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終於在登機前一刻,江行武趕到。【Google搜索】
取了登機牌,就開始進入安檢,然後上了飛機,時間控制的剛剛好。
可以說,他這是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國內。
也非常的順利,一度讓江行武懷疑,是不是里克爾搞錯了,或者說洛杉磯與阿拉斯加的警方,並沒有尋求國際刑警組織的協查。
別特麼的是一場烏龍,那就搞笑了。
他這算不算聞風而逃?
至於相信里克爾,江行武也不可能,只能說里克爾沒理由對自己撒這麼一個謊。
那就只有到達模里西斯看情況了,不知道當地警方的執行力如何?
他知道,國際刑警組織是沒有警察實體的,它只是個負責各個國家警察間聯絡的常設機構。
抓捕他的話,還是當地的警察。
飛機起飛,江行武的心卻是沒有放下,前路茫茫,他心裡沒有方向。
到了巡航高度,飛機很平穩的飛行,只有外面的發動機的低沉聲音,空姐開始播報,現在可以解開安全帶,上衛生間等等。
江行武望著舷窗外的雲海,心裡則是在考慮著,到了模里西斯之後,要不要聯繫一下丹尼爾。
那傢伙給他的感覺,其實並不靠譜。
但現在這種情況下,不妨聯繫一下看看情況,頂多小心謹慎的防備就是。
有個大金礦去折騰折騰,倒也算是有了個明確的目標與方向。
想到這些,江行武心裡也算是安定下來,也充滿了對非洲的嚮往,剛果金好像都是叢林吧?
不知道有沒有大草原,能夠看獅子大象什麼的。
至於當地人的部落武裝,他反而不是很擔心。
坐飛機是很枯燥的,特別是長途,等到夜色籠罩,江行武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低估了美國警方的認真,牽扯到巨大的利益,警方也是如同打了雞血。
特別是阿拉斯加的警方,施加了很大的壓力。
在國內通報了江行武已經出逃,包括其行程之後,他們反而欣喜不已,這樣就能夠名正言順的直接抓了啊!
不然在國內,就算警方抓到人,那也不可能引渡到美國審訊,而是國內警方審訊之後,通報一些案件審訊情況。
於是,沿途各國空管就進入了角色,要求飛機臨時降落新加坡。
而不是直接飛到模里西斯。
到了模里西斯,美國的影響力就很弱,想抓到江行武就很麻煩了。
而新加坡則不一樣,這裡的一些基地都對美國人開放,影響力很強。
抓一個人很容易,也能夠很快的把人送往美國。
迷迷糊糊睡夢中的江行武,並不知道飛機已經改變了航線。
直到感覺飛機的顛簸,才猛然一驚的醒來。
其實他睡了沒多久,此時才晚上八點多,九點不到。
看了看時間,感受到飛機的在下降,並且從舷窗能夠看到地面城市的燈光,他有些疑惑。
不是說直達的嗎?
怎麼這麼快就降落?
而此時,空姐的播報來了。
「女士們,先生們,由於特殊原因,本次航程將中轉新加坡,臨時停靠一小時,給各位帶來的不便,敬請諒解。
飛機正在下降,請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帶,收起小著板,將座椅靠背調整到正常位置。
請您再次確認您的個人電腦及電子設備必須處於關閉狀態或飛行模式。
請您確認您的手提物品是否已妥善安放。
稍後,我們將調暗客艙燈光……」
機艙里頓時傳來一陣低語,很多人不明所以,但江行武卻是感受到了不對勁。
新加坡?
能夠讓一架民航客機,改變航程航線,會是什麼事?
機械故障?
天氣原因?
還是美國的干預?
如果是因為他,那至於嗎?
不對,應該說至於,根源是那塊巨型狗頭金,俗話說,無利不起早。
如果不是牽扯到價值五六千萬的狗頭金,美國警方也不會那麼的積極,這一點可不能忽視。
寧願相信是因為他,導致的航班臨時降落新加坡。
也不能不當回事不放在心上。
如果是,他該怎麼辦?
衝出機場?
估計下飛機就會被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圍著。
如果沖,那就是熱戰,跟新加坡警方的熱戰,會成為國際大新聞。
在飛機的降落之中,江行武快速的思考著對策。
最終,他決定不反抗。
新加坡不是國內,抓到他肯定是第一時間移交給美國人。
而如果為了巨型狗頭金的下落,美國警方也不會讓他死,必然是把他帶往洛杉磯或者阿拉斯加。
在這個過程中,有的是機會逃走。
所以,沒必要現在就激烈的反抗,不但毫無意義,搞不好還會讓他成為kb分子。
那樣反而對他不利,從美國人手裡逃走,性質就不一樣。
說不定因為面子,美國人還不會說出來。
當然,這些都是江行武的認知,如果從美國人手裡逃走,最終美國人會如何反應,他也不可能知道。
因為誰都知道,美國人是反覆無常的,腦迴路很奇特的。
自大的人,就容易狂妄,而狂妄的人,做事就無常,更何況在這樣一個帝國沒落之際,其心理是複雜扭曲的。
終於,飛機安全著陸,滑行之後,拐了個彎,停在了一處空曠的跑道上。
從舷窗就能夠看到外面停了很多警車,還有很多的警察。
江行武暗道果然如此,不過他也不慌,面色平靜。
本以為會有使館人員上來,但飛機開了門了之後,一輛車架著舷梯靠在門邊,一名中年警察帶著兩個青年警察,上了舷梯。
然後,江行武就看到了一行三人,都是華人面孔,站在客艙門處,朝著客艙里一個個的看著。
最終,中年警察的目光,停在了江行武的臉上。
然後中年警察就朝著江行武走了過來,近前之後,仔細的看了看,似乎在確認。
「你叫江行武?」
中年警察面無表情的問道,江行武淡笑著點點頭,「是我。」
隨後,中年警察就伸出手,拉著江行武的胳膊衣服,江行武也很配合的起身,在所有乘客好奇與探究的注視下,被帶出了客艙。
到了飛機門口,兩個青年警察手裡拿著塑料扎帶,把江行武雙手紮緊,這才帶下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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