃鬃馬,正等在門前。
武將見金旋出來趕忙下馬施禮道:
「末將鞏志,拜見郡守。」
金旋趕忙走了過,說道:
「鞏郡尉,不必多禮。」
「金使君,幾日來多有怠慢,還望贖罪,現如今五溪蠻猖獗,武陵城內還不太安全,還望使君在這裡多擔待幾日。」
金旋見鞏志如此說還能說什麼只好回到:
「有勞鞏郡尉了。」
鞏志沒再多言,騎上黃鬃馬帶著親衛揚塵而去。
見鞏志離開,金疾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狠狠的說道:
「這鞏志好生無禮。」
金旋看著離開的鞏志,心中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歷史上的金旋不知因何而死,但演義里可是被這傢伙給射死的。」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將他處理掉最好。」
雖然金旋來自現代社會,但他深知,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何況是這極度危險的三國時期。
金疾看著叔父陰晴不定的神色,心中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叔父,終於要對著鞏志動手了嗎?」
這時金疾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變的那看起來,他趕忙走到了金旋的旁邊,小聲道:
「叔父,我們的糧草可不多了。」
正在想著該如何奪回自己權勢的金旋,聽到族侄的話,心中無奈道:
「得了,還想什麼鞏志,現在都要餓死了。」
就在這時金旋聽到了前面嘩啦啦的水聲。
「金疾,那裡是什麼地方。」
「叔父難道忘了嗎?那裡是雲夢澤啊!」
「雲夢澤!那不是洞庭湖的古稱嗎?我們不是可以在那裡捕魚啊!」
「叔父啊!我們倒是想捕魚,奈何沒有漁船。」
「那我們的糧食還有多少?」
「不多了,只夠我們吃三日了」
「那魚鮮呢?」
「魚鮮難以保存,不能算作糧食,若算,也只夠半日。」
「何不向周圍的漁夫收購漁船和魚鮮?」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既然如此還不快去辦。」
「好的!叔父。」
看著離開的金疾,又看了看院中的數百部下,金旋陷入了沉思中:
「若是買不到漁船,接下來該怎麼辦?」
……
前往武陵的路上。
傳來一陣陣豪放的笑聲:
「那金旋太好笑了。」
「就是個窩囊廢!」
「可惜上次沒有把他病死。」
「若不是他,郡尉現在現便是郡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