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方面呢!這幸運方塊里開出的村民會售賣一些稀有的東西。」
「但壞的一面便是自己很難搞到用於交換的東西。」
「不管怎樣先看一看這個村民是賣什麼的?」
想到這裡金旋便要去戳那個村民。
可是那個頂著藍色文字的村民出現後便開始四處亂轉。
金旋的現在的人物又個殘疾人,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那村民追上。
「這傢伙跑什麼?」
金旋伸出方手輕輕一碰,一個畫面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這村民售賣的東西,金旋倒吸了一口冷氣:
「附魔裝備!」
「一整套鑽石附魔裝備。」
金旋方手一動,指向了一件附魔鑽石胸甲,看到上面的屬性後金旋驚嘆道:
「五個附魔屬性!」
「保護三級,」
「火焰保護一級,」
「爆炸保護一級,」
「彈射物保護四級,」
「耐久三級。」
「這要是穿在身上……」
「繼續看一看下面的。」
金旋又看向剩餘的三件附魔裝備。
「附魔鑽石頭盔五個附魔屬性」
「火焰保護三級。」
「爆炸保護三級。」
「彈射物保護四級。」
「水下呼吸二級。」
「水下速掘。」
「水下屬性!這難道要讓我在洞庭湖中玩水嗎?」
金旋搖了搖頭,繼續向下看去。
「附魔鑽石護腿六個附魔屬性。」
「竟然是六個屬性!嗯~前面五個和胸甲差不多只是等級有所不同。」
「這第六個竟然是荊棘二級的附魔。」
「荊棘,也就是反傷。」
「在冷兵器時代的反傷,想想就……嘖嘖……」
「最後一個裝備!」
「附魔鑽石靴,也有六個附魔屬性。」
「嗯!保護,耐久,火焰保護,爆炸保護」
「還多了個荊棘和掉落保護。」
看完這四件裝備金旋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僅僅是一個把附魔弓便如此厲害,若是將這一整套附魔裝備穿上……」
「那在三國豈不是無敵了!」
「等等先看一看價格!」
想到這裡金旋看向了旁邊的價格,
當看到交易所需的金額後,金旋愣了一下:
「竟然是用鑽石交易,不是用綠寶石!」
「鑽石!」
「現如今挖什麼都是隨機掉,這鑽石……」
「恐怕只能看臉了!」
「反正有的是時間,總有一天會隨機出鑽石的。」
交易的畫面消失,那村民再次亂轉起來。
看著亂跑的村民,金旋無奈的搖了搖頭:
「先將這個村民圈起來再說,若是將他丟了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裡金旋便回到了木箱所在處,製作了些柵欄,將這村民死死的圍住。
「這下讓你再跑!」
見村民被圍好金旋又進入了一天中的擼方塊階段。
但是今天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黑。
金旋一直擼到天黑,也沒有擼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更沒有隨機出鑽石。
看著即將要要天黑的我的世界,金旋嘆了一口氣,將背包中的東西放入了箱子中。
然後又從箱子中拿了一些現實中需要的東西放在了背包中。
他躺在床上意念一動,便離開了這個遊戲世界。
待金旋離開不久後,整個世界徹底的陷入了黑暗中。
因為沒有金旋的存在,所以也沒有任何的怪物被刷出。
有的只有那個被金旋圍困的村民,他將手踹在懷中,傻傻的盯著金旋消失的地方。
……
經過一天一夜的時間,蒯裳被殺的消息也傳回了蒯氏一族。
清晨。
蒯氏府邸中。
蒯良看著信件沉默了許久:
「罷了!他要作孽自是難活。」
一旁的蒯越卻是有些不快道:
「兄長那金旋未告知一聲,竟將蒯裳殺掉,蒯氏的顏面何在?」
「顏面!州牧以仁德服人。蒯裳做出如此殘暴之事,若是被州牧知曉,蒯氏一族的顏面定然無存。」
「可是……」
「好了!此事就此作罷。」
……
蒯越最終還是無法說服蒯良對付金旋,
他嘆著氣出了蒯良的府邸。
早就等候在門口的一個老者,見蒯越出來,趕忙湊了上去:
「異度!如何了?」
蒯越見此人,眉頭一皺,斥責道:
「蒯裳落得如此下場,汝之錯矣!」
那老者聞言落淚道:
「蒯裳是被我嬌慣壞了,可他畢竟是蒯氏的族人,是你的子侄,異度你不能不管啊!」
蒯越搖了搖頭道:
「荊州形式詭譎,蒯氏一族應當蟄伏,此事蒯氏一族不會管。」
蒯越說完,擺了擺衣袖便轉身而去。
那老者見蒯越離開,摸了摸眼角的淚水,咬著牙說道:
「金旋!金旋!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可我勢單力薄如何能報的了仇,可惡啊……」
就在這老者唉聲嘆氣的時候,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伯父,何事讓你如此惱怒?」
那老者聞言回頭,見來人他驚訝道:
「蒯祺!你何時回來?」
「就是今日!伯父方才你……」
老者嘆了一口氣,將蒯裳之事複述了一邊,老者說完拉著蒯祺的手道:
「壽祥,你可要為伯父做主啊!」
蒯祺將老者的手推開,搖頭道:
「叔父之言伯父應當記在心中,此事祺也難辦!」
聽到蒯祺的話,老者的臉一下就冷了下來,他指著蒯祺道:
「蒯祺,你難道忘了當初被人欺辱時是何人助你?」
「公服亦是汝第,汝竟然無動於衷,說出如此絕情之語!」
「你……唉!……可憐我的兒啊!」
蒯祺見伯父指責自己,臉上頓時出現了為難之色。
「可是!叔父那裡……罷了!蒯祺便為伯父想一想辦法!」
老者見蒯祺答應,冰冷的神色頓時如冰消雪融般化開,他滿臉堆笑道:
「壽祥真乃吾侄也!」
……
蒯氏府邸旁的院落中,一位窈窕的身影正在打理著院落。
這時院門打開,那婦人聞聲看去,見來人是蒯祺,便微笑道:
「夫君今日為何早歸?」
蒯祺嘆了一口氣道,將先前遇到的事情講給了他的夫人。
「夫人!你說我現在該如何?」
「哼!你答應此事作甚!那蒯裳作惡被誅,本就罪有應得!」
「可是伯父有恩於我,此事我難以推脫,這……唉……」
那婦人見蒯祺在此唉聲嘆氣,沉思了片刻說道:
「何不去找孔明幫忙,以他的才智……」
聽到孔明二字,蒯祺神色不愉道:
「休要提你那沽名釣譽的二弟。」
「你……」
日近晌午。
那婦人見蒯祺神色焦躁,坐臥難安,
便悄悄的離開家門向著襄陽西面而去。
清風徐來,門戶輕響。
一道人影映照在門欄之上。
蒯祺正望著離去的婦人,
此時他一臉平靜,哪裡還有什麼焦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